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小七算是在金步居平安住下了,那件深仇大恨的事也在祁曜说尽好话的情况下肖贵妃也没在与邹小七计较。
肖贵妃是五皇子祁晖的生母,祁曜的生母在生下六公主祁媛后就与世长辞,自那以后,祁曜与祁媛就由肖贵妃抚养所以自小祁曜与祁晖的感情就很是亲厚。
邹小七在代好的陪同下到了后宫中的御花园散步,御花园百花齐放,邹小七驻足在一片杜鹃花前,大朵大朵的杜鹃花开的很是艳丽,她还记得老妈最喜欢养杜鹃花,每年这个时候家中的杜鹃花也开的这样艳丽。
邹小七轻抚这杜鹃花花蕊,代好见她喜欢杜鹃花,笑道:“原来姑娘喜欢杜鹃花啊,等太子爷进宫奴婢一定将这事告诉太子爷,以太子爷对姑娘的喜爱,定会在太子府种满杜鹃花”。
邹小七白了一眼还在那陶醉憧憬的代好,转而拍着手,巧笑道:“好啊,好啊,你要告诉太子爷说我喜欢这整座皇宫,以太子爷对我的喜爱,他绝对会把整座皇宫搬到太子府去”。
邹小七说完,没有理会呆楞中的代好,径直往不远处的凉亭走去。代好独自懊恼,自己真是不会说话,总是惹得姑娘生气。
代好追进凉亭,刚要说些请罪之类的话却被邹小七打断了,“代好,我热了”。
代好一怔,随即说道:“那姑娘等等,奴婢这就去取些冰来给您做冰梅粥”。
邹小七点头,代好便跑出凉亭,邹小七摆弄摆弄身上的衣服,这大热天的还要穿长袖子的衣裙,裙子下摆还要拖拽在地上,这古代女子的服饰可真让人受罪。
“你这是要在御花园更衣吗?”溪水般悦耳的声音响起,邹小七不自觉的抬头看向来人。
祁暄一身柔紫色苏绣锦衣华衫,腰配墨色玉饰腰带,身姿挺拔,五官俊美,邹小七看着眼前的人,也只能用妖孽来形容,不是长得像妖孽,他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那种如沐春风,温润如玉的人,他的妖孽在于他的笑,让人看了一眼就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祁曜虽然比眼前的人俊美,就是太过冷漠,没有眼前人温润罢了。
“你是谁?”邹小七问这眼前的男人。
祁暄莞尔一笑,“你不记得我了?”
祁暄有些故作失望,邹小七见他这样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道:“你以为长了鼻子眼睛,在长一张嘴巴,四肢健全的我就都认识啊,我是人,不是神”。
呵呵,祁暄轻笑,就这一声笑足以让人万劫不复。
邹小七拍拍脸,没有让自己陷进去,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到底是谁?”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这次祁暄是真的失望了,那天在京都大街,他挑帘看了她一眼,祁暄阅女无数在见她时就已经看出她是女子,试问哪位男人能长得如此甜美清秀!
她很聪明,昨天的事母后已经与他提起,说太子即将娶的女人不是什么善类让他多加小心,这话也让他联想到上个月探子从邺华城来报,说是祁曜军中突然冒出个军师来,长得似名女子,这让他不得不把眼前的女人与那位军师连系在一起,如果那军师和她是同一个人那她绝对不是简单的人。
祁暄走到她身边坐下,“那就从现在开始记住我,我叫祁暄,你的名字?”
“太子妃”,邹小七很自然的将这显眼的姓氏告诉了祁暄。
结果又换来祁暄的一声低笑,“想不想做我的楚王妃?”
“不想”,邹小七回答的很痛快,这太子妃和王妃还可以相互换的吗?再说了就一个太子祁曜就让她邹小七够头疼的了,你这个楚王还来凑什么热闹。
“这么直接,真是让人伤心”,祁暄悠悠说道,让人听了像是他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邹小七对他这种闷骚的男人很是鄙夷。
“奴婢给楚王爷请安,王爷吉祥”,代好跪在地上,她的身边放着一个锦盒。
祁暄看了一眼代好,问道:“你是未央宫中的人?”
邹小七刚要说代好是太子府的人,可她还没来得及说就听代好答道:“奴婢原是未央宫中的宫女,太子大婚,贵妃娘娘特派奴婢到太子府好生照料太子妃,以后便是太子府的奴婢”。
祁暄浅笑,对着邹小七道:“看来肖贵妃对你很好啊,你可知道,代好以前可是肖贵妃身边最为得力的宫女”。
“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就不劳楚王爷费心了,你我立场不同,实在不适合过多交谈,其实咱们俩也没什么好聊的,这楚王爷也是心知肚明的不是吗!”邹小七对着还跪在地上的代好说:“代好拿好我的冰梅粥咱们回去吧”。
邹小七没有理会祁暄径直走出了凉亭,往金步居的方向走,代好起身,向祁暄行了个礼,追着邹小七的方向跑去。
在路上,邹小七问代好:“刚刚那个人是不是九皇子?”
“姑娘怎么知道楚王爷,他正是皇后娘娘的亲生皇子,楚王祁暄。”
那他就是和祁曜争皇位的人,那个背后有强大势力撑腰的九皇子,要是拿祁曜与祁暄相比,祁曜却是没有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