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鸦雀无声,大家都在等待令官公布答案。
一个青年男子说:“显而易见,肯定是孔老师和齐大夫赢得了这两幅画。”
一个中年男子说:“肯定了,他们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米还多。”
一个青年男子说:“我觉得孔老师略胜一筹。也许两幅画都被孔老师得了。”
“有没有规定一个人能不能得两个奖?”
“被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觉得这个游戏规则有点模糊的。”
……
令官见气氛差不多了,接着说:“现在来到我们最后一个环节,风雅猜猜猜。甲:孔老师+孔老师,乙:“孔老师+齐大夫,丙:齐大夫+齐大夫,大家买定离手,买定离手。”
温揽月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不公布获奖者的名单,还要来个下注,原来酒肆的盈利在这里等着呢。
温揽月不禁想起了二十一世纪的福利彩票、体育彩票、还有买属相那些。让人感觉这次获奖者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但最后公布的答案又有些匪夷所思,关键就看押注的多少及比例了。
温揽月觉得这是一种赌博,本欲上前阻拦,但心里清楚一种游戏一种游戏的规则,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玩法,自己能做的只是尊重,但毕竟是自己的画作成了押宝,多少还是有些不痛快的。
等大家押注押得差不多了令官又开始大分贝地说:“最后的获奖者分别是……”
令官顿了一下,说:“孔老师和……”令官又顿了一下。
酒肆再一次鸦雀无声。
令官用眼睛四处瞟了瞟,就是不公布。
人群开始有些骚动了,人们又开始议论了,情绪是相当地高涨。
不一会儿,一侧的人群开始高喊:“孔老师,孔老师,孔老师……”
另一侧的人群高喊:“齐大夫,齐大夫,齐大夫……”
随着店老板的一个响指,令官公布了:“孔老师和孔老师。”
掌声一片,欢呼声一片,哀叹声一片……温揽月顿时觉得有点像初期的股票市场,那时候都在交易大厅交易,每日开市和闭市,股民们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一切都在庄家的意料之中,却又在参与者的意料之外。自古以来哪朝哪代都有套路。
这时,店老板过来请温揽月和顾长风到里间落座。
店老板拿出今日押注所得递给顾揽月,说:“今日承蒙公子不弃,所得皆归公子所有。另外我们原本的奖品是一张免费终身卡,也一并赠予公子,以后公子来我酒肆,可随时、随地、随便消费,一律免费。”
温揽月顿时傻眼了,忙推脱说:“不可,不可。”
店老板说:“使得,使得。”
温揽月无奈地接下了店家的馈赠,并道了声“多谢”,离开了。
刚到长丰山庄的门口,一位小斯就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庄主,公子,公子的小斯受伤了,请赶紧。”
温揽月一听,马上冲进庄内,顾长风命小斯赶紧去请齐大夫。
“红荷,红荷。”温揽月见红荷坐在大厅里,脸都疼得变形了,两边的眉毛都快拧在一起了。忙问:“红荷,你伤哪里了?”
景黎马上说:“注熔化液到模型的时候,烫着手了。”
温揽月定睛一看,皮都烫没了,红红的肉裸露在外面,有些狰狞。
景黎接着说:“今日庄内的大夫不在,他的徒弟做了一下简单的处理,现在去请齐大夫了。”
话音刚落,齐大夫背着他的医疗箱进来了,二话没说,就开始给红荷的伤口处理。
温揽月看着他的面容,又看着他娴熟的动作,知道他绝对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名医。最后,纱布一包,开了个方子,齐大夫叮嘱:”近期不要碰水,注意忌口。”
温揽月和顾长风打了个招呼,说自己要去送一下齐大夫,随后就跟着齐大夫走了出来。
齐大夫见温揽月亲自送自己,就知道她肯定有事情要咨询自己,就等着温揽月开口。
温揽月夸道:“齐大夫不但文学造诣高,还医术了得,妙手回春。佩服,佩服!”
齐大夫说:“我家世代行医,祖上曾做过军医,对烧伤、烫伤、剑伤、刀伤,箭伤等都擅长,所以治疗烫伤不在话下。”
温揽月接着问:“那除了这些外科以外,齐大夫可擅长内科?”
齐大夫说:“也颇有心得。公子是个妙人,有话就直说吧。”
温揽月说:“既然如此,我想咨询一下齐大夫,是否误用什么药,或是中什么毒会致使头发变白?”
齐大夫说:“确实,但是要望、闻、问、切后才能下定论。”
温揽月忙问:“那齐大夫是否知道解药?”
齐大夫说:“万物相生相克,理论上都是有解药的。但具体的情况还要会诊之后才能下定论。”
温揽月明白二十一世纪的大夫都是根据各项诊断的数据去做判断,数据不会骗人,但现在这个朝代诊断的仪器没那么精密,还是最原始的望闻问切,所以不能盲目下决定。
于是,话题一转,接着问:“齐大夫是一直都生活在桃源镇吗?”
齐大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