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悠闲的养伤时间,这是危险的养伤时间。还好我的伤口在恰到好处的地方,因此,王爷并没有向我伸出自己的蹄子。虽然,他小腹以下大腿以上是个渣,人格是个渣,但还是稍微有点君子人格的,主要是我没有主动去激怒他,导致他黑化。
我菊裂的秘密,终于还是没有隐藏下去……
因为被发现了这个秘密,我每次都拿仇恨的眼光看着某王爷,而某王爷,他会当我是极度害羞,然后亲昵的摸了摸我的脑袋,让我好好养伤,并告诉我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因为有好药。他每次这么说,无疑都是在戳我雷点。
被他三天一大戳,两天几小戳,我很快就淡定了下来。
以前,我一直认为菊裂是**小说里小受才有的设定,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古言小说女主角也有这个荣幸和小受一个待遇。不同的是,这个伤口形成的过程。
我既不怨天,也不尤人。
我只是,比较不爽王爷每天分早中晚三次来看望我,眉梢眼角都带着让我毛骨悚然宠溺,每当看见他这个样子,我都想忍着巨疼再在我屁股上戳上一箭。虽然,我现在过着比丫鬟好很多,比小妾还滋润,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但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最让我没有安全感的事情是,疤哥消失了,我把竹管都拉坏他都没出来反映一下,我很合理的绝望了好几天,好看的小说:。因为这件事,更让我相信,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不管是男主男配男炮灰还是跑龙套的,或者是作者设定过但是却因为作者遗忘了而没有出场机会的某某某。
在这样的一个世界里,我只能自力更生!
我还记得王爷把女配带回来了,这是一个非常不安定的因素,就算他们不发生点什么不和谐的事,也差不多知道了玉牌不在女配身上。对此,我不得不表示担心。
在王爷又慰问了我一次,转身出去的时候,我病怏怏的趴在床上,忧郁的皱起我的眉毛。突然,我耳朵动了动,听到有人轻轻推开我的房门,还听到了瓶罐碰撞的声音。大概是丫鬟又要为我上药了,我想,可是我一听脚步声,又不对。
于是我扭过了头去看。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漂亮的丫鬟,□的,还笑容灿烂,重点是,我不认识她。还有另外一个重点是,她的脚步声过于轻灵,不是普通丫鬟能有的,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丫鬟是个练家子。
我眼睛转了一圈,盯着她不动了。
因为曾经有过做高手的经历,虽然我没武功,听力也大不如前,但她走得这么近,我还是听得出来的。
她也看着我,笑,各种灿烂的笑,把手里的东西搁在一边的桌上。
我鼻子动了动,闻到药味中还夹杂着一些血腥味。在我毒蛊双全那阵子,我的嗅觉也很好,于是我确定以及肯定,我跟前这位,和我一样一定是某个地方伤了。于是我用关怀的眼神看着她,主要是我不知道她是好是坏,是何目的。
“听说你自己把箭拔了?”
她一开口,一把男声把我给震惊了。
“哥们,不带这么吓人的。”
“你挪挪,给我个地方坐下歇会。”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我床上坐。
我如临大敌:“我是伤患,你竟然让伤患挪动,太不人道了!而且,这是女人的闺房,臭男人最好不要靠近。”
“我没有看到女人……”他用漂亮的女人脸幽幽的看着我:“我看到了一个威武的汉子,你竟然自己拔箭了,就算是男人也不可能眉毛都不皱一下,敢直接拔的。”
鉴于,我在他说的一堆话里找不到夸我的句子,于是我无视这一句话。
“竹管都坏掉了。”我叹了口气。
他看了我一会,突然伸手摸了下我的脑袋,用让我觉得毛骨悚然的温和眼神看着我。我觉得,我被王爷刺激得病了,谁对我温柔,我就认为谁有不良企图。
“你比我想象的粗暴。”他这么说着。
他果然,不是好人,我坚定的认为。
“我粗你了还是暴你了?!”我合理的开口询问,假装没有看到他伸出的手不同寻常的苍白,假装没有发现他的气息比平时虚弱了不少。有些事,我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来,知道得多,负担越大,我宁愿做一个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去问的傻子,安全的过我的小日子。
那箭□的时候连肉带粘在上面的裤子布料,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直接疼晕,毕竟我的神经是这么的强悍。或许我应该感谢上天,箭上没有多余的倒刺,射箭的人也不是真的想杀人。我想到这里,突然觉得……我还挺汉子的。
不行,这不行,要这么汉子的话,那作者不是白给了我白莲花的设定?
疤哥看了我几眼,又扯了我头发一把:“上面好了,下面伤,你还真是多灾多难,。”
“要我说出我变成这样是因为谁吗?要不是你,我早就回乡下种田了。”
“……种田?”疤哥怀疑自己幻听了,这个白白嫩嫩,还好看得不像话的十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