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守护者的方便的存在。在成为了英灵的最后,意志被剥夺,只不过是永远地持续不断地为人类劳动的清洁工。”
“什————”
被呼唤出来,然后就只有消失的东西。
只是没有意志的道具,这难道就是英灵……?
“不是那样的吧。Saber和你不是都有自己的意识吗?……虽然被召唤的时候与自己的意愿无关,但召唤出来之后不就可以自己做出选择了吗。Saber也是啊,不想做的事她就会拒绝。”
“那是自然,我们是从者啊。虽然不知道是谁制作的仪式(System),但这场战争设计得很精妙。给予本来只有来源于本体的触觉的英灵以形体,当作其本体来役使。英灵在得到从者这个外壳的同时,取回过去的人性,过去的执着,同时也伴随着过去的遗憾。”
“因此从者才会去追求圣杯。得到圣杯的话就可以弥补过去的遗憾,也可以作为人类在这个世界多停留一段时间。”
“做为人类留下来———”
这也就是说,不是以从者,而是以一个人的身份获得自由吧。
……再加上圣杯还有实现愿望的力量。
如果连他们生前没能实现的愿望都能实现的话,从者确实会和御主合作。
即使对身为英灵的他们而言,圣杯也如同上天赐予的奇迹吗。
“……为什么。这样的东西,你会说你不需要呢?能实现无法实现的愿望,即使是想摆脱从者的身份也是做的到的啊。”
“———原因很简单。我呢,根本没有什么无法实现的愿望。”
“咦————?”
“和其他的英灵们不同。我是实现了愿望后才死去,成为了英灵。所以我并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也对作为一个人类留在这里的事没有兴趣。这点你的从者应该也是一样的。“
“别、别说什么傻话了。Saber可是说了圣杯对她是有必要的。可不像你那样,什么目的都没有地做着从者。”
“————我的……目的?”
Archer茫然地低语。
“————————唔。”
为什么呢。
明明没什么特别的话语,却让卫宫士郎全身泛起一阵恶寒。
“……哼。有没有目的都是一样的。如果在意的话就试着问问吧。Saber的目的虽然是圣杯,但绝对不是为了自己而使用圣杯。从这点上来看她是典型的守护者,名副其实的"奴隶"啊———这件事。如果你还是她的御主的话,就绝对不能忘记。”
气息渐渐消失。
赤红色外套的骑士,直到最后仍然说了惹人厌的话然后离去。
············
“我回来了。”
卫宫士郎现在不怎么能思考的大脑倒还能说出那习惯用语,不管怎样进了玄关再说吧。
从起居室传来了热闹的气息。
藤姐躺着在看电视,樱应该在做着晚饭的准备工作吧。
saber————是在起居室吗?
“————————”
想起了Archer的话,卫宫士郎连忙赶快摇头将它赶跑。
那家伙想说些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尽管如此那些话还是在头脑里回响着,没办法视而不见。
被称作从者的使魔。
将英灵贬为清洁工的那家伙的真意。
“啊。欢迎回来,学长。”
樱明明还在做饭,却特地跑出来迎接他。
“我回来了。回来晚了实在抱歉。晚饭呢,准备得怎么样了?”
“嗯,才刚刚开始做呢。不过我想应该不用学长帮忙了。今晚的菜单,是按照藤村老师的要求做的炖菜哦。”
“这样啊。那倒确实是不用帮忙了。”
粗看了看,厨房排列着许多已经切好的食物材料。
樱的手工一向很好,接下来就只剩煮一下了吧。
“———Saber呢?好象不在起居室呢。”
“要找Saber小姐的话,她正在房间里睡觉呢。说是等学长回来了叫醒她……”
“嗯……Saber她……有没有生气了?”
“这个……我想没有这样的事吧?Saber小姐一向都很严肃啊。”
……樱讲话会吞吞吐吐,也就是说Saber已经很明显地在生气了。
这也是应该的,他没能遵守日落之前就回来的约定嘛。
“哟,回来了啊士郎。Saber生气了哦?说等你回来了去道场谈谈。”
大口大口吃着蜜柑的藤姐悠哉地说出了十分恐怖的事情。
“———藤姐。那个,你没对Saber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吧?……比如违反约定的家伙要在道场受竹刀之刑之类的?”
“说了啊。我说我家士郎是玩体育的,所以打起来不用留情哦。”
“————————”
是吗。
敌人不只有御主,连这种地方都有潜伏。
“问你些无关紧要的事。藤姐,你是不是带Saber去道场了?然后说什么要比试的话就用竹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