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只是叶府的庄子,外表上自然也看不出些什么,然而一进门便是汉白玉制成的石屏,上面的画作更是精雕细刻,那一花一草,一禽一兽栩栩如生,恍若不经意间便能从石屏之上一跃而出。
夙凌月打量着面前的石屏,清冷的一笑:“真不愧是叶丞相的家眷,便是别院也能如此奢华。”此时前门客人纷沓而来,被那登记之人嘱咐要带他们的那个小厮早已回到了门口,因而夙凌月也丝毫不曾遮掩。
“你大可不必如此羡慕,我家的别院可是比这要精致许多。”君墨染听了夙凌月不知是嘲讽还是惊叹的话语,走到后者身边站定,气定神闲的说道。
经君墨染这么一说,夙凌月不禁想起了君墨染在京都别院的布置,处处典雅,却又不失奢华,特别是那密室所在的浴池更可谓是奢华到了极致。
“呀,你们也来了?”
夙凌月正欲讽刺君墨染几句,身后却传来了一个略带熟悉的男声。只得收敛起了脸上原本的表情,换上了淡而疏离的浅笑转身。
一转身便看到了声音的主人,正是那日坐在三人旁边一桌与夙凌月起了“争执”的男子。
几人毕竟有过一面之缘,再加之对方也先打了招呼,容尘与君墨染不得已转身对着那名男子说道:“那日听公子讲那叶家小姐是如何的出色,不才凑巧有功名在身,便想过来一睹芳容。”开口说话的是容尘,君墨染的性子素来只有对着夙凌月不假辞色的,对着旁人可谓是冷淡正经至极,加之他的身世使得他从来未曾与别人说过什么客气的话语。
容尘显然也知道了这一点,所以才开口。
那男子听了容尘的话,不禁未曾开朗,反而脸上却出现了困惑之色,看向君墨染问道:“公子即便是有功名在身,然而已经有了家室,又是如何进了这筛选呢?”
夙凌月听着这话,才想起了那日她与这人对峙,君墨染正是说了那句拙荆。她本不是太在意,如今听那男子将君墨染已有家室,这才想起了之前有过这么一遭。
君墨染闻言并不慌乱,面上带了些许的戏谑之意看了一眼夙凌月,这才说道:“那日之女只是我的未婚妻子罢了。还未成婚,这登记册上自然也有我的姓名。那日听公子讲那叶家小姐如此出色,又加之有如此的身世,若是能娶其为妻,定然能平步青云。”
言语之间却是岔开了话题,那公子也不曾注意,听到君墨染似有为了功名而抛弃原有未婚妻之时,面上不由得出现了几分鄙夷之色。
君墨染也不愿意与别的人有太多的纠缠,便对着男子说道:“我们三人还有些事情,便就此告辞了。”
男子自以为了解了君墨染的本性,读书之人多的是清风傲骨之辈,自然不屑与君墨染这样子的人为伍,便也由着三人离去。
只是男子的目光扫过夙凌月的面容之时,不由得面露几分诧异,难道女扮男装进来?但是目光触及至对方明显突出的喉结之时,眼中的诧异又随之消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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