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潮,不由得转头问道。
比起杭城,沪市的夜空是灰蒙蒙的一片泛红,好像霓虹灯光将光亮都打在了夜空之上一般。
门口的黄包车师傅时不时就会上来搭讪,操着大江南北的口音。
“老总,要坐车伐?我这里比别人便宜!”
“先生,我这腿脚可得劲了,拉车稳得很!”
“盆友,里要摔车不要,马上就造!”
......
“莫要着急,我先前已经跟杜先生联系过了,他会派人来迎接咱们。”
章太炎脸上疲倦,但眼里依旧有着神采,四处张望一番,没有发现熟人,又不免有一些失望。
这时忽然听到,一个青年的声音。
“章先生!章先生!在这里!”
路边,漆黑轿车下来一位身穿短打的魁梧青年,身姿矫健,三步两步就来到了几人的面前。
“诶呦!郭二爷!”
原先还围绕在几人身边的黄包车师傅,一见到来人顿时吓了一跳,纷纷拱拱手,随后像是躲避灾难一般,逃离了这里。
来人脸色倒是毫无变化,对着面前的章太炎行了一礼。
“见过太炎先生!”
包国维这才发现,这是一个约莫二十来岁的汉子,脸上一道疤痕从嘴角一直到耳根,显得十分的恐怖。
“是郭泗啊!倒是好久不见了,你家师父呢?”章太炎点点头说道。
话音刚落,却听见一声爽朗地大笑声传来。
“太炎先生,咱们可是有些日子没有见了啊!”
一个身影从轿车的后座走下来,身材笔挺,眼神犀利。
他身穿一身黑灰色马褂,深眼窝,厚嘴唇,手里还拿着一把纸扇子。
不是杜月笙,还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