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错过了很多精彩的事”,祁晖调侃道,其实祁曜并没有说什么,祁晖只是听回京都报信的人提及到有个军师很是厉害,而且长得秀气得似名女子,最让祁晖高兴的就是据听说那军师还和他的三哥走得很近。
要说为什么祁晖会这么多事,那也是拜他亲爱的三哥所赐,祁曜为人冷漠,又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可气就气在祁曜说话每句都能说在点上,祁曜总能冷不防的调侃他祁晖一番,想他祁晖哪点做错了,他不就是喜欢顾月嘛,他错了吗?这难道也错了吗?所以这次绝对是个机会,那个军师要是女人他也就有调侃三哥的资本,如若让他知道三哥有短袖之好,那这消息也就更劲爆了。
想到此,祁晖竟不自觉的拍起了大腿,肆意的狂笑起来。
祁曜举起酒盅放置唇边来掩饰嘴角的笑意,祁晖是他的弟弟他又怎会不知道此刻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呢!
“最近京都老九他们有什么动静?”祁曜问祁晖。
祁晖收起笑,答道:“他经常去云府,三哥你说云氏会投靠老九吗?”
“如今手握重兵的只有程氏与云氏,老九想拉拢云氏只不过是怕云氏与我为盟,云氏一向维持中立,若不用什么东西逼迫他们,他们是不会投靠任何人。”
“那要用什么让他们就范呢?”
“等待时机”,祁曜喝进杯中酒,就是要逼迫也要掌握好分寸,不然必定适得其反,不过现在能肯定,云氏一族不会投靠老九。
第二日正午,祁曜,祁晖还有叶翔进了京都,而那一百护卫兵太过显眼,祁曜特意吩咐一定要分成几批乔装进入京都。
又过了两日,邹小七,邹老六和那二十个土匪也进入京都,这大批人马着实惹得路人纷纷侧目,由其是看到冯大脸时路人更不敢靠近。
“哥,我饿了”,邹小七对邹老六说,邹老六摸了摸身上竟一分钱都摸不出来,旁边的冯大,曹二也摸着口袋,对着邹小七摇摇头,这二十二个人竟凑不出钱来。
这时一辆豪华马车从远处驶来,车身镶嵌用黄金雕刻的图腾,车顶一颗硕大的海珊瑚更加彰显车主是个财主。
邹小七盯着前方的马车,心里琢磨着,要是劫下这辆马车,这可够他们这帮子人吃喝好几个月的。
邹小七正要和冯大商量如何劫车,可还没等邹小七说话就看到那辆马车径直向一个小孩撞过去。
马的嘶鸣声响遍整条大街,受到惊吓的马扬起前蹄使得赶马的车夫跌下马车。
邹小七站在马前,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小女孩,那女孩睁着双大眼睛迷茫的看着邹小七,她本来是要到路的那边去买糖葫芦,可不知怎的,眼前的人却抱住了她。
邹小七看着只离她不到半米的马车,幸亏她跑来的及时将女孩抱走要是在晚几秒怀里的女孩肯定丧命在车轮下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惊扰我程家马车”,慵懒的声音自马车内传出,程钰骁挑帘自马车内走出。藏青色锦绣长衫,腰系缝制汉白玉的黑色腰带,用金线勾勒成图的长靴穿于脚下。气宇轩昂,放荡不羁。
邹小七听到站在马车上的人说出的话气就不打一出来,指着那个男人说:“我管你是成家还是败家,难道你的眼睛长到脚后跟了吗,纵车行凶,你差点撞死一条人命”。
成家?败家?程钰骁眼睛微眯,像他们这种纨绔子弟最是对败家这两个字敏感。
程钰骁扬起手中马鞭,毫不留情的甩向邹小七,邹小七连忙护住怀里的孩子,后背对着程钰骁,程钰骁手上的力度很大,鞭子深陷皮肉中,很快邹小七后背鞭痕四周的衣服上晕开大片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