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京城里的达官贵人,都是有钱人!”
“孙鹏只是一名退下来的副将,就已经那么有钱了。可想而知,苏老将军得有多少银子呀!”
“他们那么有钱,为何还要住在青石河村?为什么不搬到城里去?或者回到京城里去?”
“这还用说吗?苏正阳在清石河村长大,或许是苏老将军他们想在这儿生活,体会一下儿子的成长轨迹。”
“……”
面对巨额银票,大家众口纷纭。
“卿宝,你流口水了。”
喧嚣中,小白子注意到卿宝的嘴唇,滴下晶莹欲滴的口水。
卿宝吸溜一下,木木的掏出身上的小黄花手绢,机械地擦拭嘴角。
一双黑葡萄的大眼睛依然冒出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孙伯伯手中的那一叠厚厚的银票。
她咂巴咂巴小嘴,惊叹道:“娘诶!孙伯伯好有钱啊!”
平时孙伯伯非常低调沉稳,没有人会想到他居然身怀巨款。
可想而知,她的亲爷爷得多有钱!她一定要好好抱住爷爷的大腿!孙伯伯这么有钱,很大原因就是抱对了爷爷这条粗大腿!
大家纷纷咋舌于巨款的同时,倒是完全洗清了孙鹏的嫌疑。
人家身上有好几万两呢,会贪图陈氏母女这二百多两吗?
在万两面前,一百两就等同于他们的十文钱吧,有必要贪吗?完全没必要!
村民们对孙鹏更多的是羡慕嫉妒恨,那可是他们几辈子都积攒不来的财富啊!
那三名劫匪就很冤!
明明高手孙鹏都有那么多钱了,仍将他们身上的钱财,一文不剩的搜刮了去。就这样,还不许他们说出真相,就很憋屈。
“陈氏,苏桃花,你们都看到了吧,还有什么话可说?”
陶村长将那厚厚的一叠银票,恭恭敬敬的还给孙鹏。
孙鹏接过之后,重新塞进怀中。
陈氏和苏桃花面如死灰,双双瘫软在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子?不可能啊!
——她们明明看到了!那些银票和碎银就是被孙鹏搜刮了去啊!怎会不在他身上?
她们哪里想到,孙鹏一回来,就将银票过手给卿宝。
如今,她们的钱都进了卿宝的钱袋子,是不可能还回去了。
陈氏母女伤心欲绝。
——家里的房屋和田地要不回来了!钱财也没有了!那她们以后该怎么活呀?
刘大力狠狠呼出一口气,暗暗高兴起来。
这样他就不用把房屋和田地还回去了,因为他的银子收不回来,也就没有村长所说的过户后续。
陶村长道:“陈氏,你如果不能交出卖房屋和田地所得的银钱,那么贱卖出去那些房屋和田地,刘大力就不可能还给你们。”
陈氏和苏桃花还能怎么样?找不回银票和碎银,她们什么都做不了。
最不高兴的人,要数方氏了!
她看了全过程,确定孙鹏身上根本没有陈氏所说的二百多两银钱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方氏一下子蹦哒到陈氏跟前,拽住她的衣襟,猛烈地摇晃,嘴上大喊:“陈连好!你到底把银票藏在哪里?你快说出来啊!你不说出来,我弄死你!”
“我说了!是你们不相信!我能有什么办法?”陈氏欲哭无泪。
她都说了啊!她身上所有的银钱都在孙鹏身上!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啊!村长在孙鹏身上又搜不出来!
她如今简直是百口莫辩啊!
陈氏被方氏摇晃得脑袋一阵眩晕,想要呕吐。她很想还手,却因为身上被捆绑住,根本无法还手。
只能任由方氏在她身上又打又抓又挠,她脸上都伤了好几道口子,只能哎哟哎哟的痛哭。
“唉。”陶村长同样感到很无奈,觉得自己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能解决。
细想起来,这一切都是陈氏自作自受,方氏也并不无辜。
如果不是妯娌之间的关系,搞得那么不愉快。
如果不是方氏多年来,对陈氏的打压和搓磨,根本不会走到这个地步。
陶村长想帮她们,却也帮不了了。
刘大力是个有眼力劲儿的,现在察觉到风向明显有利于自己,适时走出来。
他笑着对陶村长说道:“陶村长,既然她们拿不出钱来,那这房屋和田地,以后就是我的了。”
陶村长还没开口说话呢,陈氏就疯了一样扑过来,缠住刘大力脱不开身。
“不行!那房屋和田地,我也有份儿!陈氏说卖就卖,那不合规矩!”
刘大力来不及逃,只能被动地被方氏拉扯着。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并且两人都是一把年纪的中年人了。如此不顾场合拉拉扯扯,刘大力避之唯恐不及。
“砰!”
众人瞪大了眼睛,好彪悍的妇人啊!
只见一个胖墩结实的壮实妇人,双手粗暴一拽,就将消瘦的方氏拉扯到另一头。
方氏身形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
“打人啊!打人啊!外村人打本村人了!大家快来帮忙啊!”方氏大声高喊着。
如果是寻常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