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莎莎、萧贤二人自客栈之中与那江伊佳分别后,便各骑一匹快马,疾行在去往那临安城的路上。
因二人都带着江伊佳特质的面皮,这一路虽碰上了不少官兵,倒也并未被刁难,只是到了那群邑县通往临安城方向的路口时,这里却还是被几个官兵堵住了路,不得通行。
“这该如何是好?此路不通啊?!”
萧贤有些埋冤到,此时若是强行通关,定会将远处的官兵引来,更何况他们二人走的匆忙,身上也未曾有那趁手的兵器,此时行动,就是自投罗网。
与萧贤相比,岳莎莎却是冷静许多,她谨记江伊佳的嘱托,来到此处时,便仔细的观察起了那处关卡。
这路口的小山确实有些滑坡,可这几日群邑县中并未再下雨,若是如江伊佳所说,那这山头便有通行的可能。
打定主意,她便带着萧贤,一路跟些当地的百姓打听,终是找到了那上山之路。
二人本想一路骑行上山,可此时若是骑马,必会引起山下众官兵的主意,岳莎莎当即便将两匹马换给了当地百姓,换了些盘缠和果腹的干粮,便轻装而行,一路摸上了山。
两人一路疾走,岳莎莎手脚麻利,虽背着行囊,可走得却是又快又稳。
萧贤自小便是在马背上过活的,鲜少走这样陡峭的山路,别看他个子大,走这山路却是笨拙的很,好几次都险些滑倒,惹得莎莎是满脸的不悦。
“不是,就非得走这条破山路吗?”
萧贤走不惯山路,好几次都险些崴了脚,这不,才走了几步,他便死活都不乐意再走了。
“你当是游山玩水呢,还能挑挑路,赏赏景的,这伙人都追到屁股后头了,赶紧走,今夜我们一定要赶到临安城内!”
说罢,也不顾萧贤的疲惫,硬是将他拖起,继续赶路了起来。
两人刚走到那山头,就看见两个兵卒正坐在那滑坡之处看守着。
岳莎莎眼疾手快,一把便捂住了萧贤正要抱怨的嘴,两人赶紧在一棵大树后躲着,商量着通行的对策。
幸好这山头看守的人不多,岳莎莎从怀里翻了翻,发现只有那枚特制的发簪了,可人有两个,她就是有把握能将二人放翻,却也没有多余的兵器了。
萧贤见她的样子,便知是没有趁手的兵器了,想了一会儿,这才不情愿的从自己兜里翻出来几枚铜板来,塞在了莎莎的手中。
有了这几枚铜板,岳莎莎立时便手起而动,就听见“嗖,嗖!”两声,那两个兵卒不过呼吸之间便倒在了地上!
萧贤见人已被点穴而倒,正抬脚要走,却被岳莎莎拦住,只见莎莎仔细的在地上翻找,不一会儿的功夫,竟将那两枚铜板给找了出来,仔细擦拭后,藏在了自己怀中!
二人不敢怠慢,如今没了马匹,他们便只能靠一双腿脚行路。此时若是碰上追兵,怕是连个反身抵抗的机会都有些渺茫。
可这天下之事,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二人本以为越过这山头,便能逃出生天,却不想,这山头塌陷之处虽是无人,可越过这无人之处,却早已有人埋伏在那暗处,静等着他们送上门来呢!
这塌陷之处果然是烂泥之地,饶是二人走的小心,可还是踢下了不少枯树烂石,就听见山下一阵惊呼,莎莎心中暗道不好,便赶紧带着萧贤走得更快了些。
可还没出那山林,路的尽头竟跳出来五六个人影,这些人身着黑衣,一看便知来者不善,莎莎心知,这定是一路追击他们的幕后之人,便从怀中掏出了那发簪,准备应敌。
萧贤虽未曾亲见过岳莎莎的身手,可如今面对这五人,他也不禁为她捏了把汗。
他本想与岳莎莎共同抵抗,却被这小妮子拦在了身后。
想他堂堂一个草原汉子,如今却躲在一个姑娘身后苟且偷生,那他岂能甘心,可他刚准备上前,身后却传来了大动静。
原来刚才他们经过那塌方之地时,那落下的山石和枯枝烂叶已然惊动了山下的官兵,此时正有一队官兵上来勘查来了!
这下好了,现在是前有追兵,后有猛虎,岳莎莎这回再想护着他,怕也是不成了。
那伙人正欲动手时,却见这二人身后竟跑上来一队官兵。
这官兵虽人多势众,可与他们的目的却是大不相同。
他们想要的,是那萧贤的项上人头,而那伙官兵要抓的便是这冲闯山头的二人,此时若是让官兵将这二人擒获,那他们回去,便无法向主人交代,思索片刻,那黑衣人中的领头之人便向周围的人点头示意,岳莎莎看在眼里,看来,今日他们是定是要取这萧贤的人头了。
既然如此,岳莎莎便也无需多言,提着手中的发簪,便冲向了那伙黑衣人。
萧贤看在眼里,却是急在心头,此时若是硬冲,只怕他们二人定是走不出这山中的。
见后头的那队官兵已追到近前,萧贤左思右想,急的是满头大汗,都说急中生智,果然,只见他一拍脑门,还真让他想出来了个好计谋!
此时的岳莎莎正与那五人缠斗,莎莎虽是个女流之辈,可跟在岳老爹身边却是被打磨成了一块好料,别看她以一抵五,手中也不过就是拿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