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先生再说什么。
李娇娇将玉佩给了素心,“去汇丰钱庄,取了钱让人送过来。”
今天这茶楼她买定了!
“是。姑娘。”素心接过黑卡出门,主子那里好像是有一块黑玉的,先回府找主子。
她自动忽略了手里的玉牌,只觉得是姑娘让她回去搬救兵。
“这位姑娘,你又何必自讨苦吃?”白先生摇头,果然美貌和脑子是成反比的吗?
这姑娘的争强好胜和不顾后果,肯定会让她吃大亏,这次就当是一个教训吧,回去他求求少主,让人在京兆府少吃点苦头。
李娇娇看着旁边一身白衣悲天悯人摇头的男子,刚刚还觉得这人是厅里长得最好看的,如今看着怎么像有什么大病一样。
果然喜欢穿一身白的脑子都有点毛病!
李娇娇闭上眼睛,闲靠在椅子上,不想搭理厅中的一群歪瓜裂枣的臭男人。
她现在好渴,想喝水。
回家还要洗个澡,再找陆暻养养眼睛,今天这一遭真是亏大发了,自己当了冤大头,还臭了眼睛和耳朵。
气愤!
素心架着马车赶回陆府,就遇到了正要出门的白泽,“白泽,主子呢?”
白泽:“素心,你怎么在这?姑娘呢?”
这着急忙慌的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他可是知道主子有多在乎姑娘的。
“姑娘在南市,主子在书房吗?我找主子有事。”素心说完,不等白泽的回答,急忙往府里走。
“主子不在书房……”
南区醉仙楼,三楼雅间,素心看着房内的两个人不开口,事关姑娘的颜面,她不能在外人的面前提起。
白泽拉素心的衣袖:“你倒是快说啊。”
素心梗着脖子,把衣袖抽回来,不说。
“姑娘人在哪里?”陆暻淡淡的的开口。
素心:“清心茶楼。”
陆暻的手一顿,“她看上了那里了?”
素心:“嗯!”
“她给你的东西呢?”
“嗯?”
白泽无语:“主子问,姑娘给你的东西呢?”
东西?素心摸了摸胸口的玉牌,可是不是假的吗?
还有公子怎么知道姑娘给她东西了?
素心拿出了玉牌试探的开口:“这个吗?”
白泽一把抢过,送到陆暻的面前。
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指,捏起黑玉,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陆暻拿起黑玉,将它递给了旁边的华服男子,“你的救命恩人现在需要你。”
姿态闲适,优雅喝茶的男子,接过玉佩的刹那变脸,激动道:“这是?”
陆暻黑幽幽的眼睛盯着华服男子,意味不明:“你嫂子。”
白泽:“……。”
他就佩服主子的占有欲,真男人!
楼荣:“……。”
二楼,掌柜的火气大概已经下去了,从素心离开,掌柜的就直灌了好几杯的茶水,又跑了好几趟茅房。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去的时间有点长,回来的时候,腿有点一瘸一瘸的,看着李娇娇的眼神,还直冒火。
李娇娇撇眼,别以为她闭着眼睛就感受不到恶意的目光,你家茶不好,你拉肚子,你怪谁?
众人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但也咬牙要等着看这姑娘的下场,一下子得罪汇丰钱庄和大皇子,就怕京城也是呆到头了。
更有人怀有恶意的上下打量着李娇娇,能不能全须全眼的走出京城可不好说。
“哼……”有人冷哼,说不定此女就是凭借这种手段,想往上爬也说不定,以色示人,呸。
不管众人的心思各异,李娇娇睁开了眼睛,不对。
素心竟然是一个人回来的,没有带银票,要知道十万两的银票不是小数量,如果带了,她能探查的到的。
她刚刚在门口留了一个种子,刚刚素心路过种子的时候,没有带银票。
嗯?
又有两个人进来了,两男人?
‘咚咚咚’
众人的目光看向楼梯的位置。
首先上来的是素心,但是没有走到李娇娇的身边,转头看着下面,在等后面的人。
李娇娇:素心带来的?是谁?不是她熟悉的人,如果是她熟悉的,她会辨认出来,连睁眼都不用。
后面的人抬步而上,一身紫色华服的贵公子出现在众人的眼前,神完气足、目光沉敛,气度绝非寻常人可比。
嗯,确实不熟,一面之缘而已。
‘哗啦啦’
众人起身拱手:“见过楼公子。”
李娇娇:“……。”
好家伙。
来人面带微笑,点头回礼,向着李娇娇的方向走来。
掌柜的狗腿子上前:“楼公子,此女子胆大包天,竟然敢伪造汇丰钱庄的黑玉信卡,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我这就令人将其带下去……”
白先生一直站着微低着的头猛然抬起。
掌柜的龌龊的心思暴露无疑。
楼荣也停住脚步,收起了笑脸,转头看向身边的掌柜的:“你令人?将其带下去?带到哪里去?”
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