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远处传来鼓掌的声音。
迟非晚寻着声音望去,却发现女生的双手颤抖的厉害。
“抱歉。”那女生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距距离很近的迟非晚还是听见了。
迟非晚不明所以,疑惑地看向女生,女生手中的手机电筒正对着迟非晚的脸,强烈的光线照得她几乎无法睁开眼睛。她下意识地用手遮住了眼睛。
“我的猜测是对的,迟非晚你果然不是巧合路过那里的。”
手机电筒的灯光关闭,迟非晚才勉强睁开双眼,却对上黎琼阴狠的眼神。
就好像是意料之内,迟非晚脸上多大的震惊,而是扯出一抹笑容:“黎琼,你胆子真大啊”
迟非晚唇角的笑容深深刺痛了黎琼,瞬间空气中的气氛就变得不一样的。
黎琼上前把和迟非晚挨的很近的女生扯过来:“过奖了,迟大小姐要不要猜一猜,我敢不敢对迟家的掌上明珠动手?”
黎琼不止带了一个人。
而是四五个人,他们都以黎琼为首。
这其中也有男生,那个男生瘦瘦的,也不是很高,长得也老实。
老实的人才是最危险的人。
他们一群人逼着迟非晚后退。
厕所有一个很窄的通道,迟非晚被堵在通道的尽头。
后面就是墙,迟非晚没有再往后退了,而是在兜里偷偷按动手机的电源键。
黎琼靠近迟非晚,一根手指缠上迟非晚的发丝,迟非晚躲开,但是手指缠上发丝,一动扯着就有点疼。
“我啊在一年前听说,迟家的小公主并不掌上明珠,地位很低,连家里的佣人都可以随便的欺负……”
“你胡说!”迟非晚面露怒色。
“我有没有胡说,迟大小姐心中不是最清楚吗?”黎琼轻笑一声,得意地说道。
时间回到一年前。
梁谨言把在偏僻小路撞见迟非晚的事情告知了黎琼。
黎琼听完就派人去调查,什么也没有查到。
她气的一脚把扁了的易拉罐踢到一边。
回到家里,烦躁更是写在脸上,关淑看到后,便走过来关切地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有人在学校欺负你了。’
黎琼和自己的母亲的关系是最好的,什么都愿意给关淑说。
“妈妈,如果我想欺负迟非晚,你说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逃过迟家的眼睛?”
黎琼霸凌同学这件事,关淑一直都知道。
关淑眉头皱的厉害:“难道是迟非晚欺负你了?”
“她可没有,我只是看她不爽。”
其实说白了就是嫉妒心理在作祟罢了,她对于迟非晚的那种嫉妒之情,可以说是全方位无死角的。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看,她都对迟非晚心存嫉妒之心。
而更为可悲的是,黎琼这个人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这种嫉妒加上本性不善,使得她变得更加可怕和可恶。
关淑身为父母,她没有阻止反而一步步的纵容。
“妈妈,难道我真的那迟非晚一点办法也没有吗?”黎琼握住关淑的手。
关淑笑了笑:“这么可能,虽然我调查不到迟家内部究竟是怎样的,但是我们可以推测啊。”
“女儿可能你们做子女体会不到,天下任何一个母亲都舍不得将自己亲生的骨肉送去外地念书,就算真的也是被逼无奈,也会有个亲人在那边照拂,再不济也会在放假的时候去看望子女。”关淑勾唇:“你看看,迟非晚的父母又来看过他吗?就连他三个哥哥都没有。”
当年七岁的迟非晚被送到京城读书,圈内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黎琼欲言又止,关淑又说:“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要问,琼儿我是做妈妈的,我知道真正爱自己亲生骨肉的样子应该是什么样子。”她爱恋地抚摸着黎琼的头发。
黎琼这么大,人品虽然不怎么好,可关淑一直都把黎琼当花养。
如果问,黎琼为什么胆子这么大?
那一定是关淑给的。
关淑有时候聪明不用在点子上,在欺负这方面关淑就动了脑子。
一旦面对沈临熙就不好使了。
她始终认为沈临熙是她的克星,那她就让自己的女儿成为迟非晚的克星。
殊不知,迟非晚才是黎琼的克星。
*
黎琼下意识就喜欢用手拍别人的脸蛋:“试问谁家的父母,会把七岁的小孩独自一人留在外地啊。”
迟非晚瞳孔骤然放大。
“迟家的掌上明珠,掌上明珠这一词不是说家里唯一的女儿就是掌上明珠。”黎琼很喜欢现在迟非晚脸上复杂多样的表情。
震惊,愤怒,悲伤,害怕交织。
“而且据我所知,你小时候住的地方是学区房,真是可怜呐!”黎琼嘲讽地看着迟非晚,眼中充满了得意。
学区房除了贵,没有任何优点,破是真的,旧也是真的。
迟非晚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梁谨言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梁谨言在一旁发信息,又凑到黎琼耳边说:“他说他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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