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媒体挖坑下套,你就自己往里跳。有资质的媒体估计不会干这事,你小心被自媒体盯。”
“好,我知道了,我安分守己,我是白莲花,我往这一杵,我一动不动。”
“继续观赛吧,我应付电话去了。”张博学听这年轻人还有打趣的空间,就知道这人多半是没碰到有人给他挖坑,总算放心。
李俭挂了电话,再抬头看时,参加车轮战的学生已经有人下场了。
战败的速度超乎想象得快,好像复刻了单挑战的局势,让人摸不着头脑。
……
连续两人被保送队伍的选手以特殊手段速战速决,车轮战后场的两位心中满满的都是警惕,即使对手在面前漏出再大的破绽,也不肯轻敌冒进,只顾着龟缩防御,以不变应万变。
可“对手漏出破绽”本身就是对手正在采取“高风险高回报”行动的代名词,就算学生们不轻敌冒进,在对手一个个博取回报的行动后,己方的劣势还是越积越多,最终依旧是被压制着输掉比赛的下场。
单挑战和车轮战都输了,团队战自然没得比,新星大学走到第五轮的队伍就这么连团队战的边也没摸到,憋屈地被淘汰了,止步二十强——如果后面没有保送队伍加入比赛的话。
学生们被保送队伍打败,收拾东西从备战区往观众席赶的时候,其他队伍有机灵的选手围了过来,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输的,保送队伍到底有什么秘密武器。
本来连团队战也没摸到就输,学生们心里已经觉得憋屈,还被其他队伍的选手围来问怎么输的。就算学生们的理智告诉他们,这些人无非是想要知道对手的情报,也禁不住心头火起。
脾性大的,向这些围拢过来的别队选手怒目而视,告诉他们,自家队伍要去校长面前共同观赛。心头烦闷不愿意搭理外人的,凑到方才打了单挑战和车轮战的四人身边,一对一地安慰起来。
眼瞅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好做,旁人也只能悻悻回去,接受从下一轮比赛开始,自己要面对有秘密武器的保送队伍的形势。
学生们缓缓走到李俭身边,有人一屁股坐下,不肯说话。
见学生们如此沉默,李俭只好自己打开话匣子:“打保送队伍输了不丢人,我看你们前后四次战斗的表现,硬实力应该没什么问题,应该是对手用了出乎意料的技巧。我离得太远,又有法阵隔绝,没感觉出来对面用了什么技巧,交过手的同学能不能说说,就当是满足我的好奇心。”
四个过赛场的学生抬头,彼此看看,后两个在持久战中落败的学生不清楚对手有什么秘密技巧,眼神交流了一下,就低下头去。伍水和同学对视一眼,见对方的感受应当和自己一样,看起来又不想说话,只好自己向校长解释:“开战的时候,我用的木系,对面是土系。我看他执意靠近,就打算接近后用相克的侵彻力获胜。在刚接触的时候,木系侵彻力确实势如破竹,但到了某一个瞬间,对面的法术侵彻力突然变成了火系。我还像准备取胜那样和他纠缠,一时间分不开,再想撤换功法就来不及了,所以输了。”
“很好,能先保护自己,做的不错。”李俭下意识地表扬一句,但当思绪返回到“法术侵彻力突然转换”时,想不通了。
啊,法术侵彻力还能在交战另一方感觉不到异常的时候切换嘛,这什么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