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姑父前些日子接了一批瓷器生意从淮县押往京师,签了契约坏了一赔十,如果安全送达镖银不少呢。他就想赌一把,给了银子托人搭的线如今半路遇上土匪瓷器多半毁了,前几天刚到家,你说这可怎么办。”俩人坐在堂屋凳子上行珍珠娓娓道来一会又大哭。
行香见她姑这样心软又心疼,记忆中的姑姑可是要强的很如今过来求她“姑,有没有报官啊!”
“在泾阳县遇到的土匪,告到县衙才知道官匪一家。”行珍珠拿着手帕掩着脸哭泣。
“那我试试明天去孟府看能不能原价赔偿减少损失,晚上给你消息。”
“好,我明晚再过来。真是为难你了,这也是山穷水尽没法子。”
看着行珍珠的背影,行香恍如隔世人生真的世事难料。
回到小院看她师父面色好多了可以起身走几步路。“丫头,饭已经做好就等你一起吃饭呢!”
“好久没吃师娘做的饭菜。”行香欢喜坐下。
累了一天,花麒帮她倒好热水泡澡。夜空繁星点点,微风吹过行香感觉到一丝凉意,她躺在椅子上思考着明天怎么和孟周开口渐渐地进入梦乡,梦里大猫幻化成一个翩翩少年郎…行香笑眯眯的,“起床练功啦!”花麒看着她猥琐的笑容被气到,又梦见哪家公子哥了!行香被惊醒意犹未尽“哎啊,我的美梦。”
“再不起床就迟了,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孟府吗?”
行香一下子从床上爬起来如往常一样练功在马车上吃早饭往老爷子家赶。下午在孟府门口徘徊,最终决定敲门,开门的家丁认出她“姑娘你是找陆婶子还公子啊?”
“孟公子在家吗?”
“巧了今天中午回来的,我带你去。”
到了东院白夜进屋禀报,孟周在看书“这么慌张做什么?”
“行,行香姑娘过来找你。”白夜高兴的结巴了,自从俩人不来往孟周整日心事重重没见笑过今天行香主动来找公子那不是好事一桩。孟周放下书“你确定不是找她娘亲的?”
白夜说“人在厅堂等着呢,怎会有误!”
孟周整理衣服和发型去厅堂,行香看见他咬着唇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不知道孟周能不能给她这个人情。
孟周皱眉“怎么了?”
“有件事情想请孟公子帮忙。”行香站着低头说。
“什么事坐下说!”
“我站着说就好,请问孟公子是不是有窑厂做瓷器生意的?”
孟周点头“是啊,我们家就是瓷器起家,你还记得刚开始在茅屋你买的那套碗碟?就出自孟窑瓷器!”
“我姑父前段时间给孟府干活把瓷器运往京师途中路过泾阳遇到土匪,瓷器十有八九碎了,官府也不管。当时签的契约是一赔十,他们没这么多银钱,能不能原价赔偿,如果还信的过再次免费运往京师。”孟周还是头一次看着她为难的讲述别人的事,应该这个姑姑很亲吧,“白夜你去把运送瓷器的镖局单子拿过来。”
行香连忙说“诚信镖局!”
“是公子。”
她忐忑的等着,孟周看着她神情凝重“行香,你还是坐下吧,别急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我听姑姑说这批货不少呢,她还有三个孩子要养!”
“她家和你的关系很好?”孟周问道。
“在寒冷的夜里给我被子的人!”
此时孟周心里知道该怎么做了,白夜拿着十来张单子。孟周找到诚信镖局押送货物清单一共六车货物都是精品即使原价赔偿也要三四千两,还不算时间人工损耗孟家和买家的违约。行香看他半天不说话开口“孟公子不用为难的直接说个数我们尽力凑。”
孟周有意逗她“要是还不上呢?”
“剩下来的分期还行不行,我和姑父一起帮忙押镖把损失降到最小,帮您和京师的买家说明缘由,要不我去给他们做饭,看诊。”
孟周看她小嘴巴拉巴拉的说嘴角不由得上扬他自己都没发觉,白夜看得真切果真一物降一物治公子还得行香。
“银子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买家那边。”孟周如实相告。
“那你还信诚信镖局吗?我想一起去押镖,一方面是想尽自己的能力把损失降低,一方面看看如今太平盛世还有没有人管这猖狂的土匪。”行香就差把真诚二字写在脸上。
“土匪的事情你一个女子就不用管了太不安全让白夜去泾阳找县令,至于押镖我要想想。你回去和你姑姑说让他们准备二干两由你送来。”
行香还在等他下面的话,他没再说,“准备二千两送来这么简单?”
“对啊!难道你想多给?”
“不,不,谢谢,明天就送来。那个没什么事我就去找我娘商量!”行香摆手立马离开,她担心孟周再反悔。走出院子跳了跳捶捶腿,由于刚刚紧张整个身体处在紧绷状态浑身酸疼。
“公子,行香姑娘真是奇怪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她是一个不吃亏又热心肠,不喜欢欠人情古灵精怪的女子。”两人看着行香的操作不忍面露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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