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自己呢?难道她小的时候真的命里带煞?
“师父,慈恩究竟在出家之时的名字叫什么?”
“你不知道?”白鹤仙翁似乎很奇怪,他瞪了慕容钰一眼“你问那小子,他清楚的很。”
慕容钰?
夏清歌转过脸去“你说,慈恩在出家前的身份是什么?”
慕容钰嘴角挽起一抹适度的微笑,衣角纷飞,发丝飞扬,身子挺立端坐,身姿特秀如风,融入一片生意莹然的红色花海中,出尘的白色更衬托的清澈无暇。
夏清歌心里微微一顿,撇开了眼睛,可那绝世倾姿的容貌却在脑海中回旋盘绕,她心里叹息一声,若这家伙不说话,真像是一幅优美的画卷,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一句话,君当如竹、公子如玉。
“慈恩大师在出家之前是凤家嫡子,若论起备份的话,他算是凤飞郎的曾叔父。”
“啊!”夏清歌再次被震惊到。“凤飞郎的增叔父?”
这个结果真的是她没有想到的。
“慈恩大师出家不止是因为一个女人。”慕容钰轻扫了白鹤仙翁一眼,优雅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这才淡淡的说道。
“还有什么原因?”夏清歌似乎是越来越好奇这个慈恩了。
“他是为了躲避凤家,凤家的势力远远没有我们所看到的那般景象,你刚才不是看到那盘棋局了么?这部棋局存在百年,一直象征着这天下的风云变换,而在十二年前,慈恩大师在圆寂前来此摆了一门生死棋局,这也是他此生最后一次占卜了未来。”慕容钰眼神淡然,风华依旧,可夏清歌却觉得,此时的他似乎不再是那般温润,周围似乎被一层清霜覆盖,虽然感觉他近在咫尺,却让人觉得他远在天涯一般,那般的虚浮飘渺。
一定是醉了,夏清歌摇了摇头挥去自己升起的怪异想法“是不是凤家有篡位的打算?或者他们早已经蓄谋已久?慈恩心念向善,不愿天下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这才离开了那个家族?”
她从白鹤仙翁和慕容钰的口中得出了一些信息,慈恩这么厉害,在凤家的地位自然是不一般的,也许那黑白棋代表的是皇家和凤家的情况,而慕容钰下了破局,可是打算为皇室扫清障碍?
慕容钰嘴角含笑,轻扫了夏清歌一眼“你很聪明,有些事情一点即通,不过凤家若想要登基称帝就不会等到现在了,不过历代先皇防备的就是凤家的权利。”
“你说的我有些不明白,从表面上看,凤家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世家大族么?他们家族也只是在这一代出了一个皇后而已,即便实力发展的在大,也不可能和荣盛了将近两百年之久的慕容皇族匹敌。”夏清歌按着正常的思维分析着,她对凤家不是太了解,可世人眼里的凤家行事一向低调,从不张扬跋扈,而凤家里出的儿子更是优秀,其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就属这一代的凤飞郎了,从表面上看,凤家还算是一个合格本分的世家,从未听闻他们族下的子弟闯过什么祸端,由此可见家族家法之严明。
“这件事情我们今后在议,你不是想要知晓当年你出生时的情况吗?你转头看看,白老头可是快睡着了,你若今日不问,等他清醒了嘴巴可就闭严实了。”
夏清歌回头看了白鹤仙翁一眼,他低垂着头,看似已经熟睡的模样,看了一眼后,她随即撇向慕容钰“不想说就不要转移话题,别以为我是傻子,其他书友正在看:。”
“知晓骗不了你,这件事情和你没多大关系,知道的越少越好。”
夏清歌也懒得在多问,这家伙的性子她是知晓的,他不想说的事情,你即便巧计连坏,威逼利诱,他照样不为所动,眼下还是先问白鹤仙翁比较重要,慕容钰,她今后有的是时间给他慢慢磨!
“师父?师父您醒一醒?”喊了两声不见白鹤仙翁动弹,夏清歌额头一排黑线。
在抬眼时,脑子里灵光一闪“云姑?”
她试探性的开口,果然,当她喊出这两个字时,白鹤仙翁就像是触碰了电流,瞬间站立而起。
“云姑在哪里?在哪里?”
等他站在原地搜寻一圈后,方才知晓自己被骗了,气愤的转过脸瞪了夏清歌一眼“你这个死丫头,和那死小子一样,云姑的事情是不是他告诉你的?”
“没有,我是听你刚才自言自语说的,所以好奇问一问云姑究竟是谁?”夏清歌瞬子清澈,撒谎不脸红的道。
白鹤仙翁叹息一声“是我的师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不提也罢。”
被夏清歌吵醒,似乎酒气了散了不少“你喊我做什么?唉,我发现你这小丫头对慈恩那老秃驴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自然是对他感兴趣的,他一句轻飘飘的话让我去西郊庄子上一待就是十二年之久,我不掘了他的坟墓已经算是对他很客气的了。”夏清歌说这句话时带着一丝咬牙切齿。
白鹤仙翁笑了“好玩,你这丫头真合我老头子的性子,那老秃驴的坟墓我知道在哪里,哪一日你若想去掘坟,一定要叫上我前去观看。”
夏清歌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