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晚在浑身酸痛中醒来。
动了动如被碾过无力的身子,顶着注视,不敢睁眼,继续装睡。
宠溺的低笑在她面前响起,她悄悄地睁开一条缝。
随之而来的便是近在咫尺的俊脸落下,含住她的唇瓣。
紧接着便是翻身而上,一句:“该我了。”
姜晚欲哭无泪。
他在找后账,她想哭……
后来,不知多少次在哭泣中昏睡,在腰酸中醒来,她悔,无比的悔,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后悔无用的感觉真酸爽。
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大天亮不好吗?干什么一时糊涂……
可惜,千金难买后悔药。
又是一次彻彻底底的缠绵,比昨晚还要更热烈。
昨晚碍于她的初次,他舍不得太过折腾她。
此时,他只想要她!
再次醒来,已是下午,她在他怀里动了动,娇软的控诉:“我好饿,你不管我饭,还欺负我。”
大掌抚上腰间,往怀里一紧,低哑又诱惑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如何欺负?嗯?”
小脸瞬染红意,“我饿了。”
轻咬她的耳垂,大掌抚上高耸,“为夫也饿了。”
“萧北尘!”
“为夫错了,夫人稍等饭已备好,为夫去喊人端饭。”
“你先等等,帮我穿上衣服,我没力气。”
“夫人如何奖励为夫?”
“赏你十个大嘴巴。”
“哦~原来是想亲为夫十下,不过为夫觉得十下太少,不太满意。”
“你正常点。”
“为夫已经陷入夫人的爱里,无法自拔。”
姜晚捂眼,任他肆意抚动为她穿好衣服。
只是在被他抱下床的那刻,床榻上的樱红让她红了脸颊。
饭桌上,她在吃,他在喂也在说:“巷子里的人夫人想怎么处置?”
“查出是哪找来的吗?”
“城外乞丐。”
“&@%#**”一堆不优雅的话后,姜晚气愤的咬了一口肉。
“这回连正儿八经的人都不找了,本小姐就这么讨人厌?***去!把人送给李嬷嬷,在来点烈性春药,给她来个老蚌含珠!吓死袁盼!”
说着深呼一口气,“袁盼那贱人背后的主子确定了吗?”
萧北尘把剥好的虾仁喂到她嘴边,眉目含情凝着她,“确定了,是叶繁。”
“让人给皇嫂递个话,良妃的位置坐到头了,对了那个安贵人也不能放过,知不知道的一吓就都知道了。”
“好。”
“还有叶繁那边,他不放过我,我不放过她女儿!”
“夫人想如何做?”
姜晚露出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起萧北尘。
引得他一怂……
……
这日,宫中传来消息,李嬷嬷当众秽乱后宫,皇后怒极,杖毙。
良妃教导不严有连带责任,闭门思过。
此事在传到叶繁耳中,他便知道是萧北尘动的手。
也暗衬点背!两人就这么离不开么?
明明就差一点,他为何会出现?
若不是他,计划已成!
被连带的良妃同样气愤,自己贴身的嬷嬷当众与侍卫行那档子事,她这个脸往哪搁?
以后怎么在宫中立足?
别人又会怎么看待她?
即使知道是萧北尘做的,她还没办法辩解,为自己开脱。
说我算计你媳妇,你生气把我陪嫁嬷嬷弄死了?
呵!一个下人哪里有算计尘王妃事大?
不说,这口气难咽。
早就算计好了一切,逃脱责任的事也安排好了,怎么就出了岔子了?
正闭门思过,百思不得其解,锦绣宫便被纳兰静带人冲进来。
一声:“袁盼你可知罪?!”
良妃糊涂了。
“敢问娘娘,臣妾犯了什么罪,劳烦娘娘如此兴师动众?”
纳兰静嗤笑:“什么罪?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什么?”良妃不解,十分不解,李嬷嬷已经死了,还要她怎样?
孰知一句:“林平你可认识?”
霎时,良妃睁大眼睛,心中只道:“完了。”
林平被抓,供出他与良妃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两人更是情不自禁。
奈何,良妃的父亲不同意,活生生的把两人拆散。
青梅竹马的两人天各一方。
然而,老天总是看不惯有情人不能在一起的事情。
那天,林平成了御前侍卫。
又是一天,打扮美美的良妃去给萧容承请安。
路过巡视的侍卫时……
一眼便认出她的竹马。
他也认出他的青梅。
再是后来,请安、闲逛总是能遇见的两人,忆起曾经的美好。
在一次良妃苦恼时,竹马上线。
竹马能解忧,青梅能解心中苦恼。
这种事哪有密不透风的墙,纳兰静早就察觉到猫腻,只是在查找板上钉钉的证据和等待时机。
不是她不想直接弄死良妃,实在是前朝与后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