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会给你补短板,卿宝薄弱的地方,小哥哥最了解不过。”
嗷呜!卿宝内心哀嚎。
偏偏她拒绝不了帅气逼人、又遗世独立的小哥哥!
自作孽,不可活!她把这句漂亮话,送给自己!
对于小哥哥的用心,卿宝心里其实是十分感动的。
她了解小哥哥,他不是一个轻易搭理别人的人。
对于不喜欢的人,甚至多说一句话,小哥哥都觉得浪费口舌。
能够得到小哥哥的亲自教导,其实她一直都有点受宠若惊。
她很珍惜与小哥哥之间的情谊,同时也了解他内心深处的孤寂和缺爱,轻易不敢伤他的心。
卿宝看着拓跋修,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谢谢小哥哥,卿宝一定会努力学习医术,成为像掌门师兄一样的人!”
拓跋修微笑着点了点头,“卿宝的脑袋圆又大,一看就是大聪明!小哥哥相信,卿宝一定可以做到,甚至比疯神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只是,学医之路甚为艰辛,你要有持久的耐心和毅力。以后遇到什么困难,你都可以来找我,小哥哥会一直支持你。”
卿宝太阳穴跳了跳,完全忽略后面大半段的话。
什么叫她的脑袋圆又大?有这么夸人的么!
“卿宝?”
拓跋修自觉说出口的话,很是鼓舞人心。可是……貌似……卿宝的神色与他预想中大相径庭。
卿宝扯扯小嘴角,眼睛眯了眯,应该是月牙状。
她用力点头:“嗯嗯!卿宝受到小哥哥的鼓舞,心中一时间充满了动力和信心呢。”
拓跋修立即笑开颜。
回到轩源楼后,卿宝立即四处找寻她那个不靠谱师父。
此时,疯无害正在窗边哼着曲儿,时不时剥一颗花生米,抛进嘴里。再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小酌一口。
“啊!人生最高享受,不过如此。”
在这个阳光的午后,无人打扰的时光,他过得那叫一个美滋滋!
只是,突如其来的一道声音,不合时宜地打破他难得的惬意。
“师父,师父!”
小徒弟牛犊子一般冲进来,二话不说,先倒上一杯茶水,往小嘴里就倒。
她一路跑回来,喉咙正干渴着
“噗!咳咳咳……”
卿宝一时被酒水呛到,在坐在她对面的疯无害直面这飞来横祸。
疯无害正慢悠悠地享受生活,哪里提防她竟来这么蠢的一招。毕竟在他心里,小徒弟天生聪慧,从不犯蠢。
这下子好了,来不及阻止她的疯无害,脸上、身上的衣服,都被卿宝的人形嘴壶,给喷洒了个彻底。
疯无害闭眼,已经不想给小徒弟真正的茶水,用以清理嘴巴的酒味,就让团子的小舌头被酒水辣死算了!
师父是个不靠谱的,奈不住卿宝有一个无处不贴心的小哥哥。
卿宝跟哈巴狗一般吐着舌头,眼泪汪汪地看向小哥哥。
拓跋修心头软的一塌糊涂。
“哈哈哈……”卿宝跟哈士奇一般哈气,企图驱散舌头的痛感。
拓跋修已经跟店小二要来真正的茶水,他摸了一下壶身,确认凉透了,便用来给卿宝漱口。
小白子则好奇地闻了闻卿宝喝水的杯子。又掀开酒壶的盖子,凑过去,立即被熏得翻白眼。
“唔!好难闻!”
小白子捏住鼻子,嫌弃的小眼神打量着疯无害。
他心道:卿宝的师父什么口味呀!这般难喝的东西,都能喝出一脸享受!
疯无害忙着用帕子擦干净身上的酒水,似乎察觉到什么,抬眼就瞥见小白子那嫌弃的小眼神。
疯神医差点气得一个仰倒,直用擦过脸的脏帕子扔过去,扔得小白子那叫一个劈头盖脸。
被疯无害的帕子披盖头的小白子,立即闻到浓郁的酒味。
他连忙扯下来,决定一报还一报,一把将帕子扔回去。
疯无害一个闪身避让开去,帕子落了个空。
“卿宝,你师父好坏!”小白子躲到卿宝身后告状。
“你个小马后炮!跟屁虫!”疯无害骂道。
他堂堂神医,喝的是上好的千里醉,居然被一个小不点嫌弃!
脾气再好,也经不住被小他十倍不止的小不点鄙夷,何况他是个脾气不好的。
这头卿宝含着茶水,吐了四五回到漱盂上,方罢休。
“小白子,你说的再对不过,我师父太坏了!”卿宝缓过来,舌头不辣了,就开始指控不靠谱师父。
疯无害眼皮都没有撩一下,抬手弹了弹前襟上的水珠,淡定如斯:“分明是有人自己坑自己。小徒弟,师父教你,你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卿宝早就懂这句话了!卿宝不想跟师父说话了,哼!”
卿宝撂下一句话,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转身,要回房去了。
拓跋修自然没有留下来的理由。
小白子也觉得与卿宝师父的趣味大不相同,也掉头就走。
刘昌看了看那三个孩儿,又转头看了看疯无害。
他想了想,语气惋惜地对疯无害道:“可惜了,本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