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像谁吗?”苏婉俏笑。
“谁?”他疑惑地问,不会也像林子涵吧?
“我爸。他总在我面前唠叨,说我对林子涵不够好。天地良心,一颗心全是他的,还不好呢。”
还不如说像林子涵呢。
“我也这么觉得。”他居然维护抢了他喜欢的女人的人,好不奇怪!
“啊?”她委屈。
“我习惯了你和林子涵在一起,你和那小屁孩纠缠个什么劲?”他表现出不满,他确实不喜欢刘昊哥。
“呵呵,林子涵都不管我,要你管?”她假装微怒。
“所以我说呢,就他惯着你。”戴超继续替林子涵打抱不平。
“我看,他一定是收买了你。”苏婉说。
说着说着,到家了。
一下车,就见到大门口立着一个黑影,再仔细一瞧,不是林子涵又是谁?
他靠过来,闷声闷气的问:“怎么搞这么晚?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
苏婉一看电话,齐齐整整一排电话号码。
“静音?”
她一般工作的时候都会把电话打静音、免打扰。
他冷冷地瞅了瞅戴超。
“我大半夜的送你老婆回来,你不感谢我,还一张冷脸对我,真是好心没好报!”戴超怼林子涵。
林子涵接上话茬:“要我好好谢谢你吗?那我给你一句话:离她远点儿!”
“干嘛?人家一路上说你好话呢!”她扯他的手。
“他说我好话?谁信呢?”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戴超讪讪地,上车准备离开。
苏婉走过去说:“谢啦,注意安全!”
“走吧,慢慢跟你讲。”苏婉诡谲地说。
“他说我什么了?”林子涵迫不及待的问。
“说我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是呢,被牛粪滋润的枝繁叶茂。还说我就适合这坨牛粪,劝我别挪窝,呵呵……”
“算他有良心,说了句人话。”林子涵的眉头舒展开了。
“啊?他说你牛粪耶。”
“牛粪就牛粪,能养花呀,瞧这花长得……”
大手一挥,长胳膊一揽,迫不及待地把她拥入怀里,在额头做个记号。
此时,林子涵手机收到一封短信。
“小心那个刘总。”
信息是戴超发来的。
害怕什么来什么,那天饭桌上他就觉得那个家伙还不死心。
“今晚都跟谁在一起?是不是刘昊哥?”林子涵问,不露声色的。
“你怎么知道?又跟踪我?”苏婉有些不开心了。
“刚刚戴超告诉我的。”
“越来越像我爸。长舌!跟我说说也就算了,还敢告状?!”
“他跟你说什么了?”
“说刘昊天对我有意思,让我远离他。”
“这话没错。”
“你们俩男人还真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同仇敌忾的,欺生啊!人家挺阳光的一个小伙子,让你们给说的像图谋不轨似的。”苏婉争辩道。
老婆不认,干嘛非要让她认,有意思不是,打“怪”不是他的事吗?
“好了,不说了,早点休息吧。”
戴超短信的内容无疑在林子涵心头的火堆里浇了一桶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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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昊哥说做就做,当晚回去就电话李总,跟李总说要去他公司帮忙的事,只说抽空去练练手。
这么好的事,李总求之不得。至于原因,他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差不多下午上班时间,刘昊哥就出现在了苏婉面前,要多迫切,就多迫切。
“苏工,敬请指教!”一副小跟班的姿态,可衣着却是总裁的派头,要多违和有多违和。
“你还当真啊?”苏婉惊讶了。
“再不练练手就生疏了。”他假模假式的。
经过一个下午的复习,昊哥才找到感觉。临走时说:“果然生疏了,以后我还会来多多打扰,希望不要介意。”
苏婉微微一笑,说:“慢走,不送。”转而又专注的继续。
自此,刘昊哥差不多每天要来“操练”三个小时,渐渐上手,但和苏婉远不在一个级别。
纵然耗费四年时光,依然是被碾压的命运,不过,输给她,他早有心理准备。他来此的目的也不在于此。
苏婉一时卡了壳,写不下去了,冥思苦想地,痛苦状。
“喝点什么吧?”刘昊哥见了,说道。
“行吧。”她讪讪地说。
二人一来到茶歇区,就发现戴超大剌剌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他一见苏婉,就殷勤起来: “喝什么,我给你倒。”
“咖啡。”她心安理得地受着。
戴超领命起身,眼睛余光落在刘昊哥身上。
“朋友,我该称呼你什么呢?是刘总呀,还是刘工?”他半开玩笑地说。
分明是挑衅。
“戴律自便。”刘昊哥轻描淡写。
“敢问刘总一个问题?”
“请便!”
“您作为集团总裁,很闲吗?还是您根本就是傀儡呀?”问题尖锐,这是要硬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