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一个络腮胡子拉碴的男人扛着九环大刀大笑的走上前。
“这俩就是有钱脑子有泡的人兄妹俩?”
巴拉图阿谀的微微弯下腰,连连点头,“正是正是,别看他俩长得丑,脑有病,出手那叫一个大方!”
“管他丑不丑,病不病,老子要的就是钱?!钱在哪?还不快给老子拿出来!!”
“是是是,银子全在那堆货物的中间掩盖,老大放心,我亲眼看见他们安放,保证出不了问题!”
“哈哈!这次事情办的好,老子定会向主子……”
“老大!不好了!这里没银子!”
“什么?!”
被打断话的络腮胡子不悦,十分不悦,不悦没发出来,翻银人的一句话令他猛然大吼出声。
紧接着一堆人全都围向马车,一个个翻来覆去的寻找巴拉图口中说的银子,许多许多银子,一票能顶多票的银子。
扒拉一顿,没有,甚至连箱子底都被翻遍,没有一锭银子只有一堆破石头。
络腮胡子瞬间怒斥巴拉图,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血盆大口一张,“怎么回事?!”
巴拉图不知道,他真不知道。
忙不迭的跑上前左翻右翻,再次翻了一遍,依旧还是那些破石头。
“我、我不知道,明明我亲眼看见他们把银子都掩藏在这里,怎么……”
“哎呦!多简单的事,你被骗了呗!”
众人闻言回头一瞅,就见那副丑陋的面容上正扬起笑意盈盈的嘴角。
蓦然都明白了。
在看站在姜晚身旁的萧北尘露出凌厉的气势,一旁的温喜扭动手指……
络腮胡子生了怒。
日日啄鹰,没想到今日被鹰反啄!
巴拉图怒斥出声:“你们骗我?!”
姜晚扯了扯嘴角,“骗的就是你。”
“你们……!”
络腮胡子抬手制止巴拉图的话,自己问道:“你们是谁?胆敢来我鹰隼生事!”
姜晚满不在乎的耸耸肩,“我们就是过来游玩的,谁让你们惦记我们银钱的?你们惦记我们,那我们也能还之,礼尚往来嘛!”
巴拉图怒目,“你……”
络腮胡子大笑,“还之?那也得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命还!来人!给老子拿下他们,逼问出银子的下落杀无赦!”
“是!!!”整齐划一的高呼响起。
萧北尘上前一步,“娘子后退,这些人交给为夫!”
“我都好久没动手了,让我动动嘛!”
“娘子放心,余下的时间有的是机会动。”
姜晚:“……”
“哼!”
不再理他,抢过温喜手中的剑直迎上去。
化气愤为力量,杀!
络腮胡子一看一个小娘们也敢在他面前充老鹰,活得不耐烦了!
挥手间,所有人冲上前开始恶斗。
敌多我少,敌肥我瘦,敌狠我也狠!
大刀抡起,似是要将面前的丑八怪劈成两半。
就在那大刀劈向姜晚时,连那空气都仿佛要被破开。
姜晚嘴角勾起,眼看大刀临近却没有丝毫慌乱,大刀来临,身姿轻盈的侧身一躲,手上的宝剑挽动。
在络腮胡子得意笃定她要死的眼神下刺向他的咽喉。
这下,得意笃定的眼神瞬间化为震惊。
在没有多余的时间令他思考,便如那人形小山一样直挺挺的倒地,掀起一阵尘土。
姜晚冷哼,“真以为我师父白教我了吗?!”
萧北尘那边更不用说,手起刀落主打一剑毙命。
温喜那边如逗猴一般,照着肚子来一下,咦!我没刺下去,反而从肩膀刺进。
一瞬间,姜晚在他身上发现温恭的影子。
不由得感叹一声:“果真是双胞胎,古人诚不欺我。”
巴拉图眼见事情不妙,这些人武功高强他打不过,脚底抹油就想跑。
谁知脚下刚动,一柄长剑横在他的脖颈,本是带笑的话却让人从脚底生寒。
“温淑的走狗该去见阎王了呢。”
瞬间,巴拉图全明白了,比刚才的络腮胡子还明白的透彻。
“你、你们是谁?”
“送你见阎王之人。”
姜晚说着手上微微一动,剑身划过脖颈上的皮肤,鲜血渗出。
疼痛袭来,巴拉图眼前惊现索命的黑白无常。
他突然大喊:“别杀我,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嘿!这不就对了姜晚的心思了。
剑身微微滑动,就是不离开他的脖子。
“说吧,温淑有什么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我想想、想想……啊我说我不想了,主子野心很大想要吞灭四国。”
剑身的滑动令负隅顽抗的巴拉图瞬间不顽抗了。
火烧眉头,小命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