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儿子许景逸笑道:“阿娘,还有你喜欢喝的鸽子汤。这一顿饭,真的很好吃!”
“大娘,姨丈还说要给我爹找一份主簿的差事。”许泰实的儿子许景淳高兴道。
刘氏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许泰实拧了一把耳朵:“还没成的事,不要大声嚷嚷。”
刘氏忙问:“可是真的?”
许泰实说话总是留有一分余地,就怕事不成,他们会怪到小妹和妹夫身上。同时,也担心事没成,令大家失望了。
“说是如此,但事成不成,还得看天意。”
他是万万不敢拿这种事情,来打包票的。妹夫能帮他问一嘴,已十分难得。
成不成倒在其次,重要的是这份心意。
刘氏不明白当中缘由,小姑夫妻俩怎么就跟衙门的人认识?
许泰清就简单的给她说了,关于苏正阳的亲爹是苏老君将军一事。
刘氏听了,与他们之前的反应一样,震惊极了。
“这这这……也太令人吃惊了!”
许泰清环视家中一圈,感慨道:“这个家昨日还破败颓废得紧,如今像个家了。”
“是啊,有家的样子了。”
之前就算知道这是祖宅,是自己家根的地方。可实在太破败了,跟住破庙没两样,完全没有归属感。
如今不一样了,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同时。家具齐了,锅碗瓢盆等等生活必需品,一应俱全。
不像之前那样,想用什么,什么都没有。
现在什么都不缺了,真好!
“最该感谢的人是小妹和妹夫。”许泰清道。
刘氏点头,还不忘教育孩子们:“你们不要忘了,在咱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是你们的姑姑帮助了我们。”
“这份恩情,无论以后咱们家是贫穷,还是富贵,都不许忘掉。”
孩子们纷纷点头:“知道了阿娘/大娘,我们不会忘记。”
刘氏点点许阳秋的脑袋瓜,“小阳秋,你是家中最小辈分的,也不许忘了你姑婆他们一家的恩情。”
许阳秋一本正经的点头称是:“祖母,我不会忘了的,我还要跟表姑玩呢。小表姑竹筒里的水,比咱们家的水好喝太多了!她还给我糖吃呢!”
他献宝一样的,手心里摊开两颗糖,“孙儿请祖母吃糖。”
刘氏乐了:“好好好,小阳秋真乖。不过这是卿宝给你的,也不多,祖母就不吃了。”
且不说外祖家难得的欢声笑语,许娘子等人坐着马车,很快回到家里。一回家,就累得各自歇下了。
一连三日,他们天天往外祖家里跑。
孩子们相处愉快,因为年龄都差不多,有很多共同的话题,几乎成为了很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而最令外祖家的人高兴的是,经过苏正阳的牵桥搭线,许泰实真正谋得了主簿一职。
这也算是外祖家中,第一个人有了正经的营生。
并且,主簿多多少少是一个小官。一个月二两银子,二石米,是很不错的岗位。
而许泰清也怀揣着小妹借的银子,打算在镇上做点小生意,重操旧业。
至此,他们一家人的生活,正式缓了过来。
这天晌午,苏老夫人请的嬷嬷和夫子总算来了。
出来开门的阿默,很快恭敬的将人请进屋。
出乎卿宝的意料,她原以为来的是一个像容嬷嬷一样,严肃且爱骂人的嬷嬷。一旦学不会,可能会被扎针那种。
可瞧着这位奶奶慈眉善目,脸上永远挂着笑眯眯的笑容,似乎颇为慈爱,丝毫没有容嬷嬷的那种恶人特质。
而请来的夫子,不是男子,是一位人到中年,却不失风韵的美貌女夫子。
“老夫人。”
“见过老夫人。”
苏老夫人上前将人扶起来,“你们可别客气,来,见见我家五个如花似玉的孙女儿。”
闻言,春夏秋冬立马一整排排开,而吊车尾的卿宝,立马生生吞含剩一半的糖果,急匆匆的排在最末端。
立正,站好!
苏老夫人正式介绍二人:“春夏秋冬,还有卿宝,你们五姐妹听清楚了。这是以前侍奉过太皇太后的秀红嬷嬷。各种礼仪规矩,再没有比她更熟悉的了。”
“还有上官夫子,是京城女学中数一数二的女夫子。她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她的讲学也十分精彩,深受学子们的喜爱。”
“平常京中贵女都想着法子,花重金请她们过去教导,她们也不一定答应。”
“这还是她们看在老身这张老脸上,才肯过来。她们二位可是很难请,你们有福气了。”
“以后啊,你们可得好好跟秀红嬷嬷和上官夫子学习,不要辜负了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春夏秋冬以及卿宝异口同声答道:“是,奶奶!”
苏迎春上前,笑着面向两位即将教导她们的嬷嬷和夫子,规规矩矩的福身:“秀红嬷嬷,上官夫子,我是她们的大姐苏迎春。”
苏又夏大大方方的,女侠式抱拳道:“我是苏又夏。”
苏凝秋跟大姐一样,温温柔柔的福身:“我是苏凝秋。”
“我是苏暖冬。”苏暖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