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阿骆便取出一个竹筒,拔开塞子,一股浓烈的药酒味就扑了出来。他盘坐在缤娜的身后,将双手搓热,然后倒了些那又黑又稠的药酒在掌心之中,两只巴掌便按在了缤娜的肩背上,转着圈儿地轻轻揉动。揉了一会儿,回头对火火说:“来!”
火火肯定也不是第一遭了,听了就立刻坐在阿骆的后边,还人模人样地盘起了两条后肢,两只爪子一上一下地抵在阿骆的脑后玉枕穴与腰中命门穴。
两股醇厚的内力缓缓贯入阿骆的督脉,迅速汇聚在丹田之中。于是,这股内力就成了阿骆的内力了。他默运心法,支配着这股内力,由双掌贯入缤娜的伤口处。
缤娜微微地啊了一声,玉体轻颤,但双眸依旧紧闭。
阿骆的双掌像是黏在了她的肩背上,带着她的身体向上挺直。那jing纯的内力,疏通着缤娜体内闭塞的经脉,又轻柔地贯入脏腑之中,驱散淤积在那里的污血。
一炷香不到的工夫,缤娜的身体忽然向前一震,红唇猛地张开,喷出一口乌黑血液。
这时,阿骆的额头也微微见汗,他让火火收了手,然后扶住了缤娜向后倒向他怀里的**。接着,他的头一下子就大了。刚才给缤娜褪去衣服的时候,是在她的背后,也没看到什么。而现在,这个风情万种的异域女子一倒在他怀里,这才看到,她胸前已是完全**,两座玉峰完全敞露。那景sè,真是美不胜收。
阿骆赶紧一咬舌尖,让痛楚把自己变清醒,一边把衣服给缤娜扯回去,盖住她的双ru,一边自语:“可惜这世人不知道第二个柳下惠已经出现了呀!”
又把两颗丹丸喂进缤娜的嘴里,找了件长衫把她还是半露的娇躯给包住,看她已经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了,赶紧招呼火火把她背走,找个比较隐秘的地方放下便是。
火火有一亲芳泽的机会,自然是上蹦下跳地就把缤娜给背走了。
过了不久,阿晗从山洞深处走了出来,脚步还有些踉跄。她身上穿着的正是阿骆的衣服,。那可真不是什么好衣服,还有一些烂洞洞,让阿晗那雪白柔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阿晗自然也知道的,无奈地用手遮着掩着,显得局促不安。
阿骆叹道:“话说我是丐帮的二袋弟子,自然没有什么好衣服穿,天亮以后就给你买去!”
阿晗羞涩地点点头:“谢谢大叔!”
那巧笑倩兮的眼神,与古板的人皮面具就是格格不入,阿骆禁不住就说:“也不用戴那什么面具了,戴着也不舒服吧?可以取下来吧!”
阿晗一阵犹豫,然后说道:“大叔,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我就取下来。”
“行!”阿骆毫不犹豫。
阿晗便说:“大叔……你看了我,不许生任何歪心思,不许欺负我!”
说着,羞涩中隐隐带着一种恐慌。
阿骆自然听得出来,想来这亡国的公主果然长得美极,怕人看了起垂涎之心。想想自己刚才的心动,还真没把握不失态呢!当下就说:“那就算了,别取下来了吧。”
阿晗一愣,犹豫了一会儿却说道:“不!我信大叔……信你不会欺负我的!”
说话间,双手已经是在脸上一阵点拨,然后缓缓地撕下了一张脸皮。
露出来的那张脸,果然是倾国之sè,极度的娇艳里含着秋月般的明媚,典雅jing致的五官那是美轮美奂。在湿润秀发的衬托下,竟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清纯,真好像天上的仙子来了凡间一般。阿骆一看之下,顿时是神为之夺,呼吸都是一窒。
看阿骆那付目迷十sè的样子,阿晗很不好意思,赶紧垂首,用湿漉漉的长发遮住了脸,她轻轻地说:“虽然知道很多男子都会看呆,大叔可能也不例外!但是……但是看到你这样子,我……我还是觉得很慌。”
阿骆赶紧摆手:“我不看了!我不看了!阿晗你真是美啊,果然是绝sè的公主!”
阿晗声若蚊呐了:“大叔这么会夸人啊!”
待火火回来之后,天sè已经隐隐透亮。这个偌大的深洞之中,还有一个洞中洞。大伙儿便选了一个比较干燥的,齐齐动手清扫了一番,堆上干枯的茅草,再铺上一幅薄薄的被单,倒是成了一张床了,便让阿晗睡在这里。
阿骆还说:“委屈你了,暂时只能睡这样的地方。”
阿晗语气幽幽:“这样的地方,是我这些天来睡过的最好的了。”
大家便各自回“房间”休息。外边渐渐亮了起来,虽然是白昼,但因为洞口有藤蔓遮绕以及洞深,洞穴里头倒是黑得很,可以睡得安稳。
不过,阿骆却睁大了眼睛,看着洞顶,想着事情,久久未能安睡。
他想的是之后该怎么做。
就像鲁老鬼说的,阿骆并不会放弃寻找师门宝物星痕剑的任务。寻回星痕剑,可是师父他老人家一生最大的心愿啊!不管如何,一定要帮师父完成这个心愿!
所以,阿骆才下了这么一个惊人决定,一边领着师叔鲁老鬼的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