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门后,拉起门把手:“叫孩子下来我在下边等他。”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她老公是尚智集团的总裁,不是你这种级别的人能惹得起的!”她赶紧说出来,以为这是什么重要消息,会让他吃惊呢?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他冷冷地答。
“你是说你知道苏婉老公是林子涵?”她两三步跨到他跟前,确认他的表情。
“是,我们早就是老朋友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害我今天……”她羞愧地低下头,他把自己受到的侮辱都怪罪到王东畅上身。
“今天怎么了?”他侧转身追问,生怕她给自己丢脸的既视感。
她为了多挽留一会儿他,抬抬下巴,示意他回沙发坐下。
他疑惑地看着她,等她发话。
她也回来,坐到他身边,慢慢的把发生在校园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很奇怪吗?你一向不都是飞扬跋扈惯了!”市长听完,悠悠地,就给她来了这么一句。
于他,她做这事太正常了,不做才不正常呢。
“人家心里委屈的到现在还疼,你倒好,又扎一刀子。”她用胳膊轻拐了他一下,还撒娇上了。
他想,要是换那个女人对他这样该多好!眼前的这个只让他倒胃口。
“呵呵,就你这性子多扎几刀都不一定能改。”他刺挠她。
她委屈巴巴的不说话。
他趁机真心地劝她几句。
“别一天到晚七想八想的,改改你的性子,找个靠得住的男人好好过完下半生。”
“东畅,你老实说,是不是喜欢苏婉,你以前从未和女人这样近距离照过相。透过表情我都能看到你那内心的甜蜜。”
她望着他,看他的表情变化,只是她什么也没看见。
“我喜欢苏婉?我连喜欢她的资格都没有,人家像从云端走来的仙子一样,那么遥远,那么高高在上,冰冷又疏离。连我是谁都忘了。”
他有些失神,也许是戳到了痛处,挺伤感的,似自言自语。
严女士听出了他的无奈,了然于心。
是啊,苏婉哪里会把他当根葱?她的老公哪儿哪儿都完胜王东畅。
她也讪讪的。
“老公,还是我们好好在一起过日子吧,不要东想西想了。差的看不上,好的得不到,抓住眼前的吧。离婚七八年了,人生最好的年华在虚度中失去了。我们都不年轻了,不能再折腾了。”
严女士今天难得的清醒,掏心掏肺的说了这些话,搁往常,骄傲的自尊是绝对不允许她这么说的。
棱角都是被生活打磨掉的。
王东畅瞟了她一眼,仿佛不相信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一样。
“你变了,变得柔软了一些。可是你要知道,人生没有回头路,走过的路,每一步都算数。”
他惆怅,也很坚决。
离婚后,王东畅就抱住一个信念:不是眼缘好的,绝不再婚。复婚更不可能,好不容易才摆脱她的无聊,有一种摆脱麻烦的快感,他怎么可能再回去?
严女士几乎绝望,抱住他的胳膊。
“我们就一点可能都没有了吗?”
“没有了,你该迈出一步了。”
他起身,到书房,孩子在听斑马英语,边听边练,很认真。他似乎没听到外面的对话。
王东畅让他收拾好,手牵手出门。
“妈妈再见!”
这是孩子的告别,王东畅多一句也不想再说,也把这句话当是告别了。
留下一个严女士独自愣怔。良久,手捂脸面,任泪水爬满。
说起来也怪自己。
当初年轻、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娘家也给力,恃宠而骄,肆意妄为,飞扬跋扈,在王东畅面前优越感十足。
夫妻相处,不懂得尊重,只有耍横,把丈夫的面子和自尊任意的在地上搓磨,不拿他当人。
她以为他离不开她,没想到他为了脱离她,净身出户也愿意。
离婚既成事实,她才知道后悔,人家只拿脚后跟敷衍她。要不是还有个孩子牵扯,再也不想见她。
孩子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王东畅悻悻的跟在后面。
现在想复婚,门儿都没有。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苏婉离他很遥远,但毕竟偶尔还是够得着的。空闲的时候,想着她,心里也是暖的。那是他在工作压力之余最宁静、最幸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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