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进去叭!”
何宣一惊,反手一剑朝她劈来,昼言万万没想到黑棺这次吞人有了延迟,慌乱闪身躲避,但还是被那道凶猛的剑气打飞,“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
好在她之前站在比武台正中央,何宣这一剑并没有将她打落,但离台边也就不到两步的距离了。
“好险好险。”
脖子右侧隐隐传来阵痛,昼言顾不得管了,一骨碌爬了起来,飞起一脚将那关住何宣的大黑棺踹了下去!
何宣,寄。
场下观众们唏嘘声一片,本以为黑棺失了效力,没想到仅仅延迟片刻,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将人给吞了。
好阴间的法器啊。
昼言站在台上,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动用灵气,将那棺材收了回来。
“啊啊啊——”
何宣好像被人团成球扔出来似的,从棺材中掉落,躺在地上眼神飘忽,过了许久才恢复神智。
他指着台上的昼言,怒斥:
“你真是个妖女!连冥界的法器也敢用,就不怕切磋时伤到别人吗??”
“喂,打架有点磕磕碰碰很正常啊。”昼言单手叉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他,“再说,你不是也差点砍伤我吗?我没躺地上讹你灵石都不错了。”
何宣气得鼻孔喷火,这破棺材给他硌的骨头生疼也就罢了,里面竟还有个惨白的骷髅头冲他傻乐,刚才差点被吓尿,真是晦气死了!
执事长老到现在已经麻木了。
想不到死丫头竟能凭借一口黑棺,连续痛击三人,在这么下去,切磋的冠军非她莫属啊。
他正想找点什么茬子,让死丫头收了黑棺,光明正大用剑对打,谁知刚转过身子,就见昼言抱着棺材仰天长啸:
“嗨嗨,黑棺在手,天下我有!”
“还有谁愿意同本座一战?”
执事长老:“……”
尼玛,她还嚣张上了。
目前,场下就剩太玄宗和神火宗的亲传有机会继续挑战。
林潇潇是不可能背刺好闺蜜的,只静静在台下观望着。
陈念清被那丫头一套骚操作搞的有些发懵,戳了戳大师兄,“要不你先上?”
云闲也没拒绝,“嗯”了一声,轻轻跃上了比武台。
执事长老见他如见救星,连忙笑着道:“哎呀,这位选手真是积极,既然你准备好了,那就快点开始吧。”
很显然,他是不会给昼言喘息时间的,必须要让云闲快点把这碍事的臭丫头弄下去,越快越好!
云闲听他这么急迫,轻撩了下眼皮,“不急,先让言师妹休息一会儿吧。”
他个冷若冰山的人,并不是多关照昼言,主要专门趁人家虚弱之时打架,赢了也多少有些胜之不武。
执事长老心里那个急啊,但面上不好表现得太明显,只得道:
“那你们商量着来,别太拖延比赛时间就行。”
云闲:“嗯。”
他回完长老,就转向那台上的白衣少女:
“你怎么样,还能打吗?”
昼言打量着这个元婴初期的男修,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能”。
刚才与何宣对打时,大黑棺吞人已经出现了延迟,就说明短时间用多了肯定会影响效果。
现在云闲体力值100%,还高了她一整轮大境界,待会儿真干起来,黑棺不见得能指望上,自己大概也会被揍的很惨吧……
这么一通分析下来,昼言心里开始打退堂鼓了,偏巧这时,云闲又问她:
“你这伤,没事吧?”
昼言一怔,“哪儿?”
云闲有些无奈,指了指自己脖子右边,“这里。”
昼言伸手一摸,小脸抽搐了一下,“嘶……”
刚才打得太激动,都忘了傻杯何宣那道剑气了。
她掏出镜子一照,果然白皙的皮肤上有道深红印记,心情顿时不太妙。
这东西看着如此明显,多影响她的美貌啊。
看来在没好利索之前,只能先拿头发挡挡了!
云闲见那丫头脸色不好看,随手掏出个药瓶,扔给她,“我师父炼的,内外兼治,你碾碎了抹上会好的快些。”
昼言一把接住,面露欣喜,“多谢云师兄!”
云闲没什么表情。
过了一会儿,又问:
“那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等、等我一下。”
昼言说着,掏出黑棺,一步步往他站立的方向走去。
底下观众摸不着头脑,怎么,这小丫头是打算在没开场前偷袭对方?
太没有武德了吧。
云闲也不动,就这样默默看着她。
反正以他的实力,根本不在乎一个金丹初期在他面前耍手段。
光是元婴的威压,就足以让对方短时间难以行动了。
昼言在他面前站定,一脸认真地将那黑棺竖了起来,立在身前,从上到下扫视了云闲一圈。
为了方便打架,这棺材她用的时候会变小一些,立在地上比她整个人还矮不少。
所以跟身高一米八三的云闲比起来,大黑棺也显得不那么高大,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