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余音一同分配到凤鸣峰的还有其他近三十多人,大多数人的修为都在炼气五层以上,只有寥寥数名童子修为略低一些。凤鸣峰的执事姓金,是一位沉默寡言地中年人,一路之上一直都板着脸,也令他身后的众人都有些惴惴不安,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终于到了凤鸣峰之上,金执事才转过了头,面无表情地说道:“你们都是新入门地弟子,此峰的规矩你们日后自会慢慢地熟悉,现在想必也都有些累了,就先休息一晚,待明日再做安排。”
说着,便有一名师兄模样地年轻人走上前,安排众人到各自的房间之中休息,而那名金执事则撇下了众人独自一人离去。众人这才才纷纷长舒了一口气,开始谈笑着打量着新的环境。
“诸位师弟,我姓李,你们可以叫我李师兄,以后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了,彼此之间也无需太过拘谨。我就简单地说一下你们今后的安排,各自的心中也好有些分寸的。”李师兄顿了一顿,才微笑着继续说道:“金执事是我们凤鸣峰的执事,统管本峰的大小事务。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比较严肃,但是其实人还是很好的,平时都很照顾各位师兄弟。
本峰除了金执事以外,还有其他筑基期师叔二十一位,你们以后都会分派给这些人负责管教。他们会教授你们符箓之道,也会指点你们各自的修炼,虽无师徒之名,却有师徒之实。而你们则主要负责为他们打打下手,做一些力所能及地事情。除此之外,本峰每逢初一十五两日都会举行讲法会,或者请本峰之人或者请外峰的师叔师伯坐而论道传授经验教训,诸位师弟定会从中受益匪浅的。”
关系到自身未来的前途,众人自然都纷纷竖起了耳朵,听得十分仔细。待李师兄讲完之后,有人便连忙高声问道:“不知李师兄是跟随那一位师叔,能否为师弟引荐一番?”
“呵呵,”李师兄闻言淡淡一笑,“我跟随本峰的王言师叔,专司二阶的土系灵符的炼制。若是愿意,为师弟引荐一番倒也无妨的。”
他的话才一出口,人群中立刻便呼啦一下走出去一半还多的人,将他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纷纷毛遂自荐起来。反倒让中间的李师兄哭笑不得地连声说道:“诸位师弟莫要心急,一个一个地说,王师叔门下可要不了这样多的人的!”
余音倒是少有地保持着冷静地人,对他而言跟在谁的身边都是无所谓的,反正他的心思也不在此处。
待到闹哄哄地众人折腾完以后,余音和其他三名新入门地弟子被临时安排在了同一个房间之中休息,一夜无话,都比较谨慎。
第二日清晨,三十几名新入门的弟子被一一地分派下去,而余音竟然十分有幸地被分派到了凤鸣峰上为数不多地几位女性筑基修士的手中,倒是颇让一旁的一些修士眼红不已。
新人之中并非没有女的,却惟独挑中了他一人,连他自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或许是因为那位朱师姐在问话的时候,只有他一人回答曾经成功炼制过二阶符箓吧。
当然他也没有说谎,当初为了练习符箓之道,的确曾经成功地炼制过几张二阶的符箓练手的。但是恐怕若是那位师姐知道他是花费了多少灵石的材料才成功的,一定会被震惊的目瞪口呆吧。至于他自己自然不会傻到主动交待实情,反正他又没有撒谎问心无愧。况且,女修士们一个个都长得貌美如花,他也难免暗中意淫一番。
“师弟,你说你曾炼制过二阶的符箓,不知道是哪一种?”朱师姐边走边问着余音。这位朱师姐炼气九层的修为,面若桃花柳叶弯眉,神态中带着几分女儿家地妩媚之态,颇有几分姿色。
“我曾侥幸炼制过两张二阶的冰炎符。”余音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哦,那如此说来,余师弟精通于炼制水属性地灵符了?”
余音闻言却带着几分自得地说道:“这倒是谈不上,反正曾炼制成功过。而且,我还曾炼制成功过一张火云符、一张金刚符,所以似乎也不能说只对水属性灵符了解一二的。”
“什么,你竟然同时研习多种不同属性的灵符炼制之法?!”朱师姐闻言吃惊地瞪着余音,仿佛在看着一个怪胎。
余音顿时有些不明所以起来,本来他是不自觉地吹嘘一番自己的能力,但是似乎效果不太好的样子,一时之间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只好试探着问道:“难道同时研习多种不同属性的灵符炼制之法有什么问题吗,我一直都是这样做的啊!”
朱师姐闻言哭笑不得地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余音一番,半天才叹息了一声,缓缓地说道:“难道从来没有人教导过你不成!符箓之道艰深异常,即使是制符大师,终身只专研一种灵符的炼制之法,其成功率也只不过区区五层而已。而若是同时专研于多种不同属性的灵符炼制之道,那么其成功率更是可想而知了,实在是有些得不偿失!”
原来如此!余音这才恍然大悟。他以往炼制灵符之时成功率低的惊人,往往炼制一张灵符的花费都可以买上数百张了,当时他还只道是自己的制符水平有限呢,原来其中还有这样地说法,那些书籍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