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1-18
安珩和潘林霜两个人找了一个角落吃午餐,费清清看了东陵也的比赛,整个人充满了能量,饭也不用吃了,抱着她的相机发花痴。当然,里面的帅哥美男不知是东陵也一个人。
潘林霜拉不走人,只好道,“那我待会儿跟你带回来。”
也许是因为安珩最近累惨了,脸色发白,潘林霜担心得很,一个劲儿地问要不要去医务室。安珩不是特别想,那个叫舒离的医生一值很诡异,安珩看不出深浅,却有种直觉的疏离感。
“不用了,可能是最近太忙,等篮球赛结束之后,我好好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潘林霜还是很担心,不过也没有再劝说。安珩问起她回家的事,“你们家人应该很多吧,肯定很热闹,一家人聚在一起,真是让人羡慕呢。”
潘林霜的表情僵在脸上,出乎安珩意料的,她没有想象中的高兴,她的眼神淡淡的,仿佛提起的是什么与她没关系的事,“没什么可以羡慕的。人多是非也多,还不如人口简单清清静静,至少没那么麻烦。”
“出什么事了吗?”这样的潘林霜让安珩觉得很陌生,明显就是发生了什么。
潘林霜那么温柔的人,竟露出冷冷的笑意,“还能有什么事,家长里短是非曲直,每个人都有道理都有苦衷。僧多粥少,谁也不肯吃亏。”意外地,看起来没什么攻击力的潘林霜竟然能有这样的觉悟,安珩还以为她对所有人都是那样害羞腼腆的模样,还是说,世家子弟,只要不往废了养,还真是没几个简单的。
安珩就不再问了。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正想说点别的。
反而是潘林霜闷得受不住,自己开了口,“……越霜身体不好,却非要将排场,累的越霜差点病倒,还不知足,其他书友正在看:!潘家在世家的位置,谁不清楚?只是他们偏偏爱自欺欺人,两个小孩子都不放过。小叔叔敢怒不敢言,太委屈越霜了……”
安珩不知道说什么,“嗯嗯”了几声,其实这个时候,潘林霜也不需要旁人说什么。道理她都懂,只是心里的那口气,咽不下去。潘家的其他人想要往高处走没错,可这样不择手段,真的有意思吗?
就因为她和李家有前途的旁系订了婚,那么多人,眼睛都盯在他们一家三口身上,那露骨的样子,恨不得她明天就出事,好让自家女孩取而代之!
想想那些绵里藏针的话,她有时候真的觉得,这样的亲戚到底是为什么?继续维持下去还有意义吗?
当然,还有“志向远大”的,想要托她给养在嫡系名下的那个少爷牵线的。他们也不想想,人家凭什么这么大年纪还不肯结婚,真以为是转成等着她那些堂姐妹的么?
“……有的时候我都觉得羞愧,可他们反而一直为荣,还一个劲地说我不知道上进,白白浪费了爹妈给的好皮囊……”潘林霜气得想哭,眼圈红红的,倔强地不肯落泪,“我真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是拿来这样糟蹋的……”
徐家没有这些杂七杂八的亲戚,苏星月的娘家也很安分,老夫人不是白叫的,她就是徐家的镇山太岁,谁敢来犯?
潘林霜这么说,安珩只能宽慰她,“他们说他们的,你别放在心上。兴许人家还觉得是为了你好,你根本不领情。每个人的志向不同,也许你想的是对的,但对他们来说,却不是最好的。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从古自今,社会就是这么发展出来的。不论是什么人,都会有野心,只是他们看起来更露骨而已,换一个角度想,他们这样明刀明枪地说出来,事情说完也就完了,不用担心他们在背后做什么手脚对不对?再说,你在这里生气,他们又不知道,起到了自己不划算。且宽宽心。”
潘林霜乐了,“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他们不对我使阴的?”
“可不是。光明正大的来,你堵回去就是,他们要是玩阴的,可就真是防不胜防了。你想想,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天天防贼的?”
潘林霜“噗嗤”一声笑出来,效果之后,心情好多了,只觉得无奈,“我只是气不过,家里谁我们亏待了?到如今反倒是我们左右不是人,真是烦。”
安珩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尽想这些做什么?说点开心的,你那个堂妹她多大了?会不会到卡列斯特学院来读书啊?”
说起潘越霜,潘林霜整个人都好了很多,眼里透着温柔,“她已经十三了,从小开始身体一直不好,恐怕不会往这里送。想想今年我们就要参加那个恐怖的成人礼,我觉得小叔叔的选择还是挺明智的,越霜的身体根本就受不了。希望她快快乐乐地长大,将来嫁个疼爱她的人。”
两人聊了一会儿,便回教室上课了。费清清还拿着她的照片流口水,安珩和潘林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费清清还真是个相当执着的人。
然后就是学生会召开的会议,全体成员都要参加。
去年安珩都是走个过场,今年安珩不敢这么水了,她至少地等到下一个能接受的人来。这是她应尽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