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意思,对着君墨染说道:“墨哥哥姨妈没有想当君府主母的意思,姨妈早就跟芍儿说过的,君府的主母只有一个,那就是墨哥哥的娘亲。”
君墨染听着眼前这个女子一口一个墨哥哥,眉头已经皱的极深,终于再也顾虑不得什么,话语寒冷的开口说道:“君家就我一个独子,何时又出了你这个妹妹。再者,真要当我妹妹,也得看看自己是否真有这资格。”
君墨染这次显然是将话语说得明白了,偏偏这姑娘脸皮子厚的可以,一双大眼蒙了雾气,看向君墨染:“墨哥哥这是嫌弃我吗?”
君墨染却再也忍受不住,张口便说道:“朔月,还不快将这女人扔出去!”
暗中的朔月领命出来,提了位置上的女子,便朝着外面走去,其他书友正在看:。
容尘有些惋惜的看着被提走的女子,倒不是可惜朔月不懂得怜香惜玉。而是难得出来一个女的来争阿墨,他原本还以为有好戏可看,却不想这女人实在是过于愚蠢。根本没有看头。
君墨染目光扫过对面仍旧在惋惜未曾看到好戏的容尘,语带薄凉的说道:“前几日洛家那丫头似乎对你最近的去向很是好奇。不如我发发善心将你的消息透露给她?”
容尘一想起自己的那个未婚妻那娇蛮的模样,惊吓直直的摇头,嘴上还不断拒绝,生怕君墨染一个不小心便真的将自己的消息给透露出去了。
此时被朔月无情的扔到了外面大街之上的女子,等到朔月离开之后便被一个黑衣人带走了。
晚膳过后,君墨染叫住了夙凌月与容尘两人,对着夙凌月说道:“你既然说了那人借我玩玩,如今可是还算作数?”
他原本也是不想动大武,虽然对他也是恨之入骨,但依旧希望夙凌月自己能够报仇。
但是今晚因为那个女人,他心情变得有些糟糕忍不住想找人发泄一下,如今正好有这样的资源,他何乐而不为?
夙凌月闻言,淡淡一笑:“这是自然。”
君墨染脸上染上了几分嗜血之色,对着容尘与夙凌月说道:“如此今晚便请你们看一场好戏如何?”
戚府拜寿那日容尘并不在京都,因而也不知事情始末,如今听闻君墨染要玩人,不禁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这是要玩谁?”
“一个该死之人。”夙凌月眼中墨黑,面上扬起与君墨染一般无二的嗜血笑容。她既然想不出该如何折磨那男人,不如看看这君家的少主倒有什么手段。
看着两人的模样,容尘眼底的疑惑却是更深了,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能让这两人如此愤恨,却又如此好掰倒?莫不是今日出去,他们又出了什么事情?
正想着,君墨染却带着两人来到了一处地牢。
刚下了地牢,便看见正对面的墙壁之上绑了一个男子,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浑身上下的衣物都被脱去,只剩下了一条亵裤,遮挡着他最为隐蔽的地方。
君墨染绕着大武走了一圈,随后转身看向身后的夙凌月问道:“若是一不小心玩死了,小丫头可会怪我?”
夙凌月摇了摇头,她横竖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折磨对方,与其如此,倒不如让君墨染闹着,横竖她也是能看到的。
君墨染看见了夙凌月的回答,嘴角的笑容越发的邪肆,对着身后的朔月唤道:“在他手腕之上割上一个小口子,随后置放在温水之中。”
夙凌月原本还有些期待君墨染的手段,但是如今听了他对墨月的吩咐却不禁有些失望,不过是个割腕自杀的法子而已。
君墨染并未看到夙凌月脸上的失望之色,继续对着朔月吩咐道:“再去寻一条健壮的母狗来,将媚药灌入他的嘴中。”
朔月听着君墨染的吩咐,犹豫了一会儿,便小心的问道:“可需要给他松绑?”
“就这么吊着吧。想要却不能要才是最销河蟹魂的。”君墨染嘴角划开一丝冷笑,“真不知道一个人想狗求欢的模样会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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