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有些无语,知道林轩誓言旦旦的闯入雷音寺,定然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只能哀叹一声不便在继续解释。
倒是观音菩萨说道:“施主,如来佛祖所言,句句实情,并没有说谎,那天的确是有心之人将三人掠在雷音寺,其中因由本座觉得是想嫁祸给我们佛教,希望施主能够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以免冤枉我们佛教。”
观音菩萨在林轩心中的地位一向有些高,并非是电视或者人言将观音菩萨的威望提高,而是林轩小时候在泗水河旁一直叩拜的则是观音菩萨。
林轩有些诧异,扭头看了看观音菩萨,又看了看如来佛祖,此刻的内心颇为矛盾:“既然你们佛教没有将她们掠去,为何一直扣押,这是何故?”
“阿弥陀佛!”如来闻言回道:“本座见那小月姑娘乃凡人躯壳,仙家修为,但是戾气过重,于是便让观音菩萨将三人押入功德池旁静心修身,本想等三人戾气减弱之后让观音菩萨亲自送回,哪知施主已经闯劲了我们佛家雷音寺。”
“真是如此?|”林轩有些不相信,连忙反问道:“如果你所说的是实情,那今rì我林轩便错怪了你们,我愿意留于此处任由你们处罚,绝无怨言。”
“施主能够这样想,实乃三界幸事,我们佛教也不会为难施主,施主去或者留我们一概不管。”
林轩的眼珠转流着,暗自里掂量着如来的话语,看他言辞绰绰,语言真实不像作假,顺势将抱拳致歉:“既然如此,请各位诸佛原谅晚辈的冲动和唐突,晚辈在此向各位表示歉意。”说完扫视了这在场的万千诸佛,继而看向如来,继续说道:“希望如来佛祖能够将我姐姐和朋友放出,让晚辈待其回去,到时候劫难解开,自然会让她们有所归宿。”
如来本来就不想强行收留着小月三人,原本觉得三人犹如烫手山芋一般,见林轩亲自找来寻要,倒便省了不少工夫,只见如来回头看向观音,说道:“观音大士,那就有劳你去功德池旁将那三位施主带来,莫要让林施主久候。”
“谨遵法旨。”观音低头接受,便朝着雷音寺的入口飞出。
倒是一旁的地藏王显得有些慌张,连连看了看普贤菩萨,见他一脸无辜丝毫没有将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这内心对普贤菩萨可谓是狠的牙痒痒的。
“如来佛祖,我们佛教在三界六道的地位尊崇,岂能凭着这小子一句话便放人,如果如来佛祖就这样妥协,有失我们佛教的尊严,更有失佛祖的威名,望求三思啊。”
林轩听完,带着愤怒的目光转向看着地藏王,心想这家伙还是不肯死心,如果小月三人真的是被有心之人掠到雷音寺,那么这个人很可能便是地藏王或者是冥河,除了这两人林轩很难想到还有别人。
如来回头看了看地藏王,又看了看这万千诸佛,见诸佛脸上皆带着疑惑,心理非常明白这万千诸佛也在看自己的行为。
“地藏王菩萨,我们佛教一向以慈悲为怀,况且那三位施主本来就属于无辜,只是被大能者掠来,眼下这林施主救人心切才会独自来闯雷音寺,正是因为我们佛教在三界六道威望远播,所以才要带好头,如果我们强行压制无辜之人,那我们和那些邪魔外道还有什么分别?”
如来的话说出口,见那些诸佛又小声的议论起来,林轩很佩服如来刚才的一番话,句句命中jīng髓,可谓是给地藏王当头一棒,不仅申明了佛家的宗旨,更是强调了学佛之人应该具备的品质。
地藏王沉思冥想,内心大为不服气:“佛祖,我们佛教从接引佛祖开始,一直秉着自身的使命,如果今rì让这林轩离去,他rì定会养虎为患,我们佛家的威望迟早会被毁灭,这林轩乃解劫之人,而且xìng格飞扬跋扈,目空一切,好几次大闯地府,视我们为无物,每一次都对我们佛教争锋相对,还求佛祖以佛教大任为主啊。”
地藏王说完,便跪在金莲上,开始打感情牌。
那万千诸佛心中对地藏王一向是毕恭毕敬,见地藏王说得话语有些道理,纷纷也附和跪下,异口同声的要求如来不要放过林轩和被押的小月三人。
如来叹了口气,将目光看向了没有下跪的普贤,似乎希望普贤能够站在自己这一边,哪知那普贤菩萨看了看诸佛,丝毫不敢看如来,立马也下跪。
林轩看着这万千诸佛,嘴角发着冷笑,朝着如来说道:“佛祖,您看见没,这就是你们佛教,此刻我看到这些诸佛,完全不感觉到他们是神仙,觉得他们和那些凡人没有什么两样,都是见风使舵,试图用众人之意来让最高决策者改变看法。”
林轩朝着如来说完,用手指着地藏王,愤怒说道:“地藏王,你果然够聪明,但有一点你计算错了,今rì我的确是来救小月三人,但是救了之后,我也没打算离开,因为我和你的恩怨早晚要解决,你身为佛教人士,内心满身邪恶,我做为解劫之人岂会放过你。”
“你…”地藏王yīn沉着脸,淡淡一笑:“林轩,你便一直觉得自己是解劫之人便目空一切,飞扬跋扈,我们堂堂佛教,岂容你在此造次,