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同意?”天星子问着,
“我爹娘是反对的,要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去南抚洲去堵我了。”诗呓点了点头说着,可随即她便问向天星子。
“那你呢?身为他的师傅。”
“那是他的事,与我无关。我也不会过问。只要你们在一起开心就好。”天星子表现的很是开明。他也有一段因为父母阻拦而爱而不得的悲惨往事。
“多希望我爹娘也能像天星子前辈你一样。”少女的脸上挂着些许落寞。
被少女这么一夸,天星子笑了声道着。
“那就好好证明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总归是最完美也是最好的结局。”天星子道者。
“可他们带着偏见去看人,就很让人苦恼。”诗呓蹲在飞剑上,一手托着下巴苦闷不已。
“偏见,什么样的偏见?”天星子来了兴趣便问着。想当初北昌王府也是带着偏见硬生生拆散了自己与那位戏子,最终让自己成为北昌家的弃子。
有这样一位开明的前辈,诗呓也渐渐放开了束缚,二人聊的也在逐渐深入。
“尸火。”诗呓道。
“这是天下人固有的认知,算不上偏见,就连老夫我也不例外。”天星子如实说着。
诗呓怔了怔。
“前辈,你也这样认为的?”
“尸火的危害,也就是代价太高了,古往今来这种记载数不胜数。要是我的女儿与这种男子交往,那老夫我也是不情愿的。”天星子摇摇头说着。
诗呓沉默了,就连如此开明的前辈都这样认为了,可这也更加深了自己内心的偏执。
见少女不同自己说话,天星子也是意识到了自己说话言重了,便开口缓和道。
“不过,万事没有一概而论,罗天佑也是有可能打破这种人们的固有认知。谁让他拥有月白玉灵呢,他是一个不确定因素,老夫倒是希望你能同他携手下去。”
听了天星子的话以及祝福,少女脸上洋溢着灿烂笑容。
“谢谢前辈,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更是这样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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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上,经历了一场劫难小镇居民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重建工作。
“诗姑娘~你在么?”客栈掌柜的向这栋低矮房屋内喊道。
一声无应,客栈掌柜的便再喊一声。
“诗呓姑娘,你在房里么。”
听无人作答,掌柜的便推门而入。只见床褥叠的整整齐齐,却并无姑娘身影。想着客栈修缮完好邀请姑娘入住,可一连着多天这位掌柜的也没见到她人,向小镇居民打听众人也是摇头。
客栈掌柜伏坐柜台,清算着诗呓姑娘的入住天数,一番算来,还结余许多晶石。
“这姑娘不会离开小镇了吧!想来也是这等苦寒之地,应要胜过那相思之苦,这姑娘便默不作声离开了吧。”
掌柜的拉开抽屉将结余的晶石放入其中,而后感慨一句。
“看世间情为何物,叫人生死相许,难矣苦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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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灭树下少年座定,月白光华,似月笼纱。
“他这样已经许多天了。”青寿为少女解释道。
“那就不打扰他了,我们走吧。”诗呓说罢便要往回走。
只见青寿一跃至少女肩头神秘兮兮地说道。
“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你要给我看什么?”诗呓侧头看向肩头上的树精问道。
“好东西。”青寿贼兮兮的样子。
这种好东西少女 见了自是害羞不已,刹那一股红晕浮上脸颊。
这些画面就是罗天佑在放逐之地的所言所行,自然与少女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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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少年盘坐树下已有月余,樊淑也好了伤势。此刻正联手大脑袋在鬼泣谷布置剥夺灵体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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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盛辉帝国更是动荡不安,南抚州全境沦为战乱之地,不过数月而已,正应了那句话兵败如山倒。面对来势汹汹的天逸宗,南抚洲战线一退再退。
天逸宗兵临南抚洲城,溪南学院更是在此刻挑起大梁,所有师生身披重甲,手执刀剑皆上阵杀敌。
“你在么?罗天佑!希望我们不要遇见!”铁虎望着远方那座巍峨巨城,喃喃自语着。
东耀洲。
“经此一役,恐怕再无溪南了吧!”
皇都府。
“南抚州危矣,溪南危矣。”
皇城皇庭。
“陛下,我帝国军马在南抚洲一败再败,长此以往,不日天逸宗将兵临皇都府。”一南抚州官员心急如焚,向高座龙椅上的男子禀报着。
“朕已知晓,诸位大臣王工,可有御敌之良策。”龙椅上的男子望向下方一众大臣。
“陛下,东耀洲与天逸宗交界不得不防,镇西王又已赴南抚洲与敌军交战。眼下唯有北凉边境可调北凉军马驰援南抚洲。”老俞王走出臣子队列说着。
陛下刚刚收复北凉大权,这老俞王便盯上了北凉的军马。这等算计明摆着是想让自己手上无有权而无军。
“为何不调皇都府兵马?一来便捷,也能解南抚洲城之危。”陛下问向老俞王。
“这可使不得呀陛下!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