力骇人……”
梁渠觉得讨论信仰诞生属性从老和尚口中说出来怪怪的,没多在意。
“大师能否详细说说有何威力?”
老和尚双手合十:“我扼杀的那位宗师一切所作所想,皆可把事情导向于我而言,最坏的结果。”
梁渠不明觉厉。
如此说来,岂不是另类的控制运气?
怪怪……
“那灾气与厄气,是用什么容器收集的?一种容器,只能收纳一种气吗?”
“看相性,例如灾气与厄气,两者相似,往往能用同一容器收纳,那宗师邪僧自大雪山中出来,正是为自己的徒子徒孙采纳灾气,我见之用的乃是一头盖骨作的法碗,边镶嵌有黄金,骨骼晶莹剔透,望之颇为不凡,事后为我所毁。”
头盖骨?
梁渠听得头顶一凉,总感觉冥冥之中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脑门划过。
一番探讨。
梁渠对气的了解越发深刻,知晓不同的气往往有不同的神奇效果。
赤气与枯木逢春气,想来正是宗师境界所需要的“气”!
泽鼎无敌!
旁人的五难,梁渠压根没有,且似乎没有相性收纳的问题?
赤气,枯木逢春,两者怎么看都不太像是有相性的模样,而且按照道理,泽鼎应该属水,居然连赤气都能收。
如此说来,赤气无法使用,或许是自己相性不合的缘故?
至于老和尚食的什么气,凝练出什么神通。
梁渠没好意思问,问题太隐私,类似于问人家底牌是什么。
半晌,梁渠换个话题。
“大师,唯识法有突破吗?”
“有!”
老和尚从桌案下的抽屉中抽出一叠手稿。
“眼识法,鼻识法,俱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