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前,东峡镇守将发来塘报声言东峡镇无虞,属下窃以为这是东峡镇守将惧怕军纪处罚,谎报军情!”
“东石峡谷?”索阳王爷接着道:“东石峡谷地势极为险恶,易守难攻,大军根本无法通行,八千兵马可挡数十万大军,怎会有敌军潜入?”言毕,索阳王爷思索片刻,又似自语道:“东峡镇守将我知道,此人性情暴躁,嗜酒如命,恐怕当真有可能让敌军钻了空子,明日我将报送镇南关,请太子命人严查。”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且议论片刻,龙腾只坐在自己位置上认真听取,并无发话,索阳王爷也并未出言相问,一来,索阳王爷恐怕未必当真把龙腾看得那么重要,而来,想必也是为龙腾省去些麻烦。议事毕,定下计策,索阳王爷道:“叶将军可有何良策?”
龙腾笑了笑,“属下新来军中,不知军务,不敢妄加议论!有王爷和诸位将军定计,属下自当竭力奉行!”龙腾似乎是准备韬光养晦一般地说道。那宋寇与几名将军一生冷笑,不再将目光盯在龙腾身上,只有方才那名白面小将笑着望向龙腾,不过那微笑在龙腾看来,却并不是那么具有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