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自己的脚,咎由自取而已。
而今没想到她竟然还有脸在这里胡言乱语,真是恬不知耻,小姐不气是肚量,可她无双自认没什么肚量,若要为了小姐的名声着想,大不了豁出性命不要了,她也要和夏瑜涵这个惺惺作态的女人理论到底。
夏瑜涵见无双竟然敢反驳自己,冷笑一声“我胡说?且不是你无双为了掩饰你家小姐做下那等丑事,害怕被我揭发才这般生气的吧?”
夏子清眼神如一片黑暗的星空,深广却没有丝毫光亮,听到夏瑜涵越发猖狂的话,他冰冷的看向她冷声呵斥一句。
“够了,我的女儿是什么样,做为父亲,我最清楚,同样的,涵儿你做下的事情,为父也很清楚,不摆在名面上是因为为父还念在父女情分上,若你在不知悔改,就别怪今后修国公府的大门永远不在欢迎你进门。”
“父亲可真是无情,为了姐姐就这么对待涵儿,呵呵,难怪姨娘因为揭发了大姐姐后,父亲不但不责罚大姐反而为了掩饰她的丑恶将姨娘幽禁,我真是愚蠢,以为在父亲心里我多少还是有些地位的,如今看来只是我自作多情罢了。”
说着说着,心里备感委屈的夏瑜涵哭的更是可怜,周围的客人们脸上均是闪过不忍,用指责的眼神看向夏子清这个偏心的父亲,而看向夏清歌时,眼神内却带着谴责和怒意。
夏瑜涵眼见结果朝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她在众人不注意时带着得意的眼神看向夏清歌,而后者只是冷漠的撇了她一眼,那一眼传递出信息让夏瑜涵险些怒骂出声。
她刚才那是什么眼神?瞧不起她?鄙夷?漠视?她夏清歌的名声即将重新臭名远扬了,她还做什么摆出如此自负的姿态?
“侧妃娘娘,侧妃娘娘。”正在众人都对夏瑜涵怜悯对夏清歌指责时,一位身穿桃红色宫装长裙的婢女疾步跑了进来,她一进入灵堂就直奔着夏瑜涵而去。
夏清歌循声望去,来人正是夏瑜涵身边的丫鬟冰琴。
“侧妃娘娘,刚才奴婢在姨娘房间收拾姨娘旧物时发现了一封书信,奴婢见信封上写的是您的名字,便也顾不得多看,这就给您送来了。”
夏瑜涵皱了皱眉头,有些纳闷的伸手接过去,一看上面那“涵儿亲启”的四个秀丽字迹,她原本止住的泪水又吧嗒吧嗒的滚落下来“是姨娘留给我的没错。”
夏瑜涵急忙将手中信封拆开,当她看到信上的内容后身体颤抖起伏的更加厉害,身体摇晃着站不稳脚步,冰琴见此急忙上前搀扶住她“侧妃娘娘,您可要仔细自个儿的身子啊!”
夏瑜涵双眼无神,最后化为愤怒的将手中书信面向众人“这是姨娘生前最后一晚留给我的书信,上面清楚的写到,是我大姐姐逼迫她自杀的,她信中说道,大小姐威胁她,只要她选择自杀,大小姐会念及我和她的姐妹情分,今后不会在继续为难迫害我,呜呜…。姨娘果真是含冤而死的啊,这一封血泪书就是最好的证据。”
话落,厅堂内的宾客们纷纷摇头。
“真是没想到这夏府竟然会出现这等腌杂的事情来。”
“是啊,听说不少府中后院如今都是如此,嫡女仗势欺人,庶女姨娘在府中生活实在是艰难。”一位妇人也一脸公分的怒斥。
夏清歌朝那妇人看了一眼,不怒反笑的回道:“宋夫人还真是了解这深宅大院内的勾当,如果小女没有记错的话,您曾是春柳胡同里的歌姬,被宋大人迎娶进门成了贵妾,宋夫人满腹才情,当年可谓京城数一数二的才女,呵呵,如今小女看来,您不但是才女更是聪慧精明的女人呢,不然,您也不会替代了原本的宋夫人,被宋大人抬为正室不是,不过说起来京城里这些大宅院内,无论是正室嫡女还是姨娘庶女,若一概而论的指责哪一方都有些迁怒的意味,宋夫人觉得呢?”
夏清歌这番话虽表面是在夸赞宋夫人能耐,可话语里的暗讽只要聪明的都能明白过来。
宋夫人乃是督察院右副督察史宋君廉的夫人,从前乃是京城有名的歌姬,有些才华,更深懂宅院内斗,手段很是高明,进入宋府五年,育有一儿一女,成功将宋君廉原配挤下正室的位置,这个女人在京城贵族圈里很有些名声,不曾想今日她竟然会在此说这些落井下石的话。
夏清歌转念一回想,随即了然,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宋君廉是平原候府的二老爷,而大房里的嫡女宋玲娣和她早有过节,上次在白马寺,她还被慕容钰打成重伤,如此仇怨自然早就被宋家整个族人都记下了。
宋夫人没想到夏清歌的嘴竟然这么厉害,而且最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还能说出这么高深又暗藏讥讽的话。
宋夫人真是又气又尴尬,未曾想她在京城贵族圈混迹了十几年,什么样的场面不曾遇到过,今日却被这小丫头讥讽的难以回嘴。
实在是这小丫头所说的都是京城众人所知的事实,她若反击就显得太没有肚量了。
夏瑜涵眼见夏清歌依旧无所畏惧,她冷哼一声转身跪在了夏子清的面前“父亲,请您在娘亲的灵柩前给涵儿一个公道,姨娘去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