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之前虞笑白就说过，他们公司是跟阴间有合作的。
这会儿相柳来了，他们估计就默认，他们是跟妖界有合作的了。
王凯之除了对他们公司和妖精管理局，表现出了非常好奇的心态之外，居然都没有过什么怀疑。
像他这样的圈内人，估计接受程度也要比别人高很多。
相柳冷着脸走到峳峳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暂时先不抓你回局里，你跟那个巴贝雷特，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峳峳小声地说：“就是这个周末。”
“在哪儿？”
“周末的时候，我们回让社团里的学生，一起去一个教堂里做礼拜，我们会在那儿见面。”
“教堂？”王凯之皱着眉疑惑道：“AY市只有两个教堂，我跟那里的传教士都认识，我们学校里的事情他们也知道，怎么从来都没听他们提起过？”
虞笑白听到这忍不住问了一句：“王教授，原来你们也和西方教派交流啊？”
王凯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嗐，有的时候，需要用点他们那边的方法，你们既然和西方地府有交集，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我对他们了解的不多，只是偶尔聊聊天，稍微学习一下他们那边的体系。”
虞笑白点点头：“知己知彼，确实很有必要。”
峳峳看凌岄和相柳都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等着他回答问题，又把头低得更低了，老老实实道：“我们肯定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市里的教堂。”
“说是教堂，其实就是个预拆迁的小商场，只是给它稍微收拾了一下，弄成了教堂的样子。那边比较偏僻，没什么人。”
相柳道：“你们做礼拜都说些什么？”
峳峳支支吾吾道：“都是那个巴贝雷特说的，我没说什么，我一般就负责招收社员而已……”
凌岄沉着声有些不耐烦道：“没问你别的，少说废话。”
“我错了！”峳峳慌忙道：“无非就是，给他们洗洗脑在华夏读书没出路，然后让他们多拜拜西方的冥王，死了以后有机会能去那边当公务员。”
凌岄握着拳，火气上来了：“我们自己地府的公务员不能当吗？！外国月亮这么圆？”
峳峳偷偷瞟了他一眼，非常小声地嘀咕道：“那不是比较难吗……”
凌岄简直要给气笑了：“你们是真蠢还是假蠢？自己家都难，是觉得别人家能简单？去了连鬼种都跟他们不一样，人家能给你什么好待遇？”
峳峳很美底气地说：“我只是忽悠他们，我又不去……”
凌岄：“……”
相柳冷声道：“你还挺骄傲？”
“不敢不敢，”峳峳疯狂摇头，“柳局长你知道的，这都是我们峳峳的恶习！那西方地府肯定是不如我们啊！”
峳峳偷偷瞟了他一眼，非常小声地嘀咕道：“那不是比较难吗……”
凌岄简直要给气笑了：“你们是真蠢还是假蠢？自己家都难，是觉得别人家能简单？去了连鬼种都跟他们不一样，人家能给你什么好待遇？”
峳峳很美底气地说：“我只是忽悠他们，我又不去……”
凌岄：“……”
相柳冷声道：“你还挺骄傲？”
“不敢不敢，”峳峳疯狂摇头，“柳局长你知道的，这都是我们峳峳的恶习！那西方地府肯定是不如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