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真希是想不通为什么一个女人要打扮的那么像男人的,所以她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去描述在她眼里的那人。
脑袋上的造型像,衣服也是男款,身高也和可恶的羽毛球差不了多少,但是偏偏这样的人,气质比羽毛球要好,比家族里的那群人更好,能让人感到舒服。
而且——
“棘,她好像和你一样是蛇。”禅院真希一想到那家伙双手插兜用尾巴接袋子的场景,就忍不住的惊讶。
虽然说,人群中蛇类的数量相对较少,但也不至于少到大家都缺少蛇类的常识。可禅院家的人那么多,也没见过有人随机成了一条蛇。就连她那个最高傲最惹人讨厌的堂哥,都只是一只羽毛漂亮的孔雀。
所以禅院真希不太懂蛇类的尾巴能灵活到那种地步。
而且,身边最熟悉的蛇,狗卷棘,也不见得他习惯去用尾巴使用工具,那条他大腿粗很显眼的尾巴,平时也只是轻微的晃动着,偶尔他想到什么奇怪的点子正在高兴时,蛇尾更大幅度的晃动,也只是把他的心情暴露出来,让人能察觉到。
“海带?”狗卷棘歪了歪脑袋,不理解为什么突然说到自己身上了。
“她是一条黑蛇,但这不重要。棘,为什么平时没有看你用尾巴拿东西?”禅院真希解释了一番后,问道。
狗卷棘看了眼自己的白色蛇尾,再看了眼禅院真希的黑色豹尾,突然来回指了一下:
“木鱼花。”指自己的蛇尾。
“鲑鱼。”指真希的豹尾。
禅院真希看了一愣,但是并没有理解是什么意思。而这种时候,就需要熊猫来解释了,它说:“棘说他的尾巴和你的尾巴一样,作用不大,还比较麻烦。”
禅院真希先是不敢相信的“哈”了一声,然后吐槽道:“为什么从两个单字中能听到这么多的话?”
熊猫挠着脑袋和狗卷棘对视了一眼,并没有接这话。
发现话题偏离的禅院真希把话题重新偏了回去,她问熊猫:“所以棘做不到?但她做得到?”
“霜的尾巴很有力气的,以前我见过她用尾巴把足球球门抬起来过。”熊猫回忆道,看到禅院真希和狗卷棘吃惊的表情,它说的就更起劲了,“那个时候悟和杰把球门打进了地里,但装修的人都弄不出来,悟来的话,又会把整个操场变成坑,所以霜就去帮忙了。”
不过她是路过顺便帮忙,用脚轻轻一踢,球门就出来了大半,剩下的,她用尾巴抬着球门,亲手送到了装修的货车上。
“金枪鱼金枪鱼!”狗卷棘在表达他的震惊。
在他的家族里,他继承了术式,同时也随机到了咒纹的原型,这让本就对他不抱有希望的父母对他更是厌弃。再加上之前生活在普通人人群中,他的语言表达方式太过奇怪,也就没什么人愿意跟他交朋友,所以他对同类都是怎么样的,还有些一知半解。
“我也知道这很令人吃惊,不过据她本人所说,蛇类的尾巴通常都是第三只手。”熊猫又看到了狗卷棘疑惑的表情,所以它又说,“据说悟也是因为霜才练习了尾巴的使用,后来还用尾巴把甚尔先生的脸都打肿了。”
“甚尔先生的话,是惠的爸爸,之前惠能被悟拐来高专,就是趁甚尔先生不在的。”它补充道。
“等等,那个羽毛球的族类你是知道的?”禅院真希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对啊,棘也知道。悟现在总会把耳朵藏进头发里,就顺便把尾巴一起藏起来了。”熊猫替五条悟解释道,“因为猫猫耳朵实在是太可爱了,让他看上去不像是有威慑力的老师,所以就给藏起来了。”
“难道他当羽毛球就有了吗?!”禅院真希十分怀疑话语里的真实性。
熊猫反手挠了挠头,拒绝回答这个带了答案的问题,而狗卷棘倒是附和了一声:“鲑鱼。”
“而且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吗?!”禅院真希怒吼,“你们一个人都不告诉我的吗?!”
“真希也没问啊。”熊猫尴尬的退到了狗卷棘身后,而狗卷棘一言不发地退至熊猫身后。
眼瞧着他们要用DNA式路径跑到不知道哪里去,禅院真希将手里的沉甸甸的刀袋往地面一磕,声音十分洪亮地喊道:“你们!给我回来!”
禅院真希的威慑力可比总是吊儿郎当的某老师足多了(?),一声就把要跑掉的同期们都叫了回来。
如果是某老师的话,要叫两声(大雾)。
禅院真希叫回他们后也没有继续说什么,调整了一下情绪,率先走进了食堂里。直到在食堂里坐好了,她才重新开口说:“我说,你们两个,这种东西不是什么男孩子的话题吧?都不愿意主动跟我说的吗?”
“所以真希是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帮真希拿饭的熊猫坐下后问道。
然而禅院真希一想到那个场景就直犯恶心:“啊——那个家伙的姿态还有声音,啊——”
熊猫意领神会道:“啊,你是说悟在霜面前撒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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