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不了多少时日。”
“一点时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快要身败名裂了!”
张之平歇斯底里起来,他如今心中无比的后悔,自己怎么就吃了猪油蒙了心,因为一些钱财和利诱就帮这个人作事。
“好几位好友寄信过来质问我到底在干什么,有些人甚至说骂我是卑鄙小人,要和我断交,就连好几家报刊杂志都与我断了专栏!”
“我现在就如同过街老鼠一般!”
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张之平的预料,报社以及一些朋友的切割还是小事。
最让他在意的是名声的败坏,特别是在沪市大学生群体里面,他都快要被批臭了。
这是一个文人完全不能够容忍的!
你可以杀了他,但是不能让他身败名裂!
张啸林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你只说你自己,我也损失了不少人和地盘,这些......”
这个时候,门外跑了一个下属,在张啸林耳边耳语了两句。
张啸林话未说完,脸上便露出光彩,拉着张之平就往外走。
“干嘛?”张之平没好气地说道。
“别耍没用的脾气了,我的祖宗,泽田先生的人来了,快与我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