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休息舱后,躺在床上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情,其他的三名水手里,就属常山最低调,可这越低调的人,就越可怕啊。
我脑海里稀里糊涂的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可今晚,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我要去查看一个地方,就是那神秘的杂物间。
自打我开始上船后,我就没有进去过,珍妮和麦老也从来没有打开过,那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再结合那晚所谓的梦境,我更是赶到好奇了,从我受伤开始,我就一直在找机会,因为之前我下不了床,所以这件事情就一拖再拖,但我心里却一直记着呢,今天晚上,我就打算去看个究竟。
深夜,大概有十一点多钟吧,休息舱内,焦八和顺子都睡熟了,尤其是焦八的鼾声,更是‘呼呼’的响个不停,跟打雷差不多。
而我却一直没有睡觉,始终在闭着眼睛等待着最佳时机,我又耐心的等待了一会儿,估计珍妮他们也应该都睡熟了,我这才慢慢的起身穿好衣服,临走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焦八和顺子,两人都睡的跟死猪差不多。
我轻轻的打开舱门,一步一步慢慢的往杂物间走去,走廊的过道处灯光很昏暗,这又让我想起了那晚的梦境,尤其是那鲜血满地的场面,虽然明知道那是假的,可一回想起来,我不免还是有点发冷。
由于伤势并没有完全好,我这一路走的很慢很慢,再加上我还怕有脚步声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一路走的我浑身都是汗啊,明明没多远的路程,我却感觉自己好像是走了长征两万五一样。
又是那个熟悉的过道,两间杂物间在左右个一边,两间舱门依旧紧闭着,我站在中间发呆了片刻后,还是按照梦里的情节,直接就往左面走了过去。
走到门口后,我用力拧了一下把手,只可惜舱门是锁着的,这点跟梦里不一样了,我稍微用了点力,可还是打不开,我有伤在身,不敢用全力去拧把手,没办法,只能找个东西把舱门锁给撬开了。
我从身上翻出来一把小刀,是那种挂在钥匙链上的小刀,不大一点,这个应该可行的,我在部队的时候,专门跟我一个战友学过撬门压锁,这哥们可是行家,我多少也学到一些皮毛。
我把小刀插到锁眼里,试了几下,‘啪’的一声,舱门锁就被我给撬开了,我都没想到会这么容易,我慢慢的推开舱门,里面一片漆黑,可当舱门打开后,从里面传出来一股难闻的气味,好像是机油之类的东西。
墙壁上的开关还是坏的,我摸出事先准备好的手电,打开后向里面走了进去,这间杂物间并不是空的,里面摆放着一些机油,还有维修的工具,都是一些钳子板子之类的东西,摆放的乱七八糟的。
我仔细翻查了一下,除了一些破布和一些螺丝帽螺丝钉之外,其他是一无所获,这确实是一间杂物间,难怪不打开呢,除了维修工以外,几乎没人会往这来的。
可当我正打算退出去的时候,我感觉到好像有人过来了,我在门口仔细听了一下,居然有轻微的脚步声,果然是有人来了,可这大半夜的会是谁呢?
我赶紧轻轻的把舱门关上,又把手电灯给关了,接着顺手拿了一把大号的扳手,我猫着腰就躲在了舱门的右边,这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侧耳倾听了一下,刚好停在了舱门外,这脚步声就消失了。
我要说一点不紧张,那纯属扯蛋,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我最担心的是,这人一直在跟踪我,。
我身体还没恢复,这万一要是遇到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话,那我不完蛋了吗,就算他不想杀了我,给我两脚也得把我给踢废了,我根本就没有还手的余力。
就在我极度紧张的时候,舱门的把手拧动了,接着舱门被慢慢推开了,借着过道处的灯光,我看到一个人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当时我正手拿扳手躲在舱门的后面,如果真是其中一个黑衣人的话,我相信这一扳手下去,非打迷糊他不可,我紧紧的握着扳手,准备从后面来个偷袭。
“义哥,义哥你在吗?”这个人走进来后,在轻声的喊着我的名字,我一听他的声音,悬着的心立马就下来了,搞了半天原来是焦八。
“别叫了,我他妈在这呢。”我拿着扳手,从舱门后走了出来。
“我靠,你吓我一跳,你怎么躲后面去了呢,还拿个家伙,这是要干嘛啊?搞偷袭啊?”焦八急忙一个转身,显然也是有点害怕了。
“废话,我他娘怎么知道是你,对了,你怎么跟过来了?”我这才想起来,他怎么跟我过来了。
焦八贼笑着说,“嘿嘿,其实你起床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别看我睡着了,但有一点动静我都知道,我看你往这边走了,我就知道你是要来这杂物间的。”
我瞪他一眼说,“你跟着瞎闹哄什么啊,这得亏是你喊我名字了,要不然我这一扳手非打死你不可。”本来想一个人行动的,可还是没成功,我身上有伤,不可能做到悄无声息的地步。
“我这怎么是瞎闹哄啊,我还不是担心你吗,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