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人女红一向不好,稍稍缝补还行,一到要打结时,她总是做不好,只能打个不太美观的大的绳结,然后藏在里面,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了。”
容铮指着底部的缝合处道:“你瞧,这里还带了一个尾巴,还是我小时候弄的呢?”
苏明珏有些迷茫道,“所以这布老虎是你送给我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容铮含笑道:“此事你不记得也很正常,你还在弗姨肚子时,我娘就将它寄给了弗姨。当时我娘得知弗姨怀有身孕,感到十分开心,拉着几岁的我硬要做个布老虎,缝线的结不会打,就拉着我打的,所以这还有个小尾巴。”
苏明珏听着这话,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母亲王若弗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想起她之前说的话,好像是要定娃娃亲来这,想到这他有些惊呼道:“这......该不会是那写信定亲捎来的东西吧!”
容铮噙嘴一笑地点了点头,“正是此物。”
苏明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