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三嘎子啊三嘎子,你真他妈的给我丢脸啊,上次,我和徐枫都相信了你说的话,认为这事不是你干的,可是,真他妈的是你啊,丢脸、丢脸、丢脸。”刘大柱在熟睡中被秦大彪的大嗓门给喊醒了,出来之后,知道了情况,便开始用脚踢三嘎子。
刘大柱为什么提到自己和徐枫呢,因为,上次刘大柱和徐枫就知道三嘎子的事了,为了不让三嘎子被秦大彪抓住把柄,徐枫和刘大柱都撒谎了,替三嘎子开脱罪名,所以,这次,人赃俱获,刘大柱便灵机一动,把自己和徐枫先摘了出来。
“刘村长,你可得给俺家大凤做主啊,俺家大凤的屁股,不,俺家大凤的身子,被三嘎子看见啦,这是多丢人的事啊,你说,俺家大凤以后咋嫁人啊?村长,俺要杀了三嘎子。”秦大彪掐着腰,大声骂道。
“哎呀,秦大姐,你小点声啊,你虎啊,你知道这是丢人的事,你还这么大声喊,你想让全村人都知道啊。”刘大柱忙过来捂住了秦大彪的嘴巴。
“哦,对啊。”秦大彪也清醒了,忙压低了嗓音。
“快进院,二凤,你挂们,咱们进屋谈,其他书友正在看:。”刘大柱急忙说道。
恩恩,几个人匆匆进院了,二凤把院门挂上了,大家进了刘大柱家的屋子里。
“哎,我说秦大姐,这都晚上10点了,你这是唱哪出啊,俺正睡得香呢。”刘大柱的老婆披着一件衣服来到了大屋,揉揉眼睛,打了个哈切。
“还不是这个挨千刀的,你看看,就是这个不要脸的玩意,他大半夜的不睡觉,蹲在俺家大凤窗前,偷看大风洗澡。”秦大彪指着蹲在地上捂着脸的三嘎子说道。
“三嘎子?哎呀,三嘎子啊三嘎子,你真不要脸啊你,你说俺家大柱对你多好,经常教育你,你咋就不学好啊,咋能干这么缺德的事啊。”刘大柱的老婆也生气了,骂起了三嘎子。
“刘婶,俺错了,俺以后不敢了,俺是太爱大凤了,才做出了这样的傻事。”三嘎子忙抬头求情。
“切,俺可帮不了你,这事啊,你还是求秦大彪吧,哦不,求求你秦婶子。”刘大柱的老婆急忙说道,平ri里叫秦大彪的外号叫惯了。
“我绝不饶他,喜欢个屁啊,三嘎子,你够格吗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都长成啥样了,跟豆芽似的,你家还有谁啦?你家就你老哥一个了,你天天游手好闲,啥鸡--爸都不干,你咋养俺家大凤啊?你家那点破地,都收不出来一麻袋黄豆,大凤要是跟了你,你拿啥让大凤吃饱?俺家大凤是村里最好看的,就是嫁给要饭的,也比嫁给你强。”秦大彪的嘴是够损啊,把三嘎子骂的狗血喷头。
“哎呀,妈,求求你别骂人了,多难听啊。”大凤红着脸说道。
“哎,俺不是气的吗。”秦大彪也是脸一红,又狠狠瞪了三嘎子一眼。
“就是啊,秦大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三嘎子,你瞅瞅你,吊毛不是,家里穷的叮当响,你咋娶人家大凤啊?你如果真喜欢大凤,那你得有行动啊,你就应该去城里打工,挣钱回来,风风光光的给秦大姐家下聘礼,那才行啊,你咋能干这偷鸡摸狗的事啊。”刘大柱说道。
“刘叔,俺没偷,俺三嘎子是没有钱,可是俺从来不偷谁家东西,俺就是真心喜欢大凤,俺爱她,爱她有错吗?俺白天看不见她,看见了她又不搭理俺,俺想她想的都快疯了。俺爹妈都死了,谁能管俺啊,俺家地最少,咋够花的啊,俺也想去外地打工,赚钱回来娶大凤,可是,俺怕啊,咱村的老爷们出去就没影了,这都多少年没有音讯啦?估计都死在外头了,俺怕啊,俺怕啊,俺不是懒人、俺爱大凤,俺就是爱大凤,俺不是懒人,哇-----。”三嘎子忽然抬头,说出了一大堆心里话,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三嘎子的话,戳中了大家的心啊。
是啊,三嘎子命也够苦的了,爹妈死的早,他现在无依无靠,家里的柴米油盐,几乎都是刘大柱提供的,三嘎子虽然穷,但是他不偷不摸,不抢不坏,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哎,三嘎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么大一号人,足足300多个男人,出去以后再也不回来了,是死是活不知道,三嘎子本来就胆小,哪有勇气自己离开村去外面打工啊。
“哎,秦大姐,三嘎子怪可怜的,他是真心喜欢你家大凤,虽然三嘎子穷,可毕竟他是老爷们啊,老爷们哪有不想娶媳妇的,除非是太监,秦大姐,我看你就消消气吧,这事就算了,咱们给三嘎子留个机会,让他今后好好干事,没准这个臭小子将来真有出息了呢,即便没有机会,咱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就饶他这一次,咋样?秦大姐,我身为村长,村民穷,我是有推脱不掉的责任的,如果要怪,你就怪俺吧,你说咋罚俺俺都答应。”刘大柱一边说,一边竟然掉泪了。
堂堂七尺男儿,这是刘大柱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掉泪,马家河的穷,让刘大柱既无奈又辛酸。
“哎,说啥那村长,这么多年,你就够不容易的了,你为村民cāo碎了心啊,俺今天的确生气,可是,三嘎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