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若是说本事,程咬金的本事不大,但是若是说玩,那基本就没有程咬金不会的。
“好玩的?”程咬金脑子一转,看向了一边歇着的陶晋,问道。
这尉迟恭都提了出来,陶晋无论如何,那也不好说自己太累,不玩,只能点点头。
那边尉迟也没用陶晋去教程咬金,自己就拉着程咬金到一边去,将那陶晋一开始教给他的东西,细细的说了一遍。
程咬金本来脑子本来就不笨,加上本身对这些东西,那就感兴趣,所以学起来,那是极快的。
不过说了几遍,那就能举一反三了,尉迟恭见差不多了,就拉着程咬金回来了。
陶晋见此,知道又要开始了,于是苦笑了一声,几个人又摸起了牌。
程咬金以前那是混市井的,这玩起来,自然就提出了要彩头这样的事情。
这陶晋当然不会提出拿银钱当彩头,因为自己那是从现代就玩的,若是如此玩,那就有些欺负人了。
这不拿银钱当彩头,那拿什么呢,都犯了难,最后陶晋想了想,说:“这输了的人,就贴个纸条吧!等以后玩的熟了,那再玩那以银钱当彩头的吧!”
这都应下来,那就开始了,这因为是三人,所以陶晋教给他们玩的是斗地主的玩法。
前面几把,这程咬金那是输的多,所以这脸上的纸条是贴的最多的。但是有些人,那是天生的赌徒,就像是这程咬金,这几把摸索下来,这纸条,那就只见他往别人身上贴了。
陶晋以前玩的多,程咬金擅长这个,最倒霉的莫过于尉迟恭。偏偏尉迟恭还是个死心眼的,这越是输,他就越是要玩。
后来元宝收拾好东西,那也上来了,这玩的人就更多了,陶晋无奈之下,又教会了他们别的玩法。只是这样一来倒好,这一夜,陶晋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靠着那锦被睡着的,他只记得他每次睁眼看看,那几个人都还在那里玩。
等陶晋醒来的时候,那睡榻上,那桌子上那都趴着人呢?陶晋真想挂个牌子,叫游戏适可而止。
可这牌子还没挂上,街道上就传来一阵吵闹声,且声音很大,因为远,所以陶晋听不太清楚,这是又怎么了?因为早晨街上还很静,所以声音传的很远。这声音由远及近,且越来越大,听着竟是向着这边过来的。
陶晋还没反应过来呢,那边程咬金已经晃着他的大黑脑袋醒了过来,他揉揉自己脑袋,一看天,一拍大腿,大叫道:“坏了!”
这些人昨天玩的太疯,最后都累的睡着了。陶晋想着,那都是男人,也无所谓。没想到,这一早程咬金却是如此模样,于是惊讶的问道:“程大哥,这是怎么了?”
程咬金有些惊慌的看了陶晋一眼,说道:“你是不知道,我那婆娘,那是个凶悍的主。这我一晚上没回去,她怕是少不得要闹起来的!”说着,竟然揪着他那大黑脑袋,眉头紧皱,一副发愁了的模样。
陶晋没想到,程咬金这样一个混世魔王,那也有怕的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不由得在心里有几分好奇。
外面的吵闹声越发的大了,陶晋指指窗户,对着那低着脑袋发愁的程咬金道:“程大哥,可是嫂夫人到了!”
因为这越发的靠近,陶晋已经挺清楚了那吵闹声中喊的是什么,那分明就是:程咬金,你个杀千刀的,你死哪里去了?你别让老娘抓着你啊!旁边还有许多人,似乎是在劝说的,又似乎是陪同的,只是闹闹哄哄的,倒是听不清楚。
这程咬金听了,黑黝黝的大脸上满是焦急,对着陶晋说道:“可别让她找到我!”说着,那竟是想翻窗离去。这下面都是人,程咬金若是真的翻下去,那还能不被人发现?
陶晋就奇怪了,这自己这里,那又不是青楼,自己又不是女子,这程咬金躲个什么呢?
只是此时程咬金想从窗子逃走,那已经有些晚了,因为那些人竟然拥着那程咬金的夫人,进了饭庄。
楼下有元宝等人在,陶晋只听楼下一阵脚步声响,那明显是人已经上来了。
这程咬金大脸本来就黑,此时那是黑的不能再黑了,眼珠来回转了几回,最后挂上一抹牵强的笑意,竟开了门迎了出去。
这开始不要见,如今又自己迎出去,这是那出啊!陶晋这脑袋,让程咬金弄的有些发懵了。
“夫人,你怎么来了?”程咬金细语说道,似乎是对着旷世珍宝,那里有平日里的粗犷劲。其实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这裴夫人若是活了,那是真打程咬金啊!且程咬金又打不过他,所以这程咬金平时那对着裴夫人,那是退让再三。说话间人就进了陶晋的屋子。这怎么都不管礼法了吗?这嫂子也好往兄弟的房间里走吗?
陶晋不知道,这程咬金的夫人,那是一个奇人,你根本就不知道避讳两个字怎么写!在她眼里,这只要是程咬金可以去的地方,她都是可以去的。
随着这嫂夫人走进屋子,陶晋真心感慨着程咬金的运气还真是好,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程咬金这样一个粗人,那娶的竟然是一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