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转移开话题:“小丫头,你都不好奇我这几天都去了哪里吗?”
“好奇又如何?”夙凌月给自己倒了一杯清水,喝了一口之后,说道,“你不过是我随手救起的一个路人而已,相识也不过几面。我为何要好奇你去了哪里?更何况即便是熟人,个人有个人的**,我无权干涉。”
容尘好奇的看着夙凌月,一双妖媚的双眼眨巴眨巴盯着夙凌月:“不要这么绝情吗?我很想和你说说诶。”
夙凌月很庆幸自己此时并没有在喝茶,看了一眼有些撒娇的容尘,只觉得毛骨悚然,试想着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子,对着一个才十岁的小孩子撒娇,任谁都接受不了。
容尘也不在乎,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那天本来是想洗个澡就回来找你的,结果接到阿墨传来的消息,说是叶塑发现了金矿,我连夜赶过去,确实是一个大金矿啊,幸而知道的人不多,让我趁机大赚了一笔。”
容尘满脸笑意,似乎对于这次的生意很满意。说完,抬头看了一眼对坐的夙凌月一眼,发现对方支着脑袋,目光闪亮,似乎是在认真的听讲。内心的虚荣心便高涨了一分,这小丫头虽然内心深深沉沉的,但终究不过是十岁啊,这些事情想来也是不曾听说过的。
趁着现在有时间,也给她说说,让她长长见识。想着容尘又开始说了起来,从他九岁刚接触商业开始讲到了他如何扩大生意的来往。
讲到最是激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倾诉的对象竟然没有发出半丝声响,扭头看去,对方竟然趴在桌子上,睡得极其的香甜。
原本情绪高涨的容尘便如同烈火烧得正旺之时,被人泼了一盆子冷水,那高涨的情绪突然滑落至低谷。心中抑郁不言而喻。
虽说如此,但是容尘似乎还记得这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他如瑶姑姑的女儿,伸手抱起夙凌月,将她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给对方盖上之后,便转身离去。
这时候床上的夙凌月却睁开了双眼,不是她不尊重对方,而是,容尘的发家史在两年之后便传的大街小巷都是,她早已听了不知道几遍。虽说听他本人所讲是别有一番滋味。但是她对商途并没有多大兴趣。士农工商,商既然排在最末端,便是最下等的,即便是财满天下又如何?抵不过一道圣旨,满门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