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吧!
转身阔步离开,坚定的背影留在了夜幕之中也深深烙印在慕容逸的心里,他秉直的站着,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虽然心中在呐喊着上去拦住她,可不知为何,心中却缺失了那份勇气,仿佛他伤害过她,那中毫无回头的决绝感让他不由的感觉他似乎已经错过了什么……。
回去的路上,夏清歌熟门熟路的找到了碧清池,进入假山快速的穿戴上她来时的衣服,确定整理妥当之后,她方才疾步朝着观望台而去。
当她重新来到这里时,来参加寿宴的大臣们基本上都已经走光了,高台之上也不见皇上太后和后宫皇子嫔妃们的身影。
当夏清歌正打算直接离开时,一抹暗红色身影疾步朝着自己跑来。“清歌小姐,您可算来了,哎吆,杂家等您等的好苦啊。”
“喜公公?您是转成在此等候小女的吗?”
小喜子急切的点头,喘着粗气道:“杂家刚才四处去寻找小姐您啊,杨府的子月小姐说您去了恭房,杂家便派人将皇宫四周所有的恭房都巡查了一边都未曾找到小姐的踪迹,可真是急死杂家了。”
小喜子举着手中拂尘,抬着兰花指,一脸的急切之色,夏清歌微微一笑,即便他此刻看似滑稽可笑,可言语之中却很不简单的企图探视她的回答,她趁众人观望爆竹时私自离开,说的是去恭房却又不见踪迹,身为大内总管,小喜子怎么可能是没有头脑之辈。
“让公公久等了,小女找到了恭房出来时却不知怎么的迷了路,刚刚才找到了回来的路,实在是抱歉。”
小喜子见夏清歌一脸真挚并无撒谎的模样,随即快速掩饰了自己的探视,忙笑着道:“哎呀,杂家可不敢怪罪小姐您,先不说这些了,您赶紧的到崇文殿去吧,您府上的小姐出事了,这会子夏老爷和夏二老爷都在崇文殿内呢。”
夏清歌秀眉微挑“究竟出了何事?”
小喜子叹声道:“您府上的二小姐,唉,您一个姑娘家,杂家还是不跟您说这么多晦气了,到了您就知道了。”
夏清歌不再多问,心里却有了一些预感“那还请公公带路。”
“好的,您这边请。”说着,小喜子让出一条路,夏清歌加快脚步朝着崇文殿方向而去。
到了大殿门外时,周围都是寻访的锦衣卫守在门外,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的哭声,夏清歌见此急忙走了进来。
一进入大殿之后她也忍不住惊讶的愣在原地,只见夏瑜涵和一名男子衣衫不整的跪在大殿之上,旁边还有一位瑟瑟发抖的宫女,秦武帝威严的坐在首位,沉痛的看着那名男子“这就是你干的好事?嗯?”
“父皇,儿臣…。儿臣真的不是有意的啊!”慕容冲一脸的惊慌害怕之色。
“还说不是故意?大庭广众之下与官宦千金行如此苟且之事,你哪里有一点我们皇家子嗣的样子?真是替朕丢脸。”秦武帝黑着一张脸,显然对此事气的不轻,如今箫家全部入狱候审,慕容冲又在皇上寿宴之日做下如此不堪之事,只怕这次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了。
“皇上,冲儿的性子您是知晓的啊,他为人一向老实本分,何时做过这种淫秽之事,况且还是跟一个庶女呢?皇上,定然是有人想要诬陷冲儿啊。”箫贵妃跪在地上无力的哭喊着,刚经历了族人被抓的事情,如今眼看着儿子的前途也将彻底没了,这对于一向盛气凌人的箫贵妃来说如何能接受的了。
“你给朕闭嘴,如今证据确凿人赃并获,即便你找一万个借口,可这不孝子轻薄了人家清白姑娘是事实,你如何狡辩的了?”秦武帝怒吼一声,箫贵妃不敢在出声,只是无力的哭泣。
“皇上,如今木已成舟,您生气也不是办法,现在夏大人在此,此事宫内还未曾扬言开来,臣妾觉得咱们应该立刻将此事压下去才是。”德妃在一旁温声劝阻,秦武帝听后面色稍微缓和一些,可是看向慕容冲的眼神仍旧是那般气愤难平。
而德妃扫向箫贵妃,平静的面容闪过一抹冷意。
“夏爱卿,你觉得此事该当如何处理?”秦武帝抬眼看向夏子清,询问他的意见。
夏清歌默默走进夏子清身旁,低头看向夏瑜涵,此时她的头发凌乱的遮挡着半张脸,衣服早已经被撕扯的碎裂开来,虽然身上披着斗篷,可脖颈以及胸前刺目的红痕还是让人立刻明白,这件事情怕是已经板上钉钉无力挽回了,而夏瑜涵这次算是宰了一个大跟头。
若说平日里,她和慕容冲发生关系定然是天大的喜事,虽然皇上不甚宠爱这位大殿下,可他毕竟是龙嗣,将来定然是要封王的,虽夏瑜涵做的事情不光彩,可碍于修国公府的面子,皇上定然也不会在面子上亏待了她,一个侧妃的名头定然是有的,如此以来,夏瑜涵可不是一飞冲天麻雀变凤凰了么?不过如今箫家已经彻底垮台,在众人都恨不得和箫家撇清关系的时候,夏瑜涵竟然和慕容冲做出如此苟且之事,虽然夏瑜涵不算精明,可她也绝对不傻,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推测下来,今日她定然是着了别人得道了。
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