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家先入为主的想法,第一名的路娜在宴会上可谓众星拱月。
路娜长相不算太出色,但也算清秀,为了出席宴会,专门找人化了妆,做了头发,买了条新礼服。
这么一打扮下来,还真有几分娱乐圈新晋小花的味道。
她微笑着回答媒体的采访,得体的笑容,这么一看,确实有大将之风。
被一圈的记者问完自己的作品和灵感来源之后,记者后面的问题就开始围绕着骆赞这位大师来开展了。
记者A:“路娜小姐,请问骆大师今晚会出席宴会吗?”
路娜脸上的微笑滞一滞,但很快恢复如常,礼貌地回道,“他老人家经常要在外采风,今天估计回不来了。”
记者B:“他现在在国内吗?”
路娜:“他的行程很少告诉我,我一般都跟他助理联系!”
记者C:“恭喜路娜小姐首拔头筹,骆大师知道你拿了这么好的成绩,有什么奖励吗?”
路娜:“这只是初寒入围而已,难度不大,拿好成绩是应该的!”
记者A:“也就是说,等路娜小姐复赛赛出好成绩之后,就有奖赏是吗?能透露一下,大师会奖励你什么吗?”
路娜:“这个嘛,暂时不方便透露!”
这种围绕骆赞大师的采访还不断冒出,路娜有些吃不消了,她身边的助手已经察觉到,直接走了过去给她解围。
“抱歉了,各位,主办方安排的拍摄时间要到了,路娜小姐需要回后台补补妆,失陪一下!”
“失陪了!”路娜松了一口气,拉着助手的手,从记者中走了出来。
只是在半路,又被其他入围参赛者围了过来,都是恭维和讨好的多,甚至有人拿着本子要她签名的。
面对这些人,比面对记者要轻松多了,路娜非常享受这种虚荣。
俨然,已经把自己当成骆赞的徒弟了。
待她再次被助手拉离时,助手不得不提醒她,“你怎么默认骆赞大师的徒弟呢?你就不怕人家正主就在现场?”
路娜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我又没承认我是骆赞大师的徒弟,是他们以为罢了,再说,正主在不是更好?她好意说自己是骆赞大师的徒弟,连第一名都没有,我要是骆赞大师,早就把她扫地出门了,简直有辱师门。”
然后,话锋一转,她又道,“相反,我就不同了,我是第一名,后面复赛和决赛我非常有信心拿第一的,你等着吧,到时候骆赞大师还巴不得收我这个徒弟呢。”
“......”
助理虽然也觉得有些道理,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呢,怕她自己挖的坑太大,以后没办法填回去,还是提醒提醒。
“你也别太高调,不然以后收不了场,我看入围的里面也有一个Luna,不过,是第二十七名,你说,那个是不是骆赞大师的徒弟?”
路娜翻了个大白眼,手指推了推助理的额头,“Luna这个英文名已经烂大街了,我说我的英文名也叫Luna,别人都信,或者你去扒一下前五十名入围参赛者,看看里面有多少个也叫这个英文名的?”
助理也觉得有道理,“算了,但我还是觉得你最好低调点儿!”
“知道了,啰嗦!”
宴会场里,记者见路娜走了之后,又去围着其他前十名参赛者采访了。
而其他十名之后的,几乎无人问津。
名次越前,采访的记者越多。
这不,肖英见到前面的两名记者敷衍的只问了两个问题之后就走,她觉得自己被轻慢,心里非常恼火。
而肖英的妈妈廖清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你还好意思不满?要不是你整天只惦着自己那张脸,能荒废画画?要不是妈脑子转得快,临时找了人帮你画,你能入围?”
肖英被母亲怼得有些心虚,自从上次假期在酒店莫名被虫子爬了脸又被自己拍死在之后,脸上不知为何不仅过敏长满疹子,虫子被拍死的那一块皮肤像被灼伤一般地疼痛,后面哪怕疹子退子,但那处地方却留了疤。
脸是她的命,为了那道疤,她专门去了国外知名美容医院做消疤,但没办法一次消得完,还得去两次。
平时出门只能用遮瑕膏遮疤,简直要她的命。
初赛交稿的前几天,她正好去了国外,她哪怕拿到初赛主题,也没心情画画。
因为她所有心思都在自己的脸上。
她怕惹妈妈不高兴,讨好地把头搁在她肩膀上撒娇,“妈,还是你对我最好!”
廖清毕竟最疼这个女儿,见她撒娇,心又软了,“行了,别贫了,听妈的话,赶紧拿起画笔,多练练,手生了,后面复赛和决赛怎么办?”
“不是还有人代笔吗?哦对了,妈,那个人可靠吗,不会有什么麻烦吧?”
廖清轻笑,“那画是我一次买断的,又给了封口费!再说了,就她一个无名小卒,谁信那幅画是她的?有什么证据?她要是弄出什么妖娥子,我弄死她,就像弄死只蚂蚁一般简单,哼,放心吧,妈要是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还能在肖家站稳脚?”
“妈,你真厉害!”
“行了,你不要再偷懒,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