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大掌在肩膀游走至盈盈一握的腰肢,衣带轻提,里衣散落。
再度往上,最后一层遮羞被解开,掌心的触感让他一怔,随即便是想要更多。
大掌滑向她的手臂,就在要褪去碍事的衣服时,姜晚疼的皱起了眉。
她的皱眉,被他发现,立马抬起头,“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
姜晚摇摇头,“没有,跟你没关系。”
“我看看。”
“我……”
“晚晚,相信我。”
姜晚看着他的眸子,点了点头。
萧北尘扶她坐起,小心的褪去她的衣服,只见上臂处包扎好的地方渗出血。
瞳中一紧,只剩担心,“这是怎么回事?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姜晚故作轻松,“呐!这不就是我没去找你的证据,我可没跑,你不许再胡思乱想。”
“姜晚,告诉我,这究竟怎么回事?”
“这咋说呢?”
“认真说,不许瞒我。”
“好吧,简单来说我中毒了,为解毒不得不这样做,昨天也是我突然晕倒被我师父带走,才没去找你,还有我脸上的丑印也是这东西搞出来的。”
“什么毒?”
“我师父说是千丝引。”
萧北尘瞳孔一震,“千丝引?慢性剧毒,长年累月服用体内精气会在不经意间亏空,宛如无形千丝每时每刻都在散去,等真正能发现的时候便是濒临死亡,无解。”
姜晚戳了戳他露出的胸膛,“不愧是尘王,什么都知道呢。”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带着怕,“晚晚,能活是不是?”
“当然啦!有我师父在,这都不叫事!
我跟你说啊,我体内有个小虫子,它可贪吃了,师父叫它贪吃虫,它会帮我啃食干净体内的毒素,就是它吃饱了便睡,所以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才可以。”
他小心的拆下染血的纱布,轻声问道:“晚晚,告诉我是谁害的你,我是你的夫君,有苦有仇我和你一起分担。”
“还能有谁,府里那一堆恶心人的东西呗。”
“我去杀了他们。”
“不行,你不能动手,一了百了的死太简单,他们一家霸占我侯府,害我这么多年,我要一一找回来!还有我母亲的失踪,必须得查出来!”
“苏夫人的失踪?她不是去找姜侯爷了吗?”
“你看吧,连你都这么想,可见我母亲的失踪计划的有多好,我想侯府里这么多不是人的东西,肯定有知道什么的,死是必死,但该知道的东西也不能少。”
萧北尘的眼尾泛红,很是内疚,“是我疏忽你了。”
姜晚娇俏的拍了拍他的头,“哪里啊,明明是我以死相逼不让你管我任何事的,再说你远在边关对敌,又如何能鞭长莫及。”
他一双眸子紧紧的凝着她,“我帮你,你让我如何做我便如何做。”
“嗯,听话才乖嘛~”
“晚晚放心,姜侯爷我一直有派人在找,从未停止过,我不相信他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嗯,我也相信,我爹爹可是大英雄!”
“晚晚,告诉我还有哪里不舒服?”
姜晚脸红了,侧过头不敢看他,“没了。”
“好,既然如此,作为夫君的我理应亲自检查。”
姜晚急忙护住裙摆,“不行,给我拿点药我自己上就好。”
“晚晚在害羞吗?”
“我才没有。”
“所以,服侍夫人本就是夫君应做的。”
在他一句接一句的应做下,她的腿露出。
白皙的大腿内侧磨的破了皮,渗了血,更有青肿,也惹得他红了眼眶。
“晚晚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该发疯的想要你……”
“我也给忘了嘛,别看了羞死人了,赶紧上药我都饿了。”
“好好好,马上……”
“都是我的错,我保证再没有下次,不管以后如何,我都信你。”
“哼,看你表现咯!你若还敢这样,家法伺候!”
“好,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边甜蜜,外面的温恭手托腮,怎么想也想不通姜晚到底想干什么?
欲拒还迎?欲擒故纵?给个甜枣打一棒子?来个笑脸回一巴掌?
直到把饭送进房间,她依偎在他怀里,温恭满头无奈且恨铁不成钢。
昨天还悲痛欲绝的要离开这,一副永远不回来,老死不再相见的样。
人一追来。
结果,就这?
果真,姜小姐会拿捏人,专拿王爷。
姜小姐一出马,什么悲痛什么不再相见,都特么玩蛋去!
欸!我那英明神武、面对各种难事都不眨一下眼的精明主子,怎么就折在姜小姐手里了?
要模样没那么漂亮,要身材好像挺瘦弱的,要身份是有,可不是爹娘都没了吗?
还有啥?可取之处?
“夫君,我要喝汤,你喂我~”
“好,还想吃什么?”
温恭看了眼两人摇头叹气的退下。
老话总说,一物降一物,诚不欺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