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脸被液体刮满,双眼眨动间流入眼中,痛哭传遍所有感官,竭力的嚎叫:“你知道又如何?你母亲不知自重!成婚后还勾引他人,如今……哈哈!谁知是不是已经成了他人的玩物!”
棍子插入眼中,引来声声痛苦尖叫,姜晚面色平静的拔出插入李氏的乱发。
鲜血溅在她的脸上,在夕阳落下时的显得那么妖异。
“我母亲如何轮不到你来言说,不洁不知自重的你生下的血脉亦是如此,芸芸众生,谁又比的了你一家?”
“姜、姜晚,你不得好死!我会在地下等着你!哈哈!”
“放心吧,本王妃会年岁长远,与君恩爱百年,子嗣绵长余生安好,而你们一家,死也不会安生!”
姜晚站起身扫视一圈被涂满液体的姜明望几人,“温恭准备好了吗?”
“王妃放心,已经准备好。”
“好,差人动手,咱让李老夫人尝一尝本王妃亲手做的引兽药!”
“姜晚!不!不要……”
李氏听言不顾疼痛的惊恐万分,姜晚的话太过直白,她不要被野兽啃食,不要……
萧北尘温柔的把她横抱起,走向一旁,“我们离远点,别被恶心到。”
姜晚搂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上,点点头,“还是夫君想的周到,就是不知我这第一次做的引兽药效果如何?”
“为夫觉得,一定很好。”
“夫君真会说话,我爱听。”
“小姐!看好啦!我要开始啦!”
书影向她大喊,姜晚挥挥手示意,开始!
书影和温恭对视一眼,两人露出变态的笑意,从怀中掏出瓷瓶,远离几步,拔出瓶塞,开始随意泼洒。
只见,瓷瓶中的液体落到涂满引兽药几人身上,瞬间发出“呲啦”的声音,再是冒起白烟,在落日余晖下随风飘向四方。
随着落日隐入地平线消失不见,夜幕降临之际,四处传来尖锐刺耳、轻声簌簌的声音。
抬头望去,天空中的飞鸟不知何时来此肆意盘旋。
低头看去,地上漆黑一片的蚁虫冲向引诱它们的地方。
随着一声声死亡前的尖叫,秃鹫、鹰鸟从空中直冲而下。
蚁虫攀爬散发甜味的地方,眨眼间覆盖。
圈里的李氏瞪着仅剩一只眼观看这极致的场景。
惨叫四起,昏迷的人被啄醒,清醒的人惊恐到无法呼吸的享受被啄食,啃咬。
鲜血四溅,腐肉乱飞,啄食的体内五脏四处都是。
不知多久,亦或者几个眨眼,一副完整的骨骸尽入李氏眼中。
眼见差不多,姜晚递给书影一个眼神。
书影笑容大大的再次掏出一个瓷瓶,走向鹰鸟啄食的圈外。
抬手间,拔掉瓶塞,在李氏瞪大的眼睛下,向她扔去。
瓷瓶摔落在李氏身上,瓶中的液体流出。
新鲜的味道传来,鹰鸟蚁虫换了方向。
“啊啊啊!”
在李氏的极致惊恐下,全都扑向她。
声音戛然而止,书影挠了挠头,“这不会是被吓死了吧?咋不叫了呢?”
姜晚蹭了蹭萧北尘的脖颈,打了个哈欠,“可能吓破胆了吧。”
“晚晚困了吗?”
“嗯,有点累。”
“这里交给他们,为夫带你回去休息。”
“嗯,好。”
书影接过侍卫手中披风,为她盖好,回去的路上,只是片刻,姜晚便睡下。
失血后的乏累,在此刻显得那么真切。
好像,啃食后的症状一次比一次加剧。
之前,她还能去找他。
夜色下,他紧抱着她,眸中的温情只对她。
而她,却陷入梦中。
这次的梦是解脱。
是对她自己的解脱。
多年以来的欺压,两世为人李氏一家带给她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从梦醒后,便没了。
回府后,萧北尘见她睡的香甜并未叫醒她,温柔的为她宽了衣,又打湿帕子为她净了脸和手,便躺在她身旁,把她紧抱在怀里。
察觉到安心怀抱的姜晚往他怀里钻了钻,素手搂上他的脖子,安心睡下。
低眸吻上她的眉心。
他知道,他的晚晚噩梦没了。
……
翌日上午,姜晚精神抖擞的醒来,睁开眼的瞬间便见萧北尘怔了一下。
这一怔,她懵了。
揉揉他的脸给他醒醒神,“你怎么了?难不成我做梦流口水了?”
指腹抚上她脸颊上的印记,“嗯,流了很多,衣服都被你浸湿了。”
姜晚:“……”
“滚滚滚,我和你没话说。”
他笑出声:“印记浅了许多,说不定是晚晚的口水浸浅的。”
姜晚眼眸蓦然一亮,“真的?怪不得我感觉气息顺畅很多!”
“为夫从来不说谎。”
“哼!我信你?刚才是谁说我流口水的?还说我把你衣服都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