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
言十安凑近一些:“要摸摸头表扬一下吗?”
时不虞顺手就拍他脑袋一下:“表扬了。”
言十安没忍住笑了,笑完又感慨:“确实不曾想那么多,只想着那是最有效的方式,免了你再去想如何让平遥镇丢城。”
“这事我不想,让大阿兄去想,别忘了他可是掌着多年兵权的太师,和那些节度使多多少少都有些交情。”
时不虞想了想,仍是多提醒了一句:“虽然我们做的是造反的事,但我们是仁义之师,君子之师,行事时一定要在道理上站得住脚,不行小道,走阳谋大道。”
言十安郑重应下。
“其实我也觉得小道好用。”时不虞正经不过片刻就破了功:“小的时候喜欢耍小聪明,背后搞鬼,白胡子也不骂我,就用阳谋收拾我,我就天真的以为阳谋更厉害,一心要用阳谋报仇,哪能想到要用好一个阳谋可比用个阴谋诡计难多了。”
“可仍是阳谋更好。”
时不虞笑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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