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绩,放在哪个朝代都足以让人骄傲。但是以计安的身份他不能骄傲,也不能滋生出打胜仗很容易的感觉,这对大佑来说不是好事。”
时不虞抬头看向那几排宣纸:“从新斧镇回到京城,这一路就是他沉淀的过程,他必须得一地一地的冲破那些为他而设的阻碍,必须知道战争不能轻启,知道内忧比外患更可怕。他得从内到外的稳定下来。”
房信不想多嘴,但仍没忍住问:“要是他看不到你希望他明白的这些呢?”
时不虞沉默片刻,道:“那就再想想别的办法。”
房信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小十二,你不觉得对他比对我们这些阿兄都好吗?”
“如果阿兄你像他一样背负着这么多,我也会加倍对你好。”
“那算了。”房信放弃得干脆,就计安过的那日子,他上辈子这辈子再加下辈子都不想过。
时不虞低头笑了笑,无人察觉的发呆。
计安如履薄冰的这些年,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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