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建安新找的女人,竟然是傅行舟的母亲?
这世间怎么有这么巧的事。
可叶言不知道的是,世界如此之大,巧合往往戏剧,罗珍岂止是叶建安的新欢那样简单。
“行舟,妈妈以前对不起你,但妈妈现在知道错了,你能不能看在我十月怀胎生下你的份上,别再恨妈妈了。”罗珍说着,声泪俱下,任谁见了都是一副诚心认错悔改的模样。
但傅行舟面色冷漠,眼底难掩恨意。
一向冷静克制,很少在人前表露过多情绪的他,此时的表情早就泄露了他的内心。
“让她走开,我一眼都不想见到她。”
傅行舟牵着叶言的手往外走,保镖急忙拦住了罗珍。
“行舟,妈妈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罗珍哭喊着想要挣脱开保镖的束缚。
但保镖人高马大,拦住她一个妇人轻而易举。
直到叶建安办完手续从里面出来,一眼就看到了被按住肩膀的罗珍。
“你们干什么?快放开!”叶建安冲过来,不管不顾的和保镖扭打在一起。
叶言听到叶建安的声音,忍不住回过头。
叶建安哪是保镖的对手,三下两下便被按住。
这里是警局,闹出事肯定不好看,于是保镖便将两人带到了门外。
叶建安哪怕身体被制住,嘴巴却仍然叫嚣:“你们放开罗珍,敢动我的女人,我要跟你们拼命。”
傅行舟听到这句话,突然转过身。
叶建安见他转头,立刻大声喊道:“傅行舟,你动我的女人算什么本事?你只会以强欺弱,逼迫别人,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有什么了不起?”
保镖上前,捂住了叶建安的嘴。
傅行舟没想到,叶建安竟然和罗珍在一起。
“把人带走。”
保镖强行将两人带上车,十分钟后,到达了一家会所。
此时,叶建安也逐渐冷静了下来,特别是在几个保镖的虎视眈眈下,后知后觉刚才的自己是有多么生猛。
竟然敢跟傅行舟正面硬刚。
现在看到坐在对面沙发上的男人,心中忐忑不已。
叶言不在,应该是被傅行舟送回去了,归根到底,他还是害怕叶建安会把那件事情说出来。
既然他这么在乎叶言,应该不会过于为难自己。
“你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傅行舟从保镖的手里接过烟,没抽,只是放在手里把玩。
“很早以前。”
“前不久。”
两人同时开口,但答案却截然相反。
叶建安急忙转头去看罗珍,用眼神示意她不能再说下去。
此时的叶建安终于反应过来,当年他在那个渔村勾引并且带走的女人,竟然是傅行舟的母亲。
对于傅行舟来说,是他让他变成了没妈的孩子。
这件事,万万说不得,不然他一定会死得很惨,叶言也救不了他。
罗珍经叶建安这一提醒,也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利害,她反应很快,连忙改口:“我在来澳城的时候就见过他,算是很早以前了。”
“对,那时候我们只是认识。”叶建安连声附和,“真正在一起,还是前不久的事情。”
傅行舟缓缓揉捏着手中的香烟,直到它变成一滩粉末,他眉眼不抬,“把他带到隔壁,我要听实话,无论用什么办法。”
这两个人未免过于天真,在他面前一唱一和的还以为能瞒天过海。
真当他是三岁小孩?
“你要干什么?”叶建安慌了,“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一定会把那件事告诉叶言。”
“你可以试试。”傅行舟冷声:“看看到时候还有没有那口气去告状。”
“傅行舟,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叶言的亲生父亲,我养大她……”叶建安被保镖拖了出去,声音也随之渐行渐远。
留在屋里的罗珍,顿时慌了神。
“行舟,你想干什么?”
“听点实话。”傅行舟双腿交叠,“他要是肯说,就少受点苦。或者,你现在替他说出来。”
“我……”罗珍犹豫了。
她现在说了,肯定没有回头路,现在只能指望叶建安的嘴能严一点。
“行舟,我是你母亲,你不要像审犯人一样的审我好吗?”罗珍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当年怀你们的时候,别人都说是双生子,生产肯定凶险,但是作为母亲,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肯定会把你们生下来。”
傅行舟将烟放在鼻端轻嗅,“既然是拼了命的生下来,又为何抛夫弃子?”
“我也是逼不得已啊,那时候家里太穷了,多一个人就多一张嘴,我想,只要我离开了,就能省下粮食给你们兄弟俩。”罗珍低下头,极力为自己辩解,这些理由说多了,连她自己都要相信了。
一声嗤笑。
罗珍一愣,没再说下去。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隔着一张茶几,却像是隔着万重山峰。
他在笑,可是笑意阴森,不达眼底,与其说是笑,更像是一种癫狂的嘲弄。
“傅行书死了,你知道吗?”
傅行书,他的大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