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箱子跳江,要是太重了把我压沉怎么办,。”
他伸手,把袋子接过去,疑惑的问我:“以前看你不想是喜欢钱的。”
我翻了个白眼:“钱谁不喜欢?再说了,有了我现在赚的这些我足够找一个好一点的村子过得很好了,找一个壮实的汉子,让他种点田什么的,我可以在家里绣花补贴,这样过下来的话,这些钱搞不好我一辈子都用不完。”
他大概没见过比我更胸无大志的人了,于是沉默了很久:“大概那些男人想破头也想不到,水上花魁的追求就是这个。”他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他们呕血而死的。”
我给了他一个关我啥事儿的眼神,接着挖坑。他还没答应我帮忙不帮忙呢,我依旧在做蠢蠢的两手准备。这点小钱,我知道这个人不放在眼里,而且看他的样子,是不想再利用我什么了。见我依旧挖洞,他蹲了下来,伸手挑起了我的下巴。
“怎么?不高兴?”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人生太绝望了,我的心情又太复杂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他没听懂我的哈,皱了会眉头,才接着开口:“你想做什么?不要接近南宫了,他看起来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我点了点头:“是啊,绝对不简单,外白内渣,我不弄得他生不如死我王小花三个字倒过来写。”
“……你为什么对折磨男人有这么浓厚的兴趣?难道他做了什么得罪你的事。”
“没有,我单纯看他不爽。”我非常干脆的回答。
他沉默了……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了我好一会儿,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想你不是审美异常,你是……精神异常。”
听他这么说,我干脆的站了起来,他也跟我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我笑了,提起裙摆就一脚踹过去,就踹向他某个敏感的部位:“你疼么?”
疤哥早有防备,伸手格挡,十分坚定的开口:“痒!”
我收回了脚,在内心发出两个大大的,血红的两个大字:我擦!
他笑了,脸上的肉扭曲成一团:“媳妇儿,像你这种凶残的女人,除了我没人能应付得了了。”
“谁说的?”我挑眉看他,一脸的得意:“搞不好那些人被我虐得身心受损后哭着叫着满地打滚撕心裂肺求我嫁呢?”
我看他把我的钱收好了,接着道:“你晚上来我这一下,把我那两个百宝箱拿出来,这可是我活了十六年来赚得最大的一笔,跑路逃婚必不可少的东西!”
“媳妇儿,我想你并没有婚可以逃。”他似乎很是自信,顶着一张扭曲的脸和说话:“和别人成亲是没可能了,但要从我的婚礼上逃走,你就是重新长一次也长不出这么好的头脑和行动力,所以,你乖乖的认命就好。”
“我最讨厌的两个字就是认命,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我要和你从路人模式进入敌对模式,以后将不死不休!”
“我这里有两张人皮面具……”他幽幽的。
“诶呀,我和你谁跟谁啊,用得着这么生分么,迟早是一家人对不对?!好东西就该跟家人分享才对嘛!”
大概是我变脸的速度过快,他有点反应不及:“你不会整容真可惜了,就凭你这小样,别说一天扮三个人,就是五个人六个人也行,媳妇儿,我突然觉得我们天造地设了。”
“射你个球,东西给不给?”
见我瞬间番脸,他只好摸摸鼻子说东西没带在身上,我果然翻脸了,威胁他必须今天晚上把东西给我送到,好看的小说:!虽然我表现得霸道,也怪他说的话实在欠虐,这种人不抽打抽打就不行!我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会扮成南宫渣的人,我并不想再次卷进什么奇怪的任务里去。
而且,看他的样子,也没有在次利用我的打算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没想去猜。他上次出现的是南宫渣所在的房间,这次又是这副样貌,我大概知道他现在的目的和南宫渣有关,虽然我想虐南宫渣一把,这个时候却不得不犹豫一下。
我知道疤哥是专门来给我提个醒的,南宫这人不简单,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想对付他必须打起十万分的精神,要不是因为剧情实在太让人气愤了,我也不会执念这么深。如果实在不能再接近了的话,我还是……简单的身体虐而不是心灵虐好了。反正虐过就跑,多容易,而且我知道他的据点,躲起来并不困难。
别了疤哥后,我便带着人回去了,我没想到的是,南宫渣这么心急,等我回去的时候画舫已经被查封,据说是老鸨犯了事,被关了起来,画舫里的姑娘大多也被请去做客了。我想着自己遗留在房间里的钱财,瞬间升起了抬脚碾碎南宫渣下面的想法。
绿竹忧心忡忡的陪在我身边,我这个时候已经打发走了那两个负责盯我的人,主人都不在了,他们还盯什么?现在画舫外守了很多官兵,除了官兵之外,还有一直等在哪里的那个男人,南宫渣。
我朝他走了过去,微微低下头:“南宫公子……”
他见到我,立刻快步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