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身手,你还怕他受伤吗?”
窦冰瞳见他面色一冷,立即松开了他的衣服,退后几步,怔怔地看着他。他怎么可以让别人去冒险?
“没事的,这个本就是我应该做的,他是我哥哥,我不去谁去呢呢,其他书友正在看:!”佐伯津安慰道,窦冰瞳半晌没有说话,佐伯津冲李冠丰说道:“哎,小弟把你手中那枝笔借我一用。”
“你不是很厉害嘛,自己做一件不就行了。”李冠丰拍掉他的手说道,
“我要能做,早发财了。”佐伯津立即黑下脸来说道,吓得李冠丰立即将手中的拂笔递了给他。只见他一脸邪笑,满意的收下。李冠丰瘫坐在一边,说道:“完了,我的法器就这么被恐吓去了。”
“什么啊?你不是有个活法器在嘛!”佐伯津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李冠丰立即停止了哭泣,夹着个八字腿直接蹭到窦冰瞳身边,谄媚地说道:“师父,再给我一支这个大几倍的法器吧!”
“那谁给我啊?斯……哎哟……”窦冰瞳冲他大喊道,牵扯着腰中的伤口,窦冰瞳捂着腰无力地看着李冠丰,这不是说能要就能弄到的好不好,她的法器都像符布般隐藏了起来,用时可以召出,但这个冥界屏障不是主设就设,设多少就有多少的,凡事都有个限度的。
“嘿嘿……你就死心吧!”佐伯津冲李冠丰摇了摇手,一溜烟地跑了,只留下窦金李三人。
“走吧!我带你去见个人。”金贤重说道,已经两天了,不管能不能完壁归赵,他都要把她带去见他了。
窦冰瞳似乎有点知道他心里所想,甩开了他的手道,“小李子,我想去看看那块血玉。”
“啊?”李冠丰还没反应过来她叫的是谁,“哦,好的。”只要她在身边,李冠丰那胆怯的心里也放开来了,一切都没什么可怕的了。
金贤重无语了,“那你总得见见人家吧!”
“蓝诺说那家伙很危险。”窦冰瞳说道,
“那我说蓝诺那家伙很危险呢!”金贤重说道,
窦冰瞳停在原地,回想起佐伯一家三口说的话,小俊手里拿着蓝诺的照片,虽然她不想相信,怀疑的种子却根深蒂固的种在心中。回头看向金贤重,说道:“你更危险。”
金贤重先是愣住了,而后微笑着轻声道:“我这么危险你都见了……”
窦冰瞳看着他那笃定的眼神,算了,再这样坚持下去也没意思,高孝天这个人她始终要见的,何不现在就去见见呢?窦冰瞳很不情愿地再次上了他的车。
“师父,不去看血玉了啊?”李冠丰问道,
“不去了,明天再去。”窦冰瞳说道,
“哦。”李冠丰非常实相地也跟上车去,车子匀速地朝天爱医院驶去。路上,又是各一番风景。窦冰瞳突然脑袋闪过一个画面,这场景她似乎在哪里见过?越深入去想越头疼,脑海出现迷糊的雨景,那零零散散的记忆,似乎近似远,想要看清时却牵扯着脑筋,生疼生疼的。窦冰瞳拍打着头,奋力地甩了甩头,把那该死的记忆甩出脑海。
“怎么了?”金贤重看她这样,不由地担心了起来。
“没什么……”窦冰瞳想说,却不知道要不要说,该不该说。
金贤重见他欲言又止,也没去多问,他从来都不会强迫别人,只要她愿意,终有一天会说出来的,“快到医院了,等会叫杨医生安排你去看一下。”回想两人从山崖上跳下来,后背着降落伞,虽然当时不得已把伞收了,但也不至于会撞到什么吧?
窦冰瞳点了点头,放松下来脑袋似乎没那疼了。进入医院,一群白袍医生与他们擦间而过,临走前还多看了窦冰瞳一眼。见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