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尘把饭菜摆好,又从衣袖里掏出一个油纸包,在姜晚眼前晃了晃,“晚晚猜猜这是什么?”
姜晚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猜对有奖励嘛?”
“当然有,奖励夫君给你抱给你亲。”
“哼!这明明是给你自己的奖励,才不是给我的。”
“夫妻共为一体,你的便是我的。”
姜晚扶额,“萧北尘我越来越不认识你了。”
“无妨,以后多多熟悉便是,来尝尝,这是新晾好的蜜饯果子。”
“夫君喂我。”
萧北尘捏起一颗蜜饯放在她嘴边,姜晚一口咬下,顿时酸的小脸都皱了。
“你你你你……手有毒。”
萧北尘连忙将手放在她嘴边,“这么酸别吃了,快吐出来。”
姜晚摇摇头,“不要,夫君喂的多酸也不吐。”
眨眨眼“你尝过没?”
“我素来不喜欢吃这些杂食。”
“唔!你说我嘴馋!”
“哪里哪里,我没有,晚晚放心我有办法解你口酸。”
“什么?”
唇间相抵,她明白了他解酸的方法。
嗯……确实是甜了。
良久,指腹抚摸她泛红的唇瓣,“晚晚还吃吗?”
媚眼如丝的瞥他一眼,“不吃了,已经开了胃,要吃饭。”
“我服侍晚晚用膳。”
“然后想服侍我沐浴,在我把不情不愿的你赶走后,你又来陪我睡觉对吧?”
“晚晚真聪明。”
“哼,我又不是傻子,这不是你每日都要说的话嘛!”
他轻笑出声:“晚晚最乖,来吃口肉。”
……
翌日上午,姜晚写了一封信交给书影,让她找个机会送去尘王府。
接过信的书影,眼中闪着和姜晚眸中一样要搞事的快乐。
出了落晚院的书影,径直向金玉堂走去。
李氏还在想怎么催催姜晚,信便到了手中。
打开一看,仅有一句话《后日相府小姐生辰,邀君相见,晚晚。》
李氏满意了,又问起姜晚写信的状态。
书影会编,说她写了又写,不知颤抖的废了多少张纸,才写出这么一张可以看的信。
这下李氏更满意,挥挥手便让她去送信,还嘱咐书影,一定要把信送到温恭手中,不许交给旁人。
书影应下,转身离去。
李氏见她离开,一个眼神,荀嬷嬷跟在其后。
尘王府门前,荀嬷嬷就见书影躲在石狮一旁,等了又等,望了又望。
终于,书影望到出府的温恭,快步跑上前,说了两句话后便将袖中的信交给温恭。
温恭接过,对她点了点头,大步折返回府。
片刻,温恭重新出现,带来一封新的信,交给书影。
荀嬷嬷满意了。
刚迈进府中的书影,便被喊走。
金玉院内,李氏拆开萧北尘的信,只见上面写着一个《好》字,她乐了。
回到落晚院的书影,抄起桌上的凉茶大口喝了起来。
这状态,看懵姜晚,赶紧又给她倒了两杯。
三杯下肚,书影差点乐的喷出来。
姜晚这才知道,原来她是在以茶压笑。
“小姐,憋死我了,你都没看见老贱人那副得逞的嘴脸,又恶心又想笑她们傻逼,我好想拿剑划花她们的褶子脸。”
姜晚拍拍书影的肩膀,赞同的点点头,“其实我也想,但我总觉得划脸之前该多折磨折磨她们。”
“对!小姐说的对!咱什么时候进行下一步?”
姜晚收好信,淡定的说道:“现在,后天这么重要,可不能少了主人公出现。”
“小姐放心!保证没问题!”
萧北尘那边搞定,姜晚没问题,只剩姜姝玥问题大大。
这几天,她的腹痛就不见好,寻了多个大夫,看病的结论都一样,贪凉,寒了,至于为什么还不好可能是她以前脾胃太虚,这次伤了根本,才这么难好!
简称作的。
吃药吐,喝水吐,喝点汤汤水水还是吐。
整个人不是在呕吐便是在腹痛的路上。
尤其是她的房间里,咦~太臭了!
不少下人都在怀疑她到底吃了什么陈年好东西,竟能臭到这种地步。
她这个样子定是不能参加后日的生辰宴。
可是,事情都办好了,只差她……不行也得行!
这不在外喝酒的姜明望偶然听隔壁酒桌上的人在小声议论,“你们听说没?我三姑婆家的隔壁那个傻子竟然不傻了!”
“真的吗?我听说他不是傻了二十多年,他父母都愁白了头发,不知寻了多少大夫也治不好他的傻病,怎么就突然好了?”
“还不是他家幸运,偶遇下山探亲的高仙人,高仙人听说他家情况心生怜悯,不过区区数日,便治好他家的傻儿子,我听说他父母都要准备给他说亲了!”
隔壁桌听闻凑上前,“你是说鹤发童颜,仙风道骨的高仙人?”
“正是正是,你见过?”
“那是自然,我们村都传遍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