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巧了,我还就喜欢吃不了兜着走,给我砸!”
赵远珍看着一副鼻孔朝天的掌柜,叫小厮开始动手。
掌柜的没想到,赵远珍这么胆大,真的敢砸,马上叫着店里的小厮开始阻拦,顺便去报官,叫他家东家。
赵远珍也没想真的都给他砸了,只是砸了些,出口恶气。
毕竟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实在不行,晚上来收了,卖给系统也是好的。
就这样,两边对峙着,不一会官府衙门就来人了。
“谁报的官?”
“是我,我是这家铺子的掌柜的,这个妇人无缘无故的来砸我的铺子,你们快把她抓起来。”
掌柜的说着,就给那位问话的官爷塞了银子。
那位官爷摸着袖口里的银子,笑了。
“就是你带头闹事?带走。”
收钱办事!
赵远珍看着他俩的小动作,还真是敢啊。
“我说这位官爷,你也不怕有钱拿银子,没命花吗?”
赵远珍点破他们的小手段。
“放肆,本官爷也是你能诋毁的?还愣着干嘛,都带走。”
那位官爷被点破,有些恼羞成怒,直接喊着人带走她们。
“你看好了,这是房契,这铺子是我的,这可是红契,他们霸占我的铺子,你作为官差不闻不问,上来就抓人,还真的是没有王法了啊!”
那个官差没想到她竟然是铺子的主人,但是他记得这个古玩字画摆件的铺子,好像是朝廷的哪家大人开的啊!
不然他也不会上来就叫人带走赵远珍。
“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
官差自觉自己被下了脸面,赶紧质问掌柜的。
“官爷,你有所不知,这铺子本就是我们的,只是后来房契不小心丢了,被她捡了,她竟然换成了红契。
还上门来逼迫我们,但是谁人不知,我在这开铺子多少年了,这就是我们的铺子啊。我们不搬走,她就开始砸我们的铺子。”
啪啪啪!
赵远珍给掌柜的鼓掌。
“精彩,你不去南曲班子唱戏都可惜了,你这剧本是说来就来啊!”
“大人,我说的都是事实,不信你可以去街坊邻居四处打听打听,这铺子我们开了多少年了,这就是我们的。”
“怎么,开的久就是你们的了?那你去宫里当差,当久了,金銮殿也是你家的?”
“你,你简直放肆,竟然敢攀扯皇宫。”
“别说这些没用的,你把逾期的房租给我,赶紧搬着你的东西滚蛋,不然我就继续砸。”
赵远珍掂了掂手里的木棍。
“你这个刁妇,竟然敢威胁我。”
赵远珍使了个眼神,旁边的小厮上去就给了那个掌柜的两巴掌。
那掌柜的气的要死,刚要冲上来,被一个新来的中年男子拉住了。
“赵管家,您来了,就是这个刁妇,霸占我们铺子。”
赵远珍来收铺子的时候,他就把这事禀告了东家,东家和萧管家他们一研究,不过就是个村妇,她要是听话,就给她些银子买过来,不听话直接报官,给安排个什么罪名,直接强取豪夺就行。
“哦?我竟不知这朗朗乾坤之下,还有这般大胆的刁民。这位官差,方便过来讲话吗?”
那位官差,看他气度不凡,就带着他去了一边。
也不知道俩人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那官差点点头,就过来了。
“带走,砸店的全部带走。”
看来是被收买了。
“行啊,我今天要看看,这王法还有没有。”
赵远珍也知道,跟官差说没用,还得找京兆府尹的大人。
所以就跟着一起走了。
那位中年管家也一起跟过来了。
到了衙门,那个官差把他们都羁押到了大堂,他进去找大人了。
不一会,一个大人模样的,就过来了。
先是敲了一下惊堂木,随后发现竟然没人跪,原告被告都不跪。
什么情况?
“堂下何人?何以不跪?”
“赵远珍看着这个大人,不是之前的那个京兆府尹了,没见过这个,不认识。”
“大人,我乃监察史大夫郑大人府上的管家。”
有了这个身份,是可以不用跪的。
哦?御史大夫?从三品的那个?
那不是官职比自己还低一些。
竟然还这么嚣张,还不是本人,还只是个管家。
“那你呢?你为何不跪?”
那大人看着赵远珍,问道。
赵远珍拿出自己的腰牌,给那府尹看了看。
“不知竟然是珍淑人,多有得罪,还望珍淑人不要生气,来人,备座。”
那个府尹一看,竟然是三品诰命夫人,是去年陛下亲封的,还是一品将军赵远澜将军的嫡亲妹妹。
看这个府尹还算识相,赵远珍坐下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看见赵远珍坐下,府尹问着那个管家。
那个管家着实没想到,这竟然是三品诰命,这个该死的掌柜的,也不调查清楚,就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