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听了这话,心里也有一丝动摇,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她相信红薯干能帮她赚钱。
两人驾着牛车回了作坊,红薯干先不做了,新招的两人调去做粉条。
红薯干没卖出去,叶清只能先放放,专心做粉条。
家里人看着作坊门口来来回回好多人拿货,还以为一切顺利。
叶清也不是个把情绪带回家的人,在家里永远是开开心心的。
“爹,你怎么吃的这么少,哪里不舒服。”叶大郎看着叶老大只喝了点粥,担心他的身体。
家里人都看向叶老大,李氏摸了摸叶老大的额头,没有发热。
“娘我没事,身体好着呢。”叶老大赶紧解释。
叶老汉看着大儿子,眼里也是担心。
“爹是不是卖炭的时候,遇到什么事。”叶清接着追问。
“唉,去年炭生意做的好,今年大家没控制量,烧的太多。”叶老大负责销售,现在压力很大。
“爹,现在离过年还好久呢,不用担心。”叶清安慰叶老大。
李氏和叶老汉放心了,炭是村里的,慢慢卖。
叶老大心里算了下时间,过年前也能卖出去一大批,心里轻松了。
又过了半个月,叶清的红薯干,只有味香阁每个月两百斤的销量,其他的只能在库房里放着。
山上炭生意,叶清没去看,都是做熟的,她就不去添乱。
只是人心难测,去年还要靠收保护费生活的刘豹兄弟,开始卖炭后,知道村里炭烧多了,开始压价。
“清丫,爷爷让我来喊你,大家都在议事厅。”里正的孙子气喘吁吁的站在叶老大家门口。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叶清刚吃完午饭,想回来睡会。
“我也不知道,只是让我来喊你,好多人都在那边。”
叶清重新梳了梳头发,快步去了议事厅。
议事厅里坐满了人,靠山村坐了一多半,刘豹带着几个人坐在另一半。
叶清到了议事厅,也没多话,直接坐在叶老大旁边。
又进来几个人,人到齐了,两边正式开始谈价格。
叶老大先开口,“你们今天来主要是为了什么。”
“叶叔,今年生意不好做,能不能让点价格。城里多了几家卖炭的,我们没什么赚头。”刘豹在那里卖惨。
“这个事我们知道,来的是府城的商队,你们放心,不会影响到你们。”叶老大刚和郑掌柜的吃过饭,他们去年约好的,郑掌柜的做高端市场,他们做中低端。
“话不能说的太绝对,兄弟们也要养家糊口,赚不到钱也没人愿意干。”刘豹面露威胁。
村里人才不怕他,遇到的恶人多了,这里才几个人。
叶大郎看着村里的长辈不说话,又看了一眼叶清,叶清点头回应。
叶大郎受到鼓舞,开口说的话更有底气。“我们村里给的价格已经很低了,树木人工都是成本,村里也要挣点。”
里正赞赏的看了一眼叶大郎,这个孩子是个机灵的,有些话他们不适合说,叶大郎作为同辈,说出来就很适合。
刘豹已经打听清楚,村里今年炭烧的多,只有他和季村帮着卖炭。
只要他们不来买炭去卖,靠山村里的炭只能堆在炭棚里。
“叶叔,不是我们兄弟想压价,是家里实在困难。买的人也不多,只能来找你们帮忙。”刘豹说的有恃无恐,他拿准了靠山村会让步。
里正看了一眼叶清,叶清微微摇头。村里其他人也满脸不情愿,里正直接做了决断。
“你们有困难我们能理解,只是我们村再让就不挣钱了,不能干赔钱的生意。”
刘豹看着里正态度坚决,站起身留了一句,“最近兄弟们有点事,木炭先不拿了。”
然后带人离开,真的一车炭都没拉。
“混账玩意,这是趁火打劫。”王家族长气的拍桌子。
其他几人也附和着,木炭是村里的生意,少挣一点,村里人就少分一点。
“清丫,你怎么看。”里正转头看向低头沉思的叶清。
“里正爷爷,这暴露了一个大问题。我们村只有两个来进货的,很容易被卡脖子。”
大家都意识到这个问题,而且刘豹和季村两边卖炭的人群也不一样,没有什么竞争。
万一刘豹做的更狠一点,联合季村一起压价,他们面临的形势更严峻。
“大郎,你去趟季村。你是季村女婿,说话有分量一点。我们给他们提供木炭,让他们去卖。”里正吩咐叶大郎,原来顾虑刘豹兄弟,只给季村提供的碎炭。
叶大郎也想到这点,赶紧起身出门,驾着牛车去季村。
剩下的人继续想办法,“清丫,你不同意降价的理由是什么。”
“里正爷爷,只要开了这个口子,刘豹三天两头就会来拿捏我们。”
其他人想到了这点,越想越有道理。
到了吃饭的点,大家先回去吃饭,下午继续商量。
季村的里正带着村里的小伙子赶着牛车过来,“叶里正,我们村早就想卖木炭,终于有机会了,先拿两车。”
“徐里正你尽管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